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嫡女策,逆天五小姐作者:蔚然语风
陷害的毒计
嫡女策,逆天五小姐作者:蔚然语风
陷害的毒计
宗政墨眉头皱得更紧了,看她越缠越紧,整个人都贴到了自己身上,红唇近在咫尺,吐气如兰,他眸光就深远了,抓紧她的手臂,似在犹豫把她甩开还是拥进怀中……
迟疑了一刻,宗政墨还是不客气地推开她:“蔚明珠,别给我来这一套!”
蔚明珠哪会让他推开自己,这人性格冷漠,如果自己不主动,只怕他就越走越远了。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故作委屈地说:“阿墨不喜欢我了?”
宗政墨黑了脸,低声咆哮:“蔚明珠,你哪学来的这些……手段……钫”
蔚明珠故作无辜地眨眼:“夫君上次不是让我学着讨好男人吗?怎么我这样对你了你又不高兴了?你是我夫君,我讨好你不对吗?还是你真想我这样……去讨好莫行风?”
“你……”宗政墨抓紧她的手臂,鼻翼一张一合,明显在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夫君,你昨天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现在也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说,你要是真想我这样去讨好莫行风,那我今晚就‘死’……你可要记住,是你自己亲手把我推给莫行风的……”蔚明珠挑衅地扬眉翰。
“你……”宗政墨没想到她把球踢给了自己,脸又黑了,昨晚被她打击的自尊又无法说出自降身价的话,就化作怒气狠狠地瞪着她……
蔚明珠和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知道这人的傲慢,见他说不出口就知道了他的心意。只是自己这么委曲求全,他连一句挽留的话都不说,那自己岂不是没面子,就固执地看着他说:“想不想我死……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想了……宗政墨,你别后悔,我放手了就不会回头……”
她说着真的缓缓放开了手,宗政墨眸光一黯,握着她手臂的手就落到了她腰上,揽紧了往自己身上一贴,低吼道:“不想……你这欠揍的女人……”
他的唇狠狠咬上了她的唇,真是不留情的咬,蔚明珠的唇顿时就破了,感觉血流进了口腔,就被宗政墨紧紧地拥进了怀中,他的大手向,狠狠地打在她屁股上,低声吼道:“叫你气我……叫你乱说……”
一一,却越打越轻,蔚明珠低笑,搂紧了他的脖颈坏坏地咬了一他的耳垂才说:“阿墨,你舍不得我……是不是很喜欢我了?”
宗政墨这次毫不留情地拉了她的手,推开了她,面无表情地说:“太子妃,你该回宫了!”
蔚明珠瞥见他的某处,忍着笑意挑眉道:“阿墨,你赶我走,是不是怕痛啊?”
宗政墨黑了脸瞪了她一眼,转身走到书桌旁坐,拿起了公文。
蔚明珠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唇,走到桌边给他倒了杯茶过去往书桌上一放,又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双手托腮看着他。
灯光,宗政墨的脸俊美无双,睫毛在脸上投两道阴影,眼周围有些黑影,似乎意识到蔚明珠在看着他,他的眉微蹙,如玉般的牙咬着唇。
蔚明珠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终于宗政墨败阵来,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的手缠满了布条,就蹙眉:“手怎么了?”
蔚明珠一撅嘴:“夫君不关心我,现在才发现我受伤了?”
“你活该,一定是胡闹去了!”宗政墨瞥了一眼又低了头,眼中掠过一抹矛盾的怜惜。
蔚明珠冲他做了个鬼脸,继续花痴一样地盯着他。
宗政墨被她看的毛骨悚然,抬头又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还不走?”
“这么晚了,夫君让我去哪啊?”蔚明珠无辜地眨眼:“我‘重病’夫君也不去宫里探望我,一人留在宫外,夫君就不怕我‘病死’了吗?”
“蔚明珠……”宗政墨怒瞪她。
“夫君,我们才新婚,我‘病重’夫君也不去探视我,明日宫里就有太子妃不得宠的流言了,难道夫君想让大家轻视我吗?”
