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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纯爱暴力(失,小鹤应激反应,陛下写情书)(2 / 2)

——是一副阅人无数的样子。

早闻,明帝多淫,好色无厌,宫帏藏美人,男女皆有之,其中佞幸江知鹤,姿容最盛,圣宠极深。

《起居注》记,明帝喜与江知鹤昼夜游,戏玩荒唐,乃至观其被狎之状,人众至十余。

那些事情八成是真的,前朝的种种在江知鹤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或是浑身的醒目鞭痕,或是极其频繁的承宠、虐玩导致的心有余悸。

突然,在此时我觉得愧疚于刚才的急躁与粗暴。

江知鹤或许是意识到气氛差不多了,便维持着一个狼狈的姿态,把那一盒软膏打开后,顺从地任由我拿去。

他的唇间吐出淫荡的软气,像一个妖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软膏里面的东西与其说是膏状物,不如说是类似于流体的东西,很粘稠也很柔软,泛着一些水润的光泽,和一种类似于花香的气息。

我随手揩出一大块,那东西粘在我的几根手指上,我另一只手把持着江知鹤细细的腰身不让他乱动,直直地撑开他的后穴捅入我的手指,一点一点,坚定地挤进去,给他扩张。

男子后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所以做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准备的理应更加充分一些。

“唔!呃、啊……陛、陛下!”

他意识到了什么,急急忙忙求饶。

慌乱之间,不知道我的指尖戳中了他那柔软湿润的后穴嫩肉里面的哪一块地方,他差点整个人都弹起来,宛如一条被情欲甩上岸即将窒息而死的鱼,汗水涔涔,可怜的很。

福至心灵,我意识到他是爽的。

于是那一块软肉被我牢牢地记住,就在那个位置,我竭力地逗弄、戳按、揉捏,把平日里冷冷淡淡的江知鹤逼出了泣声。

江知鹤哭起来的时候,若猫之微鸣,泪如珠点点滴滴,分外惹人怜爱,他的哭声微弱,总让人觉得我好像在狠狠的欺负他。

让我狡辩一下,其实我没有欺负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只是想和他一起快活。

其实哪怕我不按着他,他也不敢躲,也不敢逃离。但我想让我们两个接触的肌肤多一些,不知道这个行为的意义,是给我更多的安全感,还是给他更多的安全感,只是我觉得这样子贴着很舒服。

欣赏了一会他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狼狈可怜样,我就直入主题——我迫不及待地想品尝他真正的滋味。

一定很甜。

一定很香。

我不去思考这种想法、这种行为会不会让我上瘾,此时我只想和他尽快的融为一体。

江知鹤的衣服被我扯得更加散乱,感觉只差一点就可以把他的衣服完全脱掉,但是我来不及脱了,我的性器胀痛得厉害,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撞进他柔软的肉腔。

我来不及捕捉他的害怕、惊慌之类的情绪,只是用我青筋暴起的性器,钳制着他,蹭着他松松软软的竖缝屁穴打转,而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肏入——

他一瞬间被钉在原地,整个人都在颤抖,声音是抑制不住的哭腔:“呃!嗬啊……陛、陛下…太深……呜……”

像一只小猫一样,江知鹤很轻微的挣扎着,这种挣扎的力度在我眼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知鹤的穴很软,应该是以前被肏多了,所以不是很紧致,但是肏进去的时候,好像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谄媚的贴上来,吐着淫水高兴地欢迎蛮横的入侵者。

又湿又软。

我第一下肏得很深,几乎要把他撞散,他颤抖地摸着自己的腹部,连求饶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背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我怀疑他已经哭的眼泪都满脸了。

后来,我不知道嘴里胡乱在安慰他一些什么东西,又凑过去咬吻他的耳朵,他的耳朵非常敏感,我碰一下,他的穴就会难耐地紧紧收缩一下。

于是我突然喜欢上了这种游戏,之后深深的操弄、激烈的情爱之中,总是喜欢时不时的去骚扰他的耳朵,过分的时候还喜欢用舌尖探入他的耳道,模拟性交的姿势,细细地舔,逼他求饶,逼他说一些荤话。

之前我不知道我的性癖是什么,但是当我真正操他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性癖。

想要欺负他,又忍不住怜爱他。

肏到兴头上,我激烈地顶弄着他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身躯,强烈的快感席卷我的脑海,伴随着内心之中奇异的满足感,好像整个人都被推到浪潮的顶端。

我死死按住他已经布满红痕的腰身,一个深深的顶入,把浓稠的精液,持久地灌入他毫无反抗之力的体腔之内。

他突然不再发出呜咽的声音,也不再有好听的呻吟,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被我操晕过去了,连忙把他翻过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指触及到床单才发现,床上都洇湿了一大片。

