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弗雷德里克沉默着顿了片刻,而后一拳砸在了身前人的侧脸上,同时右腿刁钻地弯起,勾向他的膝弯。一时间,天旋地转,单片眼镜砸在远处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哀鸣。玄关鞋柜上的小碟被震得翻倒,彩色包装的清口糖如断线玉珠般散落。
身下两人曾一同选购的波斯地毯温柔地减轻了摔落的冲击,在被冰冷的枪口贴上额头的同时,奥尔菲斯唇角的笑容则愈发兴味盎然。跨坐在他腰间的弗雷德里克突然莫名地皱了眉头,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颈。
嗓间发出生理性的颤抖,奥尔菲斯本人却不为所动,兴奋的视线钩子一般从弗雷德里克的脸上扫过去,像是还要撕开皮肉检视是否仍有层伪装。他齿间还衔着那枚药片,刚才那一拳竟也没让他松口。
“别急,先生。”奥尔菲斯的声音因齿间的障碍有些含糊,而话音未落,他舌尖一卷,药片隐没不见。就在身上人注意力分散的一霎,他腰部猛地顶起,旋即向右扭去,原先被压在膝盖下的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挣脱开来,迅速制住对方的双手。骤然,上下翻覆。他俯下身,用肘部抵住克雷伯格还因枪痕而往外渗血的左肩,并恶趣味地碾了碾,满意地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身体。
因为这个姿势,他们的几乎紧密相贴,近到连呼吸都切耳可闻,奥尔菲斯的鼻尖蹭过弗雷德里克铺散在地的白金色发丝,宛若情人间作最私密的耳语:“尊敬的作曲家先生,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不要让‘噩梦’近身。”
身下的人喉间溢出一声嘲讽的哼笑,而在那淡而薄的唇瓣张开而尚未发出辛辣的对答时,奥尔菲斯扯住他的领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弗雷德里克因错愕瞪大了双眼。他的唇齿间弥散开柑橘味香精的甜腻,那颗白色的“药片”亲昵地蹭过他的舌尖,极具存在感地彰显着它单纯的、无辜的橘子味清口糖的身份——几天前他还对奥尔菲斯吐槽过:这种腻得过分的糖果或许是通过霸占味蕾达到清口的作用。
不合时宜的愣神让他彻底失去了这个吻的主动权,他的脸颊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潮红,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身体则像离了水的的鱼般向上弹起,而后被体术上的差距再次压制下去。奥尔菲斯更深入地挤进他双腿之间,舌头以一种暴力的方式压过他的舌根,而那颗该死的糖则像长了腿般在两人的唇舌间灵活地流连,消磨着自己把气氛推向浓稠和黏腻。
这样的姿势也让弗雷德里克缺氧的大脑弹出一条不容他否认的信息:奥尔菲斯这个疯子真他妈的硬了。
而当他觉得自己要以接吻缺氧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方式昏厥过去的时候,那肆意掠取的舌从他口中退出,与此同时他听见皮带扣被解开的声响。微凉的空气涌入口鼻,带起一阵咳嗽和战栗,涎水则从来不及闭合的口中流出,从唇角到脸侧,留下暧昧的湿痕。
奥尔菲斯的手指顺着他的下身抚弄,弗雷德里克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身体已经如此熟稔,以至于他原本半勃的性器也很快充血涨大,并在奥尔菲斯的手中隔着内裤颤抖着。而这时,身上的人似乎发现了别的新奇事物,伸手捡起弗雷德在接吻时松开的手枪。他感觉到奥尔菲斯有点疑惑的气声之后胸口因暗笑而发出的震动,认命地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缺德的家伙似乎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他:“嗯?弗雷德,伟大的、百发百中的‘作曲家’怎么连手枪都没有上膛呢?莫非你和我一样,也舍不得杀了你满嘴谎言的‘爱人’?”
弗雷德里克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但随着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得不到抚慰的下身涨得厉害,他还是睁开了眼,而后舌头猛地抵住了上颚。
身上的人单手俯撑在地面,像对待一根阳具一般吞吐着那柄枪。殷红的舌尖蹭过银灰色的枪身,勾起几段淫佚的细丝,而后又一圈一圈地在枪口打转,仿佛要从这块金属制品中榨出什么来似的。奥尔菲斯一路吻过枪身,而后将它吞入,这使得他的眼睛微微闭上,两颊则因外物的侵入而鼓起,水声、闷哼声、吮吸声在狭窄的玄关被无限放大。
疯子。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知道这会是一个陷阱,但他的身体却因为兴奋而开始颤抖,他需要终结这个疯狂的行为。
“没想到奥尔菲斯先生的兴趣如此独特,满足于自娱自乐,”他的声线带着被欲望煎熬的沙哑,奥尔菲斯吐出枪管,却仍然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凝视着他。弗雷德里克忍不住磨牙,并短暂地抛弃了他刻在骨子里教养,心中暗骂了一句。
咬牙切齿而又颤抖的声音从他喉间漫出:“我的意思是,奥菲,来干我。
说出那句话时,他像个贪欢的赌徒,而当他的左腿被抬起、那根硬挺发烫的阴茎直接抵住他的穴口时,他才意识到奥尔菲斯并没有扩张的打算。
弗雷德里克心想:要命。
他有一张漂亮的脸,却绝不是什么天生名器,屁股不会自己流水,奥尔菲斯那根东西这么硬生生地进来的话,两人都要脱一层皮——至少他绝对不会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不了。这个想法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趁奥尔菲斯松手去掐住他腰的间隙,他用手肘撑着身体往后退去,但还没等他逃开,奥尔菲斯已经压住他的胯部,将性器直直地捅了进去。
“松手…嘶呃!”
