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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谢翎遥每每遇到走错的方向,他总是能引导谢翎遥走到正确的道路上。
谢翎遥并不打算回应这个下人说的话,而是来到大厅以后,她便潇洒的抬起宽袖,施施然落座在主位上。
这一坐,又是把大厅里这些洒扫丫鬟狠狠的吓了一跳。
要知道,这瑾王殿下在京华内城可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饶是有他们这批青梅竹马长大的小团体里面,也没有人敢一上来这王府就直接坐在主位上的。
守门的下人在谢翎遥闯入王府之前,就已经有人赶忙去给明弘送去了消息。
谢翎遥这边刚刚落座在主位上,前厅的丫鬟见状,连忙送上一杯热茶和糕点。
“瑾王殿下今日是去哪里了?”谢翎遥坐在王府以后,才意识到今天这唐突的跑过来。
然而她居然都不知道,昨晚同床共枕的明弘今天是什么行程。
按照这瑾王府的规矩,这院内不论是洒扫的丫鬟,还是负责后院洒扫的丫鬟,都无一知晓明弘的准确行程。
这一问,算是彻底问错人了。
谢翎遥并未察觉到丫鬟脸色的窘迫,她低头喝了一口热茶,屏退了这些丫鬟以后,她便坐在王府的主厅主位开始回忆今天在国公府这一切糟糕的事情。
还未等她捋出个花样来,前院就有了新的动静。
明弘显然也是匆匆收到消息赶回来的,他快步走近院内,他身后的荣掌事便识趣的把人彻底屏退了。
而瑾王府这些丫鬟早已见怪不怪的扭头就走。
“怎么突然想着来王府了,怎么这回不想着避嫌了?”明弘迈着大长腿走
\t\t ", ' ')("进来,看着谢翎遥这盛装打扮的样子,他挑了挑眉尾。
谢翎遥却没有明弘这么轻松的表情,她指了指身旁的位置,随后开门见山问道:“你与我说实话,这旬阳长公主的公主府邸内当真有一批面首?”
没由头的一句反问,明弘反应了片刻,随后落座在谢翎遥身旁的位置。
“有倒是有一批,怎么,旬阳是找你问了面首的事情了?”他懒懒散散的靠坐在太师椅上,翘起的二郎腿很显然也是最轻松的表现。
“她是惯犯啊?”谢翎遥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这句话。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话,都相当的平静且从容,就是这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是太过于爆炸了,这但凡屋内有第三个人在场,都怕要被他俩这样的状态惊吓到。
明弘看着桌上糕点,他倒是贴心的把碟子朝谢翎遥的方向推了推。
“她问了谁,为什么要问这些,这些面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一口气抛出来三个问题,男人抬手揉了揉鼻尖,轻咳了一声。
“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深谋诡计,至多是旬阳她本身兴趣所在,京华城内能问的她基本都问了一遍,赏赐男人,是她的咳。”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点尴尬,他刚刚坐下去的姿势又站了起来。
他走到了谢翎遥的面前,双手撑着太师椅的扶手,身子前倾,他这样的动作,无疑是把谢翎遥圈在了太师椅里面。
“你答应了她?”男人低沉的声线尾部竟还带着轻微的上扬。
这乍得一听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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