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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奇怪。
身后的苍蝇越来越多。
挑起小警察的下巴,他跪着,却仍旧倔强的不愿低头。
“滚吧”
湮不灭的光,就推得远远的,看着就烦。
具太殖无力的跌在地上,脖颈上的项圈被暴力拆下,划伤了他的脖子,低头看着冒出的血珠滑落到纹身上。
真的吗,要离开这里了吗。
机械的穿好衣服,大脑一片空白,具太殖僵直着身体,站在门外,内心却像被人挖走了一大块血肉。
沈宴如将枪塞进他的腰后,摸了摸他的后颈。
被触碰到的皮肤滚烫炙热,随着沈宴如的揉捏颤栗,要带他回去吗....
他竟然如此希冀沈宴如此刻按着他的头,粗暴的将他拽回地下室。
可他没有。
沈宴如收回手,推了他一把。
炙热的阳光撒在身上,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却不知为何身体仍旧冰冷,伸手接着一捧阳光。
阴郁笼罩着他,眼前的别墅依旧宁静,门紧紧关着,曾经多少次做梦都想逃出来的地方,如今走了出来,却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摸了摸脖颈,吞咽的时候没了哽咽感,却有些空荡荡,具太殖失神的往前走去,眼中一片灰暗。
“为什么不杀了他”,亚巴顿站在他的身后,锐利的目光盯着远去的身影,他不认为沈宴如是心软的人,如果他是的话,那就让他做这个恶人。
沈宴如关上门,从玻璃窗中看了一眼远去的人一眼,指尖叩了叩窗棂,“他还有用”。
亚巴顿松开枪,背过手,沉默的站到他的身后。
具合禹订了一束玫瑰花,问他要不要去参加校友会。
毕业后也是许久没与同学见面了,听说这次的校友会是学校举办,集资举行,首当其冲的就是具家。
具合禹在学校也是低调行事惯了的,许多人也是毕了业才知道他是具家的小少爷,而沈宴如一向都不在乎他的家庭,这次倒想好好了解一下。
学校这次开了一向关闭的宴会展示厅,邀请出资的财阀代表与校友,除了前几排是规定好的座位,后面的全部都是随机抽的,具合禹告诉沈宴如给他安排了前排座椅。
“宴宴,你在哪”,具合禹发了个消息,回过头,寻找角落里的人,全部关闭的灯光,只有舞台上散发光亮,晃得人看不清后排的人脸。
临近场了才发现身边没了人,还想趁着这场晚会增进一下感情,现在却找不到沈宴如去哪了,懊恼的踢了踢前排的椅子,沈宴如一向不喜过于喧哗,这次给他安排到财阀这一行,虽然是为了讨个好,但没想到惹恼了他。
“宴宴,我不是故意给你安排到这的,我就是想离你近一点,你来看晚会了吗?”
“我在后排,不用过来”
具合禹松了一口气,没生气就好。
“冷吗?要我过去给你送件衣服吗”。
舞台上的跳跃的美人冲着台下的人抛着媚眼,渴求一个飞上枝头的机会,可具合禹只是低着头发消息,连一眼都没看去。
后台穿着水手服的女孩一个个探出头去,看着第一排座椅上贴的名字。
“沈学长没来吗”
“他的座位上没有人”
“不可能吧,我看群里消息说他进场了呀”
“是不是在后排,他特别喜欢坐在后面”
“那一会表演完我们去后排看看吧!”
沈宴如靠在男人肩头,给具合禹回了个消息,“不冷,别过来”。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在看到备注后像被刺到一样,猛的回过头。
一只手伸进他的西装外套,顺着他的脊背下滑,停在尾椎的位置。
冰凉的手让具在寅晃了晃腰,垂下头低声说,“沈宴如,这是会场!”
“我知道啊”,指尖又下滑了一寸,绕着穴口打转,他抬眼看着具在寅隐忍的表情,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的脸,不过沈宴如知道他一定脸红了。
穴口被碾压着,想要排出异物,肠肉却被冰凉的指尖刺激的紧缩,绞着他的手指,像是在挽留他。
轻轻的抽动都能让他的身体一阵颤栗,几乎维持不了板正的坐姿,软了腰靠在椅背上,微微抬起臀。
随着沈宴如的动作,前面的阴茎也在慢慢变硬,羞耻的别过脸去,即使知道看不清面容,脑海中却满是沈宴如玩味的笑。
有些厌恶自己淫荡的身体。
难道他真的如沈宴如说的那般下贱吗
“合禹”,前排的一位集资代表问着具合禹,“你父亲没来吗”。
具合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座椅,有些疑惑的摸了摸头,“哎?我看到他进场了呀”。
“应该是去厕所了吧”
“好吧”,那位代表又坐了回去,看着舞台上水手服的少女跳着舞。
一群女孩叽叽喳喳的走到后排,悄悄地接着昏暗的微
', ' ')('光看着后排的人。
“那个是不是!”