蔚明珠忍着笑,可怜兮兮地看着宗政墨,故作委屈地说:“太子妃不得宠,说不定就有人心动地往太子宫里送美人了,难道这就是夫君想要的?”
“行了,你是要刺激我把晚饭都吐出来吗?”宗政墨瞪了她一眼,起身叫道:“魏星,准备回宫!”
蔚明珠呵呵低笑起来,起身往外走,到了书房门口又回头一笑:“夫君,你喜欢我叫你阿墨呢,还是夫君?”
这次宗政墨直接把镇纸了过来,蔚明珠一闪,伸了伸舌头就溜了出去,这男人还真是不经逗啊!
不过最后看到宗政墨唇边一闪而过的笑意,她知道了,他不生气了,心情莫名其妙地就好了,今天一天的焦躁也没影了。
一群人回宫,宗政墨带了蔚明珠回到了太子宫,当晚,陪了‘重病’的太子妃一晚,次日,太子妃‘病情’就好了大半,气得暮兰在宫里听到这消息又砸了不少东西。
宋大人头天进宫给王贵妃赔罪,被王贵妃冷嘲热讽了一顿,陪了不少好话得到的结果是暮兰被赐了两个嬷嬷教礼仪,禁足半个月。
这不是蔚明珠给的惩罚,鬼姑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更改,蔚明珠听了倒无所谓,就算王贵妃帮着管教暮兰吧!
第二天才起床,蔚明珠在宫里的线人送信来说王贵妃中了毒,现在昏迷不醒呢!这事还是秘密,除了王贵妃宫里的人没人知道!
蔚明珠听了也没放在心上,想着暮兰被禁足,这事估计是鬼姑搞出来的。自己能在宫里安排人,鬼姑也能在宫里安排人,只是不知道鬼姑为什么没把王贵妃毒死了,只弄个昏迷不醒呢!
她现在只担心凌羽的婚事,因为自己托病不能以太子妃的身份去参加凌羽的婚礼,又记挂着婚礼会不会闹出什么事,就扮成宗政墨的侍卫跟着去参加婚礼。
宗政墨朝出来看见她,皱了皱眉,不客气地说:“你对你的老情人还真上心啊!你就那么怕他丢面子?”
蔚明珠讨好地笑道:“这可不是小事啊,凌羽那小子心高气傲,知道了冷银屏喜欢你,却没退婚,我是怕给你闹出什么丑闻来才想去看看,我这也是为了你啊!”
宗政墨冷冷一笑,上马才说:“你低估那小子了,他能屈能伸,不会为了一个冷银屏误了自己的前途的!今天的婚礼决不会闹出什么丑闻!”
是吗?蔚明珠不知道宗政墨哪来的信心,直到跟着宗政墨去到凌家,亲眼看着凌羽若无其事地把冷银屏迎进门。
宗政墨作为太子,做了主婚人,凌羽上前敬茶谢礼时,蔚明珠都提起了心,看着凌羽给宗政墨跪敬茶,无波无浪的平静只觉得诡异,这真不像凌羽的作风,这小子此时在想什么呢?
只见凌羽单膝跪着双手呈上了茶盅,宗政墨去接,蔚明珠站在宗政墨侧边,就见凌羽半天不放手,看着宗政墨的目光有种挑衅。
茶盅在两人手中轻颤,被凌羽高大的身子一挡,后面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蔚明珠愣了一,凌羽这小子,这是在和宗政墨较量吗?
凌将军估计也知道了冷银屏和宗政墨的事,看自己的傻儿子这副样子,有些急了,再怎么说宗政墨也是一国太子,能容凌羽这样挑衅吗?
周围的客人都还看着呢,这混小子怎么就不知道轻重呢!
这一幕,其他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却是知道的,两人都在用内力较劲,不管谁输了都是没面子的事。
凌羽输了,不知情的人会说宗政墨没容人之量,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凌羽成亲的大喜日子,宗政墨也不能在这样的日子给敬茶的人马威。
而如果宗政墨输了,凌羽也是以犯上,让宗政墨失了面子不说,这在场这么多大臣,这么多张嘴,明天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流言呢!
