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曦的眸光微微转了一下，转到无疆的脸上，又飞快的移开。&/p>
“不行。”她还是坚持说，然后看着燃烧的烛光，眼眸底下映出了一片跳跃的光。&/p>
像是天上的星光，可是，并不璀璨，只是透着哀伤。&/p>
“为何？”无疆忍不住问，他的心里，忽然间想到了什么。&/p>
华曦没有看他，只是喃喃地说：“如果不想这些，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重夕……”&/p>
无疆的表情忽然凝固了，他捏着她的肩膀，有些用力。&/p>
他知道她感觉到痛了，可是她仍旧没有一点儿反应。&/p>
有时候，他真想，真想就这样把她捏碎了……&/p>
“很抱歉。”华曦依旧看着烛火，眼底的光暗了，又亮了……反反复复，让人觉得很伤感。&/p>
“我以为随着时间的过去，思念也慢慢消逝，他会在我生命里淡去，如同风过之后水面上的涟漪，终究有平静无痕的一天，但是……我做不到，我很努力了，我……还是很想他。”&/p>
华曦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只是那么一刹那而已，让人以为那只是错觉。&/p>
她说完，才转头看着无疆。&/p>
她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他眼底的怒火和嫉妒，以及……不甘心。&/p>
华曦微微地笑了，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p>
“你心里全都是重夕，有没有一点点地方是我的？”无疆问。&/p>
华曦默默地不出声，但是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p>
“我输了。”无疆在她面前半跪着，抬起头，看着她。&/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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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877章弑神之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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