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行堪被他逗笑了：“那以后就要请兆哥多多指导了。”
这个称呼……杨兆来了兴致，微微眯眼：“你叫我什么？”
肖行堪愣了一下：“兆哥？”
杨兆的目光落到他说出这两个字的嘴唇上，凝视片刻后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之前还没听别人这样叫过我，那我以后叫你什么比较好？我想想……堪堪？”
堪堪……什么鬼，听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不过从对面男人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念出来，耳朵先酥了，心底也在翻涌某种说不出来的能让全身都感到舒适的情绪。
“我也没被人这样叫过，而且你不觉得这个……有点奇怪？”肖行堪试探着问。
杨兆拿起筷子，给他挑了点菜示意他吃饭，随口问道：“那你平时都是被怎么叫的？”
“就，全名啊，我爸也是叫我全名，我妈会叫我行堪，和同学朋友一般都是被叫全名。”肖行堪低头咬了一口菜，含含糊糊说。
“那不正好，”杨兆端坐在位置上，“我拥有了一个对你专属我的称呼，一个只有我才会叫的称呼，这就代表着你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
肖行堪一口菜差点哽在喉咙里，不敢抬头看杨兆，耳朵慢慢地红了。
“慢点吃。”杨兆看着他就忍不住笑了，将汤端过去。
肖行堪低头猛地喝了一口汤，似乎有些恼了：“吃、吃饭的时候，还是，不要说话吧！”
“好吧，”杨兆耸耸肩，“不让说话，看着你吃总可以吧？”
肖行堪：“……”
杨兆看他气鼓鼓的样子，笑了笑不再逗人，转移了话题。
“明天你要打工吧？”杨兆说，“我等你下班了来接你，白天他们让我出去钓鱼……我最烦钓鱼了，一钓鱼就要听他们哔哔叨叨。”
肖行堪想了想说：“我爸也挺喜欢钓鱼，以前也带我去过，不过我都是看他们钓。”
杨兆又问了问肖行堪最近的课业，成功收获肖行堪一堆怨念。
“实验报告根本写不完，课后作业就没少过。”肖行堪抱怨道，“还考虑考研的事，感觉完全分不出精力来。”
“这时候准备考研差不多了吧？”杨兆问，“你打算继续读研么，还是考虑其他道路？”
说起这个，肖行堪也感觉有些沮丧：“不知道……其实挺迷茫的，化学出来要找专业对口工作其实也不难，但如果是去工厂那些，或者实验室继续做化学相关的工作，可能存在一定的风险吧。相比之下感觉继续深造可能会好点，但我总觉得就算继续读了书出来好像也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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