他紧张地看着宗政墨,宗政墨忽地勾唇一笑,就见凌羽红了脸,身形稳稳一晃放了手,茶盅稳稳地落到宗政墨手上,凌将军暗舒一口气,却不能不佩服宗政墨。
宗政墨能在赢的同时还顾忌了凌羽的面子,没让他太大的难堪,这气度让凌将军佩服。
“婚礼开始……”礼官见茶敬了,赶紧唱诺。
凌羽起身走到了蒙了喜帕的新娘面前,面无表情地牵了红绸把她拉了过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蔚明珠看到礼官说夫妻对拜时,凌羽半侧了身子让过了冷银屏的拜,心叹了口气,凌羽这是和冷银屏赌上气了,哎,以这小子锱铢必较的性格,冷银屏以后有的是罪受了。
看一对新人送入洞房,她就不愿呆去了,还好宗政墨也不愿意呆,寻了个借口就带她离开了。
才出了凌府,魏星就上前禀告,说八王爷想见太子,让太子去前面酒楼相见。
宗政墨转头看了蔚明珠一眼,蔚明珠心虚,一定是莫行风的事,这事还没想好怎么解决呢,她哪敢去。
“本宫还有事,你去告诉八王爷,就说改日本宫闲了再去找他!”宗政墨吩咐魏星。
魏星苦笑道:“爷,昨夜你们回去后,有人闯进了王府,要探视‘暮兰’公主……今日不见他,估计他会明闯的!”
宗政墨皱了皱眉,蔚明珠将心一狠说:“爷,去见他吧,反正迟早都要说清楚的,大不了我把《医经》送他算了!总好过躲躲藏藏的!”
“你别添乱了!那莫行风是什么人都没弄清楚,你怎么知道一本《医经》就能让他满意呢!你先回宫去,这事我来处理!”宗政墨说完让周啸天送蔚明珠回府,自己走了。
蔚明珠只好回宫,才回到太子宫,衣服还没换燕子就来禀道,说宗政飏在外面嚷着要见她,还带了两个御医来说要给蔚明珠‘看病’!
蔚明珠一听头就大了,这宗政飏自己的母妃中毒了不去管,跑到自己这做什么啊!
“太子妃,让他进来吧,他昨天就来了,再不让他进来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呢!”燕子担心地说。
“行了,让他进来吧!”蔚明珠匆匆换了衣服,用了一些易容的东西把自己的脸弄得蜡黄蜡黄的,才装作虚弱地走出来见宗政飏。
宗政飏在前厅坐着,两个御医站在一边,见蔚明珠出来,宗政飏急忙上前想扶她。
白蘋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宗政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担心地看着蔚明珠说:“明珠,你病了就躺着啊,让我们进去就行了,怎么还撑着出来呢?”
蔚明珠强笑了笑说:“七殿,本宫昨天就是感染了风寒昏倒了,人不知道内情就说的重了,其实哪有那么严重!今日好多了自然要出来见客的,对不起,让七殿担心了!”
宗政飏见她不像病重的,这才稍稍放心,说:“我带了两个御医,让他们再帮你诊治一吧!”
蔚明珠看了看两个御医,才说:“不用了,昨晚太子已经给我找了御医,我吃了药今天已经好多了,再有两天就没事了,就不再劳烦御医了。”
“太子昨晚回宫了?”宗政飏还不知道这事,闻言有些惊讶。
“是啊,听说我病了就赶了回来,昨晚陪了我一晚呢!”蔚明珠故作羞怯地说。
宗政飏心里就堵了起来,明明朝的时候宗政墨听到蔚明珠病了一副没放在心上的样子,怎么晚上就变了一个人似地赶回来献殷勤呢!本来想提醒蔚明珠别上当,可是看看御医和宫女都在,又说不出明显挑拨离间的话,只好咽了这些话。
“对了,七殿,今天不是凌羽成亲的日子吗?你怎么没去参加婚礼啊?”
王贵妃中毒的事就贵妃宫里的人知道,没有传出来蔚明珠也只能当不知道,看宗政飏的样子,今天一天估计就呆在了王贵妃宫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