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你比较重要(2 / 2)

“墨儿可有什么好的建议?”他又把球踢给了宗政墨。

宗政墨冷冷一笑,才说:“太子密报,他就是知情者,难道太子没给父皇什么建议吗?”

皇上被将了一军,半响才苦笑道:“他是有建议,只是朕无法相信他……”

比起宗政墨和宗政麟,太子现在就是最想要他死的人,他哪敢相信太子推荐的人啊!

宗政墨这才说:“父皇,你相信墨儿吗?”

皇上带了几分恼怒地说:“朕不相信你怎么会招你进宫,墨儿,现在已经是非常时期,你就别和父皇推搡了,有什么好的人选就推荐给父皇吧!”

“如果墨儿推荐的人,需要你赦免蔚家的罪,父皇也肯吗?”宗政墨咄咄逼人地问道。

皇上阴沉地看着宗政墨,许久才皮笑肉不笑地说:“墨儿……蔚家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要这样为他们说话?”

宗政墨了榻,整了整衣襟才说:“父皇,墨儿帮蔚家说话理由有三,这其一,父皇心知肚明,蔚家那些通敌叛国的罪名根本靠不住,全是有人从中陷害,父皇想想,蔚家这些年为宗政家做了多少事,不说他们家还有人在边疆替父皇镇守,就说蔚将军,这些年有他在帝都为父皇执掌三军,父皇安宁了多少年,父皇怎么能听信谗言就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呢!蔚家一倒,父皇也看见了,各路人马蠢蠢欲动,难道父皇觉得南齐的天过于太平了,非要制造点混乱才够吗?”

皇上的脸就黑沉来,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就是因为过于太平了,才警觉这太平的波澜汹涌,怕蔚家无法控制先手为强。

“其二,蔚将军自己是有本事,他膝的几个儿子却只有蔚瑾瑜出色,父皇也知道蔚瑾瑜,才华横溢却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蔚将军一向中庸,他如果想反父皇早就反了,又何必年老了才有这打算。就算打江山又交给谁呢?父皇不觉得自己太多虑了吗?”

这本是很浅显的道理,不要动脑筋都能想透,奈何皇上在高位,习惯了阴谋论,总觉得别人都垂涎自己的皇位,以己之心度人,就人人可危,被宗政墨一说,细想蔚将军的为人,才觉得自己过于紧张了。

蔚廉用这人,和其父蔚老将军相比就差远了。蔚老将军脾气火爆,敢闯敢做,当年对自己的父皇,那也是脾气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都敢顶撞,连他父皇都拿他没办法。

而蔚廉用,带兵打仗有一套,在脾气这一点上就逊色多了,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谨小慎微,前几年还觉得将军的俸禄低了,手中没有实权想去做京兆尹,后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依然守着军营。

平素和几个皇子保持距离,这一点曾经让皇上很满意,可转个角度想,这也是他的缺点。行得正又何必刻意忌讳呢!说来说去还是怕自己知道怪罪于他!

太中庸就显得太懦弱……这样的人适合守业,不适合做开国元勋!

皇上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多疑,蔚廉用这样的人,就满足于守着老将军打的家业,让他冒险失去一切是万万不肯的,他怎么就一时头昏没看清这一点啊!

“墨儿这是说父皇做错了?”皇上一向刚愎自用,几时有这样讨教的语气啊!

宗政墨却不敢掉以轻心,只淡淡地说:“父皇一向懂得用人,对于蔚家这样的人,要怎么用父皇自有父皇的方法,墨儿觉得父皇只是一时没考虑周全才被人钻了空子,怎么弥补,父皇一想就知道了!”

皇上喜欢这样的高帽子,颌首笑道:“那其三呢?墨儿既然帮蔚家说话,那顺便再给朕解释一地道的事吧!”

“这其三墨儿就是要说地道的事!不瞒父皇,蔚明珠的确在我那……那天蔚家出事后,她出去玩,等回来知道蔚家被查抄就被吓到了,之前因为萧暮雨的事,蔚明珠和墨儿有些来往,她就冒冒然找上了墨儿。墨儿一见她本想将她押交大理寺,她对墨儿解释了地道的事,墨儿就擅自做主留了她!”

“哦,她怎么说?”皇上阴森森地逼视着宗政墨,似乎宗政墨和蔚明珠勾结想害他一样。

“父皇,说到这事就要说说当年蔚瑾瑜的事了……父皇应该还记得当年蔚瑾瑜生病,蔚明珠为了帮他求医,愿意自断一臂的事吧?”

