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傅之晓懂一些医学知识,而且还不少,在知道傅之晓认识白子明后,白生觉得可能是因为白子明有意收她做弟子才知会她名讳。
可如今看来,似乎又不是这样。
而且方才白子明跟他谈话时也透露出希望白生对傅之晓道歉。
白生搞不懂了。
可白生从未违背过白子明的意愿,他抿了抿唇,亦是歉疚的道:“傅姑娘,很抱歉。”
傅之晓一点都不想搭理白生,可还有些事情迫在眉睫,她冷声道:“简顷呢?”
殷王?
当然是扔在原地了!
白子明悠悠瞟了白生一眼。
白生硬着头皮又答道:“在刚才那条河边。”
傅之晓不可置信:“他中毒了,你就将他扔在那里?!”
简顷风寒好过不久,身上的伤也没有好全,竟然将一个病人就这样扔在河边!
傅之晓气得脸色涨红:“你还有脸说自己是个大夫!你简直是个屠夫!”
白生不明所以,却又见傅之晓看向白子明,磕磕巴巴地问道:“那个忧思草……会不会造成人的免疫力下降……我是想问它会不会对身上原本的病和伤造成影响……”
白子明看着她的表情,若有所思:“不会。”
傅之晓暗自松了口气,可对待白子明几人,她不可能有好态度,白术未离开,见到傅之晓的态度,有些为难:“傅姐姐,你别生气了,白生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保护我和师傅而已。歧王和殷王很危险,他俩若是都在谷里,肯定会找到我和师傅所在的这个地方的。若是罗刹谷的秘密被揭开了,到时候天下就要生灵涂炭了。”
“白术!”白生皱眉,这个白术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而白子明只是神色淡然地站在一边,听了白术的话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傅之晓简直莫名其妙:“难道掳了我就能拯救天下苍生么?!”
天下苍生和她毛关系没有!
顿了顿,她掀开被子,放下脚穿鞋子,“你们这是什么鬼逻辑!好了,我会带着简顷离开的,现在带我去找简顷罢,大家平局罢。”
白子明看着她的表情,若有所思:“不会。”
傅之晓暗自松了口气,可对待白子明几人,她不可能有好态度,白术未离开,见到傅之晓的态度,有些为难:“傅姐姐,你别生气了,白生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保护我和师傅而已。歧王和殷王很危险,他俩若是都在谷里,肯定会找到我和师傅所在的这个地方的。若是罗刹谷的秘密被揭开了,到时候天下就要生灵涂炭了。”
“白术!”白生皱眉,这个白术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而白子明只是神色淡然地站在一边,听了白术的话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傅之晓简直莫名其妙:“难道掳了我就能拯救天下苍生么?!”
天下苍生和她毛关系没有!
顿了顿,她掀开被子,放下脚穿鞋子,“你们这是什么鬼逻辑!好了,我会带着简顷离开的,现在带我去找简顷罢,大家平局罢。”
白生眼睛都看直了——
傅之晓虽然穿了袜子,可她下腿之时由于动作粗鲁露出了一截白嫩嫩的小腿,而她竟然毫不在意地坦然继续穿着鞋子!
白子明亦是看见那扎眼的荷藕色小腿了,只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目光。
傅之晓站起身,走了两步身子仍然有些软塌塌的没什么力气,可也并非不能走路,遂走到门边道:“如果觉得歉疚,就带我去找简顷罢。”片刻她又补充道,“我们从别的地方回大楚。”
她拉了一下门,却没有拉开,还以为是自己手软力气不够,遂又拉了一下。
门还是纹丝不动。
“对不起,傅姑娘。”身后的白子明嗓音依然温润,“我不能放你离开。”
傅之晓霍然回过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冷冷看着白子明,昭示着不满。
白子明眸光微闪,只道:“你来到了这里,我不放心让你离开了。”顿了顿,他又道,“你放心,殷王体质特殊,这点毒,他不会有事。”
“这点毒?”傅之晓气极反笑,“据我所知,袁离的身体锻炼得壮得像头牛,如果我没猜错,这药粉应该是顺风洒的,上风向的袁离都倒下了,难道下风向的简顷会没事?你在逗我?”
白生蹙眉,傅之晓说话太冲,听着实在不怎么悦耳。
白子明并不生气,只看着她的身影淡淡道:“白生将你掳来此地,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不敢放任你回去。”顿了顿,他又道,“以殷王的霸道和报复心,如果不能将你控制在掌中,这罗刹谷又岂能承受得起殷王殿下的怒火。”
“既来之,则安之,傅姑娘对外科很有见地,不如一同探讨研究?”
傅之晓听着听着,心下一股子怒火怎么压也压不住:“……研究你妹!你害怕简顷?既然害怕又为什么要去招惹他?你自讨苦吃还想拉我做挡箭牌?”
白子明静静看着她,也不着急,片刻,坦然地道:“你说的对,我很忌惮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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