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柳谦轩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对方这谜一般的操作到底所谓何意。
“你不怕死么？”胡明宇吐出一口烟，转向柳谦轩，开口问道：“刚才怎么不躲？”
这可是自己第二次被问到相同的问题了，柳谦轩不由得笑了笑，开口回答道：“我师父，哦，就是‘引路人’，她也曾问过这个问题。”
胡明宇继续吞云吐雾，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盯着柳谦轩，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当然怕死，不过有时候就——上头了吧。”柳谦轩眨了眨眼睛，直言不讳，“刚才没躲你枪的原因是认为你不会杀我，没想到你还真开枪了；不过我现在这也没事，所以，嗯。”
“我枪里是没放子弹。”胡明宇追问了一句，“可你就这么肯定？”
“你能秒掉那个狮身人面‘貘’，实力肯定能碾压我，感知能力也是的吧。你这么强的人，要是真想杀我，我早就无了。况且刚才程瑶叫了我的名字，你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份。”
勇敢承认自己的弱小，向来是柳谦轩的优点，而心思缜密，则是柳谦轩这种弱小“存在”能存活至今的制胜法宝。
“呵，好小子。”胡明宇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有点脑子；怪不得考试的时候，你能捉弄那个吴安达。”
看来对方还挺了解自己，柳谦轩顿时有点好奇，顺口追问了句：“我考试的时候，你也在？”
怎料对方不置可否，转换了话题，“你能通过‘转正考试’，实属偶然；我是你的指导员，负责让你再成长下。”
“诶？”柳谦轩转向身边的程瑶，“这，你也有么？”
“没。”程瑶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中年男子，只见她压低了声音，把柳谦轩拽到了一边，“小心点，这人感觉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