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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吕璃既然已玩心大起,自然不会就此罢手。
她继续揉搓了一会儿苏白的阳根,见他还不醒,就将那根被揉搓碎了的辣椒抽了出来。顺便往他的尿道里插入了一根消过毒的软管儿,将对他和惩罚换成将五百毫升春药加五百毫升辣椒油兑在一起灌进了他的膀胱里
面。
吕璃悠然地挤压着充满变态溶液的输液袋,将里面的液体顺着导管一点儿一点儿强行挤进苏白可怜的膀胱中,果然才灌了不到一半,苏白就在惨叫声中醒来了。
他大哭着乞求吕璃饶命!不要再灌了!!他的膀胱会爆掉!
但吕璃除了回给他清脆响亮的两巴掌之外,并未多加搭理他。
而且吕璃也并不觉得自己现在手头里忙的事儿有多么惨忍,毕竟对于吕宅里的其他性奴们而言,这些只不过是他们每日的基本工课罢了。
只可惜这良家夫男的身子,无论是骚劲,还是耐玩程度,都远远比不上寻常性奴,调教起来颇为不容易。
将整整一升可怕的液体全部灌入男奴的膀胱后。吕璃悠然拿尿道栓给他堵住马眼儿,同时给他的阳具上了阳具专用贞操带,并锁上了锁。
然后淡然告诉他:“你这贱根今晚别想喷骚汁儿了,至于锁着你这贱根的钥匙,主人明天会把它和你一起交给曜曜,之后的三天内,你都暂时属于曜曜,你的这根贱物自然也是她的玩具,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你
需是想要射或者想撒尿,都得先经过她的允许才行。”
吕璃轻描淡写地将自己的打算告诉苏白,虽然心知这话对于苏白而言可以算得上是晴天霹雳般地打击,但她就是喜欢看他害怕乞求又无助可怜的样子,觉得这种姿态区别于极品性奴的一味顺从与媚态,更加令她心生
爱怜与赏玩的兴致。
“!”苏白心中惊骇,主人的意思是......他肚子里的液体不只今晚不被允许排泄,明天他被送人后,未经那个“临时主人”林曜的允许也是不得排泄出的,那么,若是那个临时主人一直都不允许他打开贞操带的话
,他岂不是要被活活憋死了么?
但纵然心中绝望,他仍然记得自己身为奴隶的本份。
这是他被买来不久,在主人的鞭打与折磨下牢牢记在心底的。
奴隶只不过是主人的一个物件,主人想要怎么处置都随主人的意,由不得奴隶说半个不字。
奴隶的一切,包括他的生死都理应全权由主人掌控,无论主人怎样对待奴隶,奴隶都应接受,并恭恭敬敬谢主人的恩赐。
吕璃原本期待苏白多求饶几句儿的,虽然她也没打算放过他就是了。
但没想到,这木纳的良家夫男居然轻易就认命了。
见他这幅老老实实地闭嘴,张腿,露逼,等操的骚样儿,让吕璃对他的兴致瞬间全无。
她气恼火地一脚将苏白给踹到了床下。
苏白猝不及防跌下了床,不禁“哎哟!!”一声惨叫。
他感觉他肿胀的被撑地薄如纸一般的膀胱似乎被跌碎了!
这一声叫得甚是惨烈,就连向来对万事都波澜不惊的吕璃也被苏白此时的嚎叫声给吓了一跳,连忙下床查看他的情况。
结果,苏白只是捂着肚子蜷着身子缩成一团儿,全身痛到发抖,吕璃硬扯开他的手一看,他的肚子好好儿得,屁事没有。
但苏白此时可怜样儿又再次成功勾起了吕璃的性欲。
她立刻将苏白从地上扯起来,按在床上分开腿,接着也顾不得做任何前戏,直接就狠狠地将自己的大肉捧连根捅进了他的逼里!
