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你倒是同我解释解释,香囊上的‘休’字是什么回事?!”
郑彦和顿了顿,还是抬脚进了去,朝着郑安宴做了个长揖:“叔父。”
见来人是郑彦和,郑安宴缓了缓脸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顺顺气:“彦和醒了,可有什么事?”
郑彦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郑休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不过很快被坚定压了下去,他朝郑安宴拱了拱手,道:“彦和有些事想找休宁堂妹问清楚。”
“嗯?”郑安宴正打算让他过后再问,郑彦和接下来一句话却打消了他的念头。
“是关于景宁堂妹的。”
郑安宴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你问。”
郑休宁以为这下救星到了,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郑彦和,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若是平常男子,此刻说不动心是假。更何况郑彦和从小就喜欢郑休宁,可是理智仍占了上风,他视线紧锁在郑休宁的脸上,用十分严肃的语气问道:“休宁,昨夜…”
“堂哥!我没有!”郑休宁突然出声,她怎么能让父亲晓得昨儿半夜让堂哥进了自己屋子?那就算真没什么,父亲会怎样看待她!
郑彦和深呼吸一口气,不顾郑休宁阻止开了口:“昨夜我外出赏月,突然大雨,多亏休宁堂妹让我避避雨…”说到这儿,郑安宴的眉头已经拧成一团,不过他并没有出声打断,他听得出来,郑彦和想说的话重点不在这里。
“堂妹昨夜让我将一个香囊替你转交于景宁,可有此事?”郑彦和一字一句地质问郑休宁。
郑休宁脸色“唰”一下白了,郑安宴官场多年,若是连脸色都不会看,他这个丞相也不用做了。冷哼一声看着自己这个好闺女儿:“郑休宁,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父亲…”郑休宁还想辩解什么,可对上郑安宴的眼睛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杨氏倒是个机灵的,赶忙扇了郑休宁一巴掌怒吼道:“逆女!你怎么可以给自己的姐姐下毒!还不快同你父亲认错!”接着又跪倒在郑安宴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替郑休宁求情,“老爷,休宁她一定不是故意的!您就原谅休宁这一回吧!”
郑休宁却如同傻了一般呆坐在地板上,紧抿着唇瓣满脸的不知所措。
郑安宴大袖一挥,冷哼一声:“即日起,将二小姐禁足院内,禁食一天!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去看她!”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说给杨氏听的,语罢,踢开杨氏便朝着景宁的院内走去。
待郑安宴走了以后,杨氏赶紧过去扶起郑休宁。郑彦和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郑休宁,眼里闪过一丝不忍,狠下心欲离开时,却被郑休宁一把抓住了衣襟。
“…堂哥,你为何要这般对我?”郑休宁昂起头,满脸的泪水,可郑彦和却看见她眼底竟有些狠毒,一时之间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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