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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棋见主子都到了,便识趣的带着王府的下人和她们这几个丫鬟离开了院子,临走之前,还贴心的将门给关好了。
赤红的屋内,闪烁明亮。
谢翎遥仿佛有一瞬好像觉得自己梦到过这一场面,她恍惚的抬眸望过去,就看着明弘那妖孽俊美的面庞隐隐带着笑意。
好似与当初梦境不一样的心态,谢翎遥以同样温和的笑意回应对方。
大红的蜡烛落在窗台上,红烛泪一滴两滴滑落到桌案上,正如表现今晚的时间正一点点的流逝。
这一夜,他们终于互相坦然接受了对方,在始终未能完成的那一步上,彻底圆满了他们之间最后的距离。
红绸垂落下去,遮掩的正是一室缠绵。
——
次日清晨,天才将将亮。大床上的被褥动了动,谢翎遥迷迷糊糊的从被子里抬起头来,她正要挣扎的爬起来。
结果大红的被子里,一个小臂精硕,肌肉线条格外显眼的手臂直接扣着她的脑袋,重新压回被子里。
“今天不是还要入宫去见太皇太后?”
她被子下的腿踹了一脚明弘。
男人没动,但他侧躺把谢翎遥捞到自己怀里,清晨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太皇太后特意批准了,说我老大一个人才成亲,这些入宫麻烦的事儿就不做了,等哪日有孙儿了在进宫也来得及。”
说完,偌大的被褥里一阵蛄蛹下,又是一场旖旎被红被盖住。
等着谢翎遥彻底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是午时接近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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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棋和夏琴脸色看似勉强镇定,但当谢翎遥来到净室内,褪去外面的衣袍,原本白净的肌肤现在满满都是暧昧的痕迹,这几个年纪不大不小的纯情小丫鬟当下脸蛋轰的一声泛红了起来。
净室的清理,谢翎遥拖了一会儿的功夫,等着这两小夫妻彻底能坐在主厅的时候,都已经过了饭点的时间。
幸而这府上就他俩,也不需要顾忌旁人左右,这般肆意洒脱的感觉,是谢翎遥在谢府都不曾体验过的奇妙感觉。
二人用过午饭以后,按照府上的规矩,新晋的女主人该接过账本,逐渐接手做这些事儿了。
就连谢翎遥自己都做好准备接手账薄,开始清理旧账了。
荣掌事这边刚捧着一叠账本就要走过来,明弘抬头目光冷不丁扫了一眼对方怀中的东西,虽然没有当场发作,但是也当场拉着谢翎遥的手,径直往外走去。
她指着荣掌事的方向,正想让明弘看看场面,“账本……”
可人家头也不回就拉着谢翎遥往外走,“你才多大一点就要接什么账本,他是没本事了吗,让一个女人来管账。”
“他”就捧着那叠账薄,站在大厅门口,吹着风,脸色相当复杂的看着那潇洒的一对夫妇。
他说,那到底谁会来关心和可怜他这个可怜人。
春棋还没来得及追上那对夫妇,站在门口看着荣掌事这一脸难以言喻的委屈,她抿唇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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