“呃~~嗯嗯~~”苏白的逼很是敏感,刚一被插入就立刻浪出骚水儿了。
“贱货!水儿真多!”吕璃笑骂一声,便直接开始了她的耕耘。
“呜,呜呜啊啊~~”苏白心里委屈,小腹里被灼热的液体折磨地痛地快要疯了,但逼里却又被主人给操得又酥又痒,随着逼里“噗嗤”“噗嗤”地抽插声与淫水声,不一会儿,苏白的骚逼达到了极乐的高潮。
虽然他的阳具被入了栓上了锁自然没有机会喷射精液。只能在束具里抽搐着一跳一跳地似乎在妄想着什么。
将白蚀尽数射入骚奴穴儿内后,吕璃从这个温热的小穴里拨出了自己的肉棒。
她俯身打量着他,她深黑的眼眸倒映着身下被自己给肏到骚逼合不拢的骚浪艳奴。
看着他这幅惹人爱怜的愁苦相。
她感觉自己冷硬的心中那些千年寒冰,似乎已经开始微微溶化了。
操完骚穴,心底渐渐泛起一丝柔情的她,轻轻抚摸着身下贱奴美艳的脸庞。接着就直接一把将他温柔地搂进自己的怀里,重新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他那被自己给操成了圆洞无法合拢的骚逼里与他紧紧相连在一起。之后
也不想从他温暖的肉穴儿中拨出自己的捧子了,干脆就这样插在他逼里拥着他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
', ' ')(',吕璃醒来时,感觉自己的阳具又暖又舒服。
原来是插入了一个温热的小逼中。
吕璃从不禁欲,她感到到自己的欲望后,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丝毫。
反正她有的是男人可以随时供她操,她也不顾苏白还在睡着,直接将他压在身下,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对折在他的头的两侧,尽情地在他穴儿里抽插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难受了一整晚,天快亮时才刚刚睡着的可怜苏白不幸被主人给一棒子捅到膀胱,不得不在胀着尿被狂操的痛苦中苏醒过来。
不幸的是,他惨叫却被他的主人给误以为是“在发骚叫床”。
于是在操完后射进他逼里面,并将自己的晨尿也在他的逼里面解决完并给他塞上阴穴塞后,她又狠狠地照着他的骚逼猛扇了好几巴掌,轻抚着他那被扇肿的骚逼她口中责道:“骚货,到了曜曜家可不许这样浪叫,她
最不喜欢听贱奴叫唤了,小心被她割了你的舌头。”
苏白瞬间愣住,心底发凉。
对啊,今日他就要被她当作一个物件儿,给送给她朋友玩啦。
而吕璃对于男奴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同理心。
她见到苏白胆寒的样子,心中很是愉悦,其实她方才的话也不完全是在吓唬苏白。
曜曜对于男奴的确一直都很严格,而且她的确有不喜欢听男奴叫床的怪癖好。
居吕璃所知,曜曜曾经极为喜欢的一个男宠就是因为在挨操时喜欢乱叫,而真的被她给割了舌头。
她们也曾好奇的问过曜曜她这癖好的由来?她对此的解释是,男人生来就应是供女人淫乐的玩物,既然是玩物就不应吱吱乱叫,应该沉默隐忍安守本份才好。
吕璃也因此知她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她心底对男人蔑视到了极点,他们在她眼中就如同只是活着的人形淫器一般。
而且曜曜不只喜欢割那些叫床的男奴的舌头,在她调教男奴阳具的时候,如果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贱根,没有得到她的允许就擅自乱射的话,她还会直接就割来男奴的阳具!只留他们两个卵子继续供她把玩。
就连她自己称很喜欢的那些个“小可爱”也有不少被她制成肉便器,人形家具,人肉淫器等等。
所以吕璃心觉,若论起对付男奴的手段与狠心,曜曜是远在自己之上的,所以将苏白交给她调教自己很是放心。
当然吕璃也并不担心,林曜会不会有胆子给她把玩具给真弄坏了?这事。
毕竟林家虽然与吕家同是世家,但阶位还是有差别,林曜又向来懂事知道分寸。
吕璃边令人将苏白捆绑好关进笼子抬上车,边怀着期待的心情优雅地坐进了车里。
心中期待着三日后,白白会在曜曜的调教下变成什么令自己惊喜的样子呢?
而此时苏白的心却是沉到了谷底。
他不想被她送给别人!
他不想此生都像个货物一般被人给卖来卖去,送来送去的。
但他身为男子,自然命运只能由女主人们掌控,而由不得自已。
随着笼子,被吕家保镖们抬进林家毫宅,苏白突然感觉到一阵没来由地恶寒突然向他侵袭而来!
这林宅,明明如此宽敞华丽。
但,它给人,或者说给男奴的感觉......怎得令人觉得有种鬼气森森的凉意?
难道......主人她平日里讲的那些例如“你的临时主人林曜可没有你主人我这么有耐性唷,如果有男奴敢不听她的话,她直接随手就杀掉了~”这类吓人的话,难道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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