皇上想了想,记起的确有这事,就颌首说:“朕记得……当时众人还疑惑,那神医为什么没取她的手臂,这事蔚将军也没个合理的解释就不了了之了!”

“墨儿也记得,只是听了蔚明珠的解释后就知道原因了,这事和地道有关系。父皇,蔚明珠说那地道是她自己挖的,她说那神医没取她的手臂就是看中了她的资质,收了她为徒。而她因为顽劣,经常被蔚将军禁足,为了跟神医学医方便,她才挖了地道,偷跑出去跟神医学医。这事蔚家人都不知道!等出事后蔚明珠知道自己的地道给蔚家人惹了祸,就被吓到了,跑来和我把一切都说清楚了!”

皇上皱起了眉,这么简单?

宗政墨一笑说:“我打听过了,那地道也就能一人进出,通到了前面的街道,没有其他出口。父皇,这么短的距离也做不了什么事,可能就是一个小女孩贪玩的恶作剧而已,实在不足为虑。父皇,你也知道这六小姐,一向多动,蔚将军把她困在家里,那还真是难为她了!父皇,你想想,她如果不是这样的性格,当初怎么会不要你的赏赐,就图跟着去狩猎见识一番,才能幸运地救了你呢!”

皇上被他提醒,想起了当年蔚明珠不顾自己的危险救了他的事,翻来覆去想了又想,那女娃的确贪玩好动,被蔚将军禁足在家不准到处乱跑,那不是闷死她了吗?做出这样的事也就不奇怪了!

这地道手人也禀告过他,加在蔚家通敌叛国的罪名上那的确是罪不容恕的,只是被宗政墨这样一解释,也合情合理。

皇上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宗政墨的话。

宗政墨就抓住时机说道:“父皇,墨儿要给你推荐的这个人就是蔚明珠,她不是跟神医学了几年医吗?现在蔚家人都在父皇手中,如果让她来给父皇看病,相信投鼠忌器,她绝对不敢敷衍,一定尽心尽力地帮父皇解毒……父皇,你看,要不要让她来试试?”

这样一说,皇上就心动了,的确,蔚家人现在都在自己手中,蔚明珠如果顾忌家人的安全,绝对不敢乱来。这一点上比其他御医好多了,再说,她不是有个神医的师父吗?就算她不行,通过她把她师父找来,自己也有救……

想到这,皇上不再迟疑,点头说:“行,你把她带来吧!只要她能帮朕解毒,朕就赦免蔚家无罪!”

宗政墨点点头:“父皇,那太子和太后那边你就暂时保密,免得又生事端!”

“这个朕知道怎么做!”皇上颌首,挥了挥手,叫来许公公悄悄把宗政墨带出了宫。

***

宗政墨踏着黎明的光回到了府上,小睡了一准备参加宗政飏的婚礼,他还没起床,就听到魏星在外面叫道:“爷,快起来,你师父来了!”

宗政墨一听就皱起了眉,鬼姑这时候来做什么?他想让蔚明珠给皇上看病的计划还没落实,不想节外生枝。

“吟寒,怎么还没起床!”没等他想清楚,鬼姑在外面不悦地喝道。

“师父,你先去喝杯茶,我马上就来!”宗政墨一骨碌爬起来,边穿衣服边寻思着鬼姑的来意。

等梳洗好出来,鬼姑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看到没好脸色地问:“听说蔚明珠被你救了,人呢?在哪?”

宗政墨愣了一,蔚明珠的事只有他手的人知道,鬼姑怎么知道的?难道鬼姑也在自己身边安了人?这让他非常不悦!

“师父找她做什么?她没在我手上,我也正在找她呢!”宗政墨在没弄清鬼姑的用意之前,决定隐瞒这事。

鬼姑看着他冷冷一笑,阴阳怪气地说:“怎么……吟寒现在长大了?连师父都信不过了?”

宗政墨淡淡地说:“师父,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蔚明珠的确不在我手上,不知道师父是听谁说的,也许什么地方弄错了?”

鬼姑盯着他,看他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就有些沉不住气,冷冷地说:“吟寒……你觉得暮兰对你重要,还是蔚明珠对你比较重要?”

谁对你比较重要

谁对你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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