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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脸好笑人家的,他毁了你身子,若不是三王爷这一事儿岔开了,你日后的日子,就是怀上、流产再怀上,身子迟早亏空,你居然还有心在这里怜悯伤害你的罪魁祸首。”
杀人诛心的话,林薇刚刚凝聚起来的笑顿时僵持在了脸上。
谢翎遥见今日这仇她报舒服了,给了官员一个眼神,转身便提着灯笼走出了地窖。
她的身后就只听见了牢门铁锁链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林薇发疯的声音,随着那声音在谢翎遥的身后越来越远,她逐渐也将那两个废物垃圾彻底丢在了身后。
走出地窖的一瞬间,上面明媚的阳光包裹住谢翎遥的全身,地窖里的寒冷瞬间散去,她犹如二次重生一般,让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舒展开了。
春棋连忙接过手中的灯笼,用艾叶草擦拭着谢翎遥的周身,这是去去晦气。
“我终于跟萧家的人彻底告别了。”谢翎遥半眯起眸子来,她心里说不上太高兴,但也不会很失落。
有一种,她期盼许久的日子到来了,而随着自己迎接着它,她的心态逐渐恢复平静从容。
春棋眉眼含笑地看着眼前夫人的变化,温和的回答道:“咱们往后的日子,一切明媚。”
——
这几日的京华城内表面看着平静低调,实际上家家户户都知晓,这没过几日京华城内就该有一喜庆的大事儿发生。
关于嫁娶一事,按照国眼下的规矩,尚且还在国丧阶段,这样大喜的事儿本不应该出现的。
直至这日早朝上,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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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老徐娘的年纪,风韵犹在不说,眉眼之间皆是明亮爽朗,一点儿也瞧不出惯着“太皇太后”名义的年迈的感觉。
“国丧已过三个月,既过了最严谨国丧头,往后什么喜宴宫宴啊,便逐一慢慢开了吧。”太皇太后摆摆手,她看似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么一个决定。
但事实上,朝上的百臣面面相觑,有些许威严的文官脸色凝重。他们正想要举着玉牌,想要反驳太皇太后这句话,可衣袍却被人拉住了。
拦住的文官示意让他瞧瞧领头的那几个重臣内阁的官员脸色。
没有一个人脸色不悦,也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事儿怪异。
而那威严的文官总算是会看人眼色,碍于内阁既然都不出来说话,他强忍着脾气一直等着今日早朝退去。
同僚二人走出大殿以后,那威严的文官猛然一甩袖子,满脸怨气的看着他,气急败坏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说你是不是自我沦陷了,从几日起,上述自己的看点,你居然还要惦记内阁佬的脸色了!”
“兄弟,不是我自我放弃,是你消息太堵塞!”那人被骂也不着急反驳,他扯了扯衣领,低声说道:“年纪轻轻位列内阁的那位谢大人,他家嫡妹就要嫁人了,嫁的是谁,那可是如今救驾有功,手握政权的摄政王瑾王殿下。”
“且不说,这先帝在位之时,可为国家做过何等丰登伟绩,平平无奇,临了还引发宫变险些让国陷入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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