弗雷德里克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的脖颈向后仰去,像一尾鱼腾空时掀起的弧度,细汗从额头渗出,抓住地毯的手指泛白,将柔软的布料扯出凌乱的褶皱,几颗糖果从地毯边缘滚落,在木质地板上敲出轻微的脆响。身上的人显然也被夹得难受,在他大腿内侧扇了一巴掌:“放松点。”然后无视了那张交杂着错愕、羞赧与不适的脸,掐住他的腰开始动作。
疼痛比情欲先一步占领他的大脑,弗雷德里克觉得他似乎要被撕裂了。这和他们过往的性爱全然不同——他们当然也偶尔会玩些刺激的,不过每次的前戏都足够充分——现在看来,那或许是属于普通人克雷伯格的优待。
“疯子、啊啊…白、白痴,拔出去!…呃、慢点…”他的唇齿间泄露出不成调的呻吟,他感觉肠道似乎被一根滚烫的铁杵来回抽插着,腿根因为疼痛而发着抖,眼尾则泛红。但这种折磨也逐步肏开了原先干涩的甬道,或许是血或许是别的什么液体充当了润滑剂,奥尔菲斯听见身下人的喘息慢慢变了个调子,他低头去舔咬弗雷德里克的耳垂,而后摩挲过耳骨夹,那两片金属饰品早已被染上欲望的温度。
没入一半的阴茎被不自在地收缩着的穴口咬紧,肠肉则绞住柱身,细密地吮吸着。身下的人逐渐适应了抽动的节奏,带着一种犹疑和赧然的神色抚慰着自己被冷落的欲望,这让家有了新的乐趣。
“我说了,别心急,弗雷德。”奥尔菲斯从他的唇角蹭过,那里还沾染着隐隐约约的橘子清甜,他的舌尖慢慢流连在弗雷德里克的耳畔,“让我试试,‘作曲家’能不能只靠后面就射出来。”
他听见对方没憋下去的半个脏字,抬臂挡住他劈来的手刀,另一只手则立刻将对方的右臂制住,他的腰向前顶去,在对方发出闷哼的同时将弗雷德里克转了个面。
“啧。”奥尔菲斯的眼睛向下撇去,他的锁骨处在刚才的短暂的缠斗中被划开了一处小口,鲜血慢慢的洇出来。但这和弗雷德的情状相比则显得不足挂齿了。
克雷伯格感觉自己快疯了。他的双臂在奥尔菲斯一句“碍事”的评价后被领带束在了背后,这导致这种跪趴的姿势只能靠他的上身与膝盖支撑,而更要命的是,那个疯子在改变姿势的时候还将阴茎埋在他的身体里——甚至更深入了一点——那根东西就这样旋转着狠狠地碾过了每一个敏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着奥尔菲斯的抽插,他垂在身下的性器跟随身体晃动着,偶尔蹭过地毯,那绒毛便像只柔软的手轻轻搔弄着他的马眼,刺激地那处吐出几缕清液。乳首则更是被磨得通红,像颗熟透了的浆果,不过此刻没人顾得上来采撷。快感、疼痛和瘙痒煎熬着弗雷德里克的神经,他刚不自禁地扭动了腰,臀上就被人狠狠拍了一掌。
“呃啊!”一声没压抑得住的高昂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溜出来,他带着恼怒要扭头向后看,但很快,他的齿间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奥尔菲斯看着他腰间被掐出的红痕,潜藏的快感和恶意在心中滋长。他承认他不太有耐心继续磨蹭了,于是挺腰将剩下的一节阴茎也送了进去。
不得不承认,做爱是件有技术含量的活,显然奥尔菲斯是个高手。他的龟头每次都精准地撞在最敏感的那一处,而后柱身再慢慢地碾过去,弗雷德的身体会随之剧烈地颤抖,性器则不断地流出清液。和弗雷德本人的嘴巴不同的是,他的后穴在奥尔菲斯抽出去的时候会不舍地咬住那根让他又痛又爽的东西,不断地张合来挽留,淡粉的肠肉被带出,然后再被一插到底的阴茎顶回去——那里被肏软了,不像先前那样滞涩。
囊袋与臀的拍打声混着咕唧的水声在玄关勾起叫人羞耻的回响,合不拢的嘴里淌出的涎水和着被干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将地毯染成深色,“作曲家”梳得齐整的头发如今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而他本人则在一阵阵情欲的狂潮中溃不成军。弗雷德里克的下唇被咬出了一道血痕,但此刻这种不想让对方爽到的抵抗很明显成了徒劳,他的舌尖微微外露,几根白金色的发丝不知什么时候被含进了口中,纠结成淫乱的线条,随着不受控制的喘息和颤抖而摇动着。
“疯狗、啊…”他破碎的言辞间夹杂着咒骂,旋即又因为猛烈的顶撞而沦为带哭腔的惊啼,“我会、呃、崩了你——不!哈嗯、别再进来了…”
他的双腿大开着,膝盖早已被磨的通红,后入的姿势方便了奥尔菲斯更深的插入。