“看着像学长,咱们走近点”
感觉到有人要过来,具在寅有些低喘着哀求沈宴如,“宴如,有人要过来了,你...唔,你先抽出来好不好”。
沈宴如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只要你不叫出来,没人会发现的”。
害怕的握着沈宴如的手,挺起腰却让后穴的手指刺的更深了,难受的弯了弯腰,看着走过来的一群女孩,绷起脸坐直了身体。
“沈学长!”,学妹们们惊喜的叫着。
亲眼见到学校墙上刻着的神仙人物,好幸福。
沈宴如讲手指竖在嘴边,“不要吵到别人看节目”。
学妹捂着嘴巴,激动的弯下腰,“前辈,我也是设计专业的,我很喜欢您的毕业展!简直是完美!!”。
“谢谢”,回应着众人的赞美,他生来就该享受鲜花与掌声。
具在寅侧了侧头,看着女孩眼里炙热的目光,突然有些胸闷。
他一只手在阴暗处握着沈宴如的手,另一只手撑着椅子扶手,慢慢晃动着屁股。
沈宴如被他吓了一下,回答的话突然哽在口中,有些好笑的抽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学妹小脸一红,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太多了,“学长,那我不打扰你看节目了,我先走了”。
“等一下”,沈宴如叫住她,指了指她手中提的短裙,“那是什么”。
学妹晃了晃手中的短裙,“这个呀,是我们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订大了一码,我打算去拿回去换掉呢”。
“能不能把它借给我”
学妹疑惑的递给沈宴如,“当然可以了,前辈不用还啦,反正我们的也是学校买的”。
“谢谢”
小学妹招了招手悄悄走了,沈宴如摸了摸格裙,凑到具在寅的耳边,“穿给我看”。
具在寅瞪大了眼,想要挣脱,却像是欲迎还拒一般顺着沈宴如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还在他的低笑声中主动抬起屁股。
“别...我是男人,怎么能穿裙子”,沈宴如将裙子塞到他怀里,按了按他挺立的阴茎,听到他压抑的闷哼声。
“穿上好吗,我想看”
虽然年近四十,但保养的极好,双腿修长细白,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喷洒的热气在耳廓发烫,具在寅缩着脖子向着沈宴如的方向靠了靠,展开手中的裙子,慢慢套在腿上。
沈宴如将手覆在他的腿上,听着他轻喘就知道他情动难已,这会也哑着嗓子逗他。
“宴宴!”,听着熟悉的声音,手下的身体一僵,颤抖着将脸埋在沈宴如的怀里。
具合禹在前排听着路过的女孩叽叽喳喳的讨论,偶然蹦出沈宴如的名字,仔细听听了才知道他在最后排的角落,虽然沈宴如警告过他不要不去,可还是忍不住...
看着一个穿短裙的“女人”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气的手抖,只这一会没看到,就不知道被谁钻了空子。
不知廉耻!
昏暗的灯光,加上又在角落,看不清女人的脸,只能看到她紧紧夹着的双腿,沈宴如的手还放在她的腿间。
更生气了!
“宴宴,她是谁”,具合禹心平气和的坐在左边的椅子上,盯着那个发抖的女人,就这点胆量还敢跟他抢宴宴?
“小骚货罢了”,沈宴如将手探到他的裙子底下,吓得具在寅颤抖着抱紧了他的腰。
具合禹轻哼一声,“像这种女人怎么可能是干净的,宴宴不要被花言巧语骗了”
具在寅听着儿子在羞辱他,面红耳赤的紧紧抱着沈宴如。
沈宴如轻啧一声,用手搭在他的头上,摸了摸他的头发,裙子下的手抵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着他的阴茎,“听到了吗小骚货”。
虽然知道具合禹没有认出他,可还是气从中来,无名之火烧的他胸膛滚烫,听到沈宴如话语中的讥讽,仿佛真的在质疑他是否干净。
具合禹此刻恨不得把沈宴如身边的人拽下来,丢出去。
沈宴如揉捏着他的屁股,轻声低笑,“那你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具在寅撑起身子,看向沈宴如。
“只有您一人”
熟悉的嗓音,具合禹看着男人抬起的头,慢慢瞪大了双眼。
父...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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