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2.3晴
在傅贺忱消失,跟我胡作非为的这一个月,傅贺忱名下的公司已经发生了悄然发生了变化。
敏锐的人早就察觉暗潮下的波涛汹涌。
我看着傅贺忱手底下的资产逐渐被冻结,只有我手上的那张黑卡还能正常使用。
傅嘢这么明显的操作好像是我故意跟他合作来坑害傅贺忱的,我还是想说一句我是无辜的。
看着报纸上铺天盖地对傅嘢新任掌权者的大肆报道的报道,绝口不提他那个私生子的身份,也没有人敢提莫名消失前任掌权者。
“你的公司要换主人了,你听到了吗”?我对乖乖趴在笼子里的傅贺忱说。
“不会的”,一直紧紧盯着我的傅贺忱回话,声音沙哑又难听。
话说我好像已经好久都没给傅贺忱喝过水了,在我想着要不要给傅贺忱端一碗水。
“是我的最终只会是我的”。
听到这意有所指的话我有点生气,抬脚将关着傅贺忱的铁笼踹翻到地上,傅贺忱在铁笼里滚了几圈趴着不断喘气,还没回过神时我就将铁笼打开,用锁链扯出犹如死狗一般的傅贺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不起”。
他像小狗一般对我吐着舌头,时不时还发出两声狗叫,舌头舔舐我手心的红痕,那是刚才太用力扯出来的。
坏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见我生气了就知道道歉。
可是我就吃这一套。
我开心了一点摸了摸他的头,“小狗真乖,进笼子去吧”。
“汪…汪汪”。
傅贺忱摇着屁股顺从地爬进铁笼,他屁股后面的大尾巴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这次我给傅贺忱留下足够他生活一个月的吃的,然后慢悠悠地散步直到海边大桥时停下了脚步。
我坐在护栏上晃悠着双腿,只要用力一跃便会消失,我的消失在这个世界连一丝波澜都不会激起。
“傅茸”?
听到有人叫我我回头,看到的又是傅嘢,时隔一个月再次见到他,他看起来并不像报纸上描述的那般春风得意,可能是过来的匆忙头发有些许凌乱,几缕碎发垂落在额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气喘吁吁地向我快步走来,怎么到哪都能遇到他,我不理解,明明已经夺权成功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从护栏上跳了下来,趴在桥边的护栏上看着缓缓流淌的河水,旁边是傅嘢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烦死了,以前怎么没感觉他这么多话,还有他什么时候走,他再说我就想现在跳下去躲他了。
可惜我的心里话,傅嘢一点没听到,他还在我耳边叽叽喳喳。
“怎么傅贺忱没给你讲过他最有威胁性的私生子就是我了,我在美国就听说过你,老子被他害得差点死在美国,尝尝他的金屋娇妻有何不可”。
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会说到这个。
傅贺忱他爹的私生子有多少可能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只记得以前我说出那句私生子后,傅嘢那骤变的脸色,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我有点渴了,让我喝点水,嗯”?
傅嘢不喘了,他凑到我耳边,热气惹得我耳朵痒痒的。
“没水”,我没好气地回道,手指随意抓了抓耳朵。
我就算有水也不给他喝,不对,我突然想起来的路上我买了一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从书包摸索半天,拿出水瓶还有一口,我拧开瓶盖在傅嘢面前晃了一下,直接把里面最后一口水喝完了。
“没了”。
我拿出水瓶在他面前示意,还为了防止他从我嘴里夺水我直接就咽了。
可能是说的话太多了,他终于感到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