而家并不去理会那些呻吟——或者说弗雷德里克足够了解他,这些只会让他更爽。身下的人腰间布满了掐痕,有的已经微微显出淤青的颜色,而臀部也留着斑驳的掌印。在这场性爱中,奥尔菲斯偶尔会用力打在弗雷德里克的屁股上,这时弗雷德下面的嘴就会狠狠的咬住他的阴茎,而上面那张失去攻击力的嘴巴则会发出连弗雷德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媚人的惊喘。
有趣,奥尔菲斯心想,先前做爱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不过不妨事,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可惜,他的动作并没有细水长流的意思。他将弗雷德向下塌去的腰捞起,把他钉在自己的阴茎上,而后开始新一轮的抽插。弗雷德里克的眼睛在猛烈的撞击下向上翻去,绝顶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从每一处神经碾过,直到被压出红痕而显得淫靡的脸上露出空白的表情,他感受到高潮的迫近,腿根剧烈抽搐,性器抖动着射出大股的白浊——他竟真的生生被奥尔菲斯从后面干射了。不过此时他没来得及感到愠恼,他的神智像烟花一般炸开,脸上浮现出高潮后的余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表情让奥尔菲斯下腹一热,他发出一声喟叹,拽住弗雷德里克尚未完全散开的发辫,在因高潮而绞紧的甬道内狠狠地冲刺几下,而后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奥尔菲斯起身,射精后半勃的性器垂在胯间,他扯出抽纸盒中的面纸简单擦拭后提起了裤子,而后从口袋里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点燃。
弗雷德里克在地毯上翻了个身,精液混着些许血丝随着他的动作从尚且合不拢的、红肿的穴口流出,他的手还被领带缚在身后,已经麻得厉害。奥尔菲斯在烟雾缭绕中瞥了他一眼,没什么多余的动作。
如果可以,弗雷德里克会再给他一拳。但这时,他得忽略他股间黏腻的触感,他的脚趾踩在玄关台阶的边缘,一节刀片从他指尖闪过。“新的惊喜。”奥尔菲斯吸了口烟,点评道。
坏消息,绑领带用的是死结;而好消息是,那是奥尔菲斯的领带。弗雷德里克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将那条布料割成两片。他爬起身,靠着墙活动着手腕,白金色的头发在最后被奥尔菲斯拽散了,如今带着些蜷曲的弧度披散在他肩头。“给我根烟,奥尔菲斯。”弗雷德里克道,他没抬头,在地毯上寻找自己的被奥尔菲斯随手扔开的发绳。
“你可以自己来拿。”奥尔菲斯晃了晃左手手指间夹住的烟盒,而后叼住了被点燃的那支,右手去口袋里取火机。弗雷德里克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而后走过来。他避开了烟盒,两根手指夹住奥尔菲斯那支烟,将它从他的口中抽出,含住。白圣罗兰入口微苦,而后浅淡的薄荷味在口腔里弥漫。弗雷德里克闭上了眼睛,将烟雾吐在了奥尔菲斯脸上。
他的衬衫在先前的情事中被揉得褶皱不堪,纽扣也没剩下几颗,乳头红肿着,而下身则未着寸缕,精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下。那张因尚未消褪的情欲而过分艳丽的脸更显得靡乱,但那对灰色的眼睛却在理智回笼后又恢复了曾经的高傲和清冷,只是眼尾却仍然留着红痕。
这可不怪我。奥尔菲斯在又硬起来的同时心想。但弗雷德里克显然已经达成他扳回一成的目的,将那支烟重新塞回奥尔菲斯的口中,转身向浴室走去。
“好吧,克雷伯格先生,我想我们来日方长。”奥尔菲斯靠着墙,说。
弗雷德里克轻哼了一声,看来没有回应他的意思。在烟快烧到尽头的时候,混着浴室的水声传来了他的声音:“现在是周日,德罗斯先生,轮到你做家务了,记得把那些糖捡起来。还有,我不喜欢橘子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奥尔菲斯忍不住笑起来,他将熄灭的烟头扔进烟灰缸,拆开地上散落的某颗糖果,将它含进口中,向浴室走去。烟草的涩与橘子的甜交织在一起,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奥尔菲斯想,他可不讨厌橘子清口糖。
现在,他还想再进行些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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