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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吃完早饭之后,言封心满意足,仿佛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整个人惬意不已。
如果身上的伤不疼,他的心情估计会更加美妙。
一般挨过比较重的惩罚后,窦杜时便会尽力满足他的需求,这是两人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不成文的默契。
正准备上床睡觉,收拾好碗筷出来的窦杜时开了口,“去沙发旁跪着。”
言封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看向他的眼神似在诉说他是一个混蛋。
他都受这么重的伤了,还打?
“你似乎忘了,我们还有帐要算?”
“我知道你变态,但是你现在好像越来越变本加厉了,窦杜时,我真的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考虑,言封由衷地建议道。
窦杜时并不在乎他话里的嘲讽,抬眼看他,“窦杜时?”
“……主人。”言封沉默了两秒,刚开口,便为自己的怂懊恼不已。
窦杜时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他伸出食指,点了点茶几上的玻璃,“跪这。”
言封过去跪下,消极开口,“再打我估计就凉了。”
“没说要打你。”窦杜时没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只是算帐。”
言封心情不佳,眼尾也微微下垂着,那双大眼看着有些可怜,跟只小狗似的。
窦杜时拿出纸笔放在茶几上,“自己写下来,这段时间犯了些什么错。”
两人工作都忙,惩罚不及时时,言封犯的错会被累计起来,然后在两人有空的时候清算。
昨天刚迟到,身上还欠着这么多罚,言封便忘记这回事了。
他拿起笔,手腕有些颤抖,他觉得自己这次估计真的要凉了。
写完,看着密密麻麻的字,言封心里一颤。
完蛋。
“念出来。”
“一,没有接到主人的电话,十三次。”念到后面的数字,言封声音发软,“我可以解释,我在练舞,或者有活动不能带手机。”
“我说过,有事提前报备,申诉无效,还有,你记错了,是十五次。”窦杜时开口补充,“继续。”
“二,没有按时给主人打电话视频,二,二十次。”
“我们二十八天没见,每天一次的视频,你有二十次没有完成,言言,你真该庆幸我脾气好。”窦杜时被言封念出来的数字气笑,他的手伸到他胸前,狠狠捏着那两个小点。
言封疼极,却又不敢躲,呲牙咧嘴地认错,“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嘘。”窦杜时把食指竖放在他嘴边,“别认错,反正我也不会放过你。”
言封:……
艹。
“继续。”窦杜时的手始终放在言封胸前的小点上,像是在把玩玩具一样,他把小点由左转到右,再从右转到左,就这样还嫌不够,用指尖狠狠地掐着小点。
言封疼得表情有些狰狞,喉间却涌上了抹莫名的痒意。
“三,三,没有按时睡觉,十次。四,排泄没有请示,三次。”
想着早死早超生,言封加快了语速。
他刚念完两条,胸前却传来了更剧烈的疼痛。
窦杜时手上用劲更深,直接抓起他的胸狠狠扇了两下,“三次?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小狗这么厉害,可以连续几天没有生理需求的?”
“五,五次。”被当面揭穿,言封脸上一红,更多的不适却是来自于胸前的疼痛。
窦杜时冷哼一声,又是几巴掌拍了上去。
他捏着他的乳头往外拉扯,“言言,我心疼你训练幸苦,就没时刻给你上锁,别逼我这么做。”
“呜啊,十次!”言封疼得整个人都有些暴躁,他没上锁的日子也就几天,怎么就心疼他了?
臭变态,不要脸!
“十次?”
“真的是十次!”
言封急切开口,窦杜时轻笑了声,松开拉着他乳头的手,往上弹了一下,“急什么,又没说不相信你,继续念。”
短短几分钟内,言封胸前的乳肉已经红了起来,乳头更是肿了一圈,由原本的淡粉色变成了深粉。
他喉咙有些干,“主人,能不能等我念完再罚?”
“没罚你,就是你的检讨让我有些不痛快,我也不能让你这么痛快不是?”窦杜时面容平和冷静,说出的话却让言封心里一梗。
他怎么就痛快了,他一个成年人,赤身裸体跪在他面前不说,还要写检讨,念检讨,连排泄不请示这种事都要被罚。
这种痛快给他要不要!
胸前重新传来疼痛,掐着他的人却带笑看他,“在心里腹诽我?”
“主人,我不敢。”
窦杜时显然不信,嗤笑一声,也不跟他计较,“继续念。”
“五,练舞摔过两次。六,没有及时吃饭,三次。”
对于这些事被罚,言封极其不愿也不服
', ' ')(',早先年,他跟窦杜时抗争过好几次。
窦杜时也不跟他解释缘由,每次他提出不满,他便加倍罚他,下次还是一意孤行,次数多了,言封也不会傻得跟他较真。
反正都要被罚,能少点就少点。
“主人,没了。”
窦杜时的手捏住言封的下巴,他抬起他的下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不等言封揣摩出他的意图,他一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荡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言封被打偏了头,白皙的皮肤上显出了掌印。
不等他转头,窦杜时用手帮他摆正,又是一巴掌,挥在了另一边脸上。
来来去去几次,看着言封红起来的双颊,窦杜时才住了手。
“言言运气真不好,每次不听话都被我抓了现行,我没看到的时候,你都这么听话,按时吃饭睡觉了,练习也没有受伤?”
言封低着头不说话,眼圈红红的,透着一股委屈。
“加上一条撒谎,这么多错,懒得给你细算,每条罚二百,最后加的这条,翻倍。”窦杜时没管言封的委屈,直接给他定了罪。
“是。”
“加起来一共是一千八百六十下,啧,真要成废狗了。”
言封还是不说话,低着头,有一抹孤傲的劲。
“这次可以休息几天?”
“一个星期。”言封的声音带上了抹哭腔,不说话的时候还冷傲得不行,又酷又飒的,一开口,便可怜兮兮的了,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委屈。
“跪在这里反省,我去睡午觉,两个小时之后叫我,减两百。”窦杜时起身,“一百多根小棍,塞进小穴你估计就成残疾狗了,我可不收破烂,塞五十根进去,剩下的换成狗链脚铐,还有十个夹子,夹在胸上和你的肉棒上,哦,对了,尿道棒也塞着。”
说完,不再看他一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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