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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和陈雪儿跟着谢翎遥进了大厅内。
两个人来回张望了一圈,对着谢翎遥这新别苑可以说是赞不绝口。
尤其是她们来到院内小池塘,那池塘小亭可谓是氛围相当舒适。
“哎呀,若是你这别苑能离我府上再近点,我隔三差五便来你这儿坐坐了。”王夫人瞧着这院子深得她心,这满眼的满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陈雪儿倒是没有那么频繁走动,她望着厅内的摆设极为极简,便看得出来是谢翎遥自己的风格。
两个女人胜在跟谢翎遥关系亲近,来回走动倒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是陈雪儿漫不经心在院内来回走动,她来到一旁的偏房,手搭上了门框,却要扭头对着大厅里面的谢翎遥开口询问道:“你在这人机单薄,又是一家之大,这偏房你用来作些什么的?”
她扬声,声音之大,很快就引来了在池塘旁边王夫人的注意力。
谢翎遥原本只是镇定自若的坐在大厅内喝茶水,她目光刚刚触及到陈雪儿站着的地方,一口茶水没咽下去,岔了气管当下咳嗽了起来。
好在她身后的春棋眼疾手快,先一步谢翎遥扬声说道:“夫人,这偏房里头放的是一些刚从萧家搬出来,还未处理的旧物,少免触了霉头。”
丫鬟的声音相当清脆,陈雪儿能听得清楚,那屋内的明弘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的。
这虽然是很有效率的阻拦了陈雪儿推开房门,看见瑾王殿下,但是后知后觉的春棋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当下心慌意乱的看向谢翎遥。
她那番话,单单只是给这两位夫人说话,倒也没什么大事。可偏偏这隔音不好,屋内那位主子必然
\t\t ", ' ')("也是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这话对于屋内那位主子来说,多少就是有点大逆不道的意思。
谢翎遥给了春棋一个安心的眼神,她顺过来气后,连忙补了一句说道:“那偏房平日不曾打开,你平日不是碰不得那些灰尘,小心惹得一身痒。”
陈雪儿一听有灰尘,立刻就将手收了回来,庆庆地走回到大厅内。
“你们二人我可不信是平白无故上门来寻我看新宅子的,说吧,有什么事儿?”谢翎遥挑了挑眉尾,她主动将这话题挑明了询问。
那院内的王夫人见状,连忙回到大厅内。
二人目光接触对视了一瞬,大抵是给对方了一个什么情绪上的眼神,随后就由王夫人主动地开口笑着说道:“这事儿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
看着面前两个素来大大咧咧的两位大娘子,也有这么一回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的时候,谢翎遥来了兴趣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陈雪儿摸了摸鼻尖,轻咳了一声,“旬阳长公主近日总说京华城内这些贵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存了心思要撮合京华城内好几个未婚哥儿姐儿几个,前几日召来我们这些人暗示我们动动法子。”
“殿下有心撮合便撮合就是,让你们动动法子是做什么?”谢翎遥听得实在糊涂。
王夫人坐在下首位,她此刻意外的拘束拢着袖子,面露窘迫。
“那旬阳长公主说,她那些侄儿,有的都已经抱上了孩子,结果最小的弟弟却连个家都没有……这殿下落了话,若是谁家能把这瑾王殿下带出来,无论这撮合是否成功,都能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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