一股子体液的味道。

江知鹤软着身体,被我小心翼翼地翻过身,只见他眼神溃散、眼白都有微微外翻的趋势,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眼泪正毫无知觉的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淌,看着有点像是意识不清的样子。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种状态,把我给吓坏了。

他身上前所未有的狼狈,散乱的衣服上湿了一大片。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要捂住腹部,怪不得他的后穴总是时不时的突然收紧——他失禁了。

都说阉人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去势之后漏尿都是常态,故而身上总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味道,但我从来没在江知鹤身上闻到过什么味道,除了香味。

他是一个极其爱干净的人。

可是,在今夜,在我的床上,他失禁了。

或许是因为我的性器总会时不时地挤到他可怜兮兮的膀胱,我尝试起身,从温香软玉之中抽出来一点,可是我稍稍一动,他狼狈的下半身又要开始哆哆嗦嗦地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从那个看起来分外凄惨的、带着疤痕的小孔里。

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连忙把我那作孽的孽根拔出来,浓稠白色的精液被连着带出了好些,他的臀尖、大腿内侧、红肿的穴口,都是我留下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知鹤!”

那一瞬间,我真的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我急急忙忙把他抱在怀里,又去橱柜里头取了干净的被褥,替他脱了脏兮兮的衣服,把他稳稳当当地用被子裹住包住,又捡起地上被我刚才丢下的龙袍迅速套在自己身上。

外头传来宫人动作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像是在准备脸盆和水。

我想了想,并没有叫他们进来,而是把江知鹤瘦削的身躯抱了起来,让他的头部靠着我的肩膀,我伸手揽过他的腰身和膝盖下方。

江知鹤不是很重,远远轻于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他失神地窝在被子里,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无声地靠着我。

我吓得手脚冰凉,摆了摆他的脸蛋,让他把正脸对着我胸口,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给外面,就火急火燎地踹门出去,门都是只能由外向内打开,我这样是反着来,但是我从小习武,力气大,心里又急,这一脚便把门给踹飞了。

外面候着的宫人没几个,青佑和小安子分别在左右两侧低头跪着,我这一踹差点就把门板砸他们脸上。

青佑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跪到我跟前,小安子也愣愣地“诶呦”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给我请安。

我吩咐道:“青佑,你去把你们督主的衣裳拿几套过来,以后常备在东暖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能留在宫里伺候的人,自然都不是傻子,青佑一听即刻能知道我的潜台词,他隐晦又担忧地看了一眼躺在我怀里的江知鹤,连忙出去备衣了。

然后我就把小安子打发去汤池备水了,江知鹤和我身上都乱糟糟的,得洗一下。

我抱着江知鹤在隔壁房间坐了一会,把伺候的人赶得远远的。

这个房间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烛灯,我把江知鹤抱在怀里,靠在床榻上,一直在努力地安慰他。

说起来,我觉得自己真挺无辜的,分明是江知鹤他先勾引我,分明是他先惹我生气,分明是他引诱我操他,结果我还得在这儿给他赔礼道歉。

这是什么理啊。

……可是,当他用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都时候,我立马缴械投降不敢抵抗,马上开始反思,确实是我愣头青太粗鲁了。

把好好的一只猫儿弄得这样子凄惨。

我有罪,我反思。

在我好话说了一箩筐之后,江知鹤终于在我的怀里动了动他毛绒绒的脑袋,柔顺地贴在我的胸前,他闷闷又沙哑的声音响起:“陛下恕罪,是臣太无用了,不能叫陛下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见他愿意理我、愿意说话,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顿时苦笑:“祖宗啊——你可真是祖宗,真的是吓坏朕了。”

②⑧

天光大明。

因为昨日新帝登基,所以连休三日,还好今天不用上朝。

江知鹤已经醒了,他靠在床边,整个人被裹在宽大的外袍里面——应该是昨夜青佑去给他拿来的。

他身形实在消瘦,那袍子松松垮垮的披在他肩上,完全挡不住肩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身上太容易留下痕迹了。

说来惭愧,昨夜我们在汤池里面还纠缠了一通,那一回我轻手轻脚的,又不敢弄痛他,又不敢蛮力的压他,生怕他碎了,又生怕他哭了。

我一直问他怎样才能叫他舒爽,他被我羞得不肯开口,我便只能自己探索。

到后来他还是哭了,挂在我身上又哭又叫,把我的背都挠出好几条红痕,说他像只猫,他还真就和猫一样喜欢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他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封信,这封信是我昨夜在他昏睡过去之后,去书桌写的,写完之后吹干收进信封里,再放到他的床头,等他今天早上一醒来就可以看到。

江知鹤看得很认真,他认真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神圣的光辉。

可能是我对他的滤镜太深了。

他见我醒了,朝着我扬了扬手中的信纸,笑道:“这是什么?”

我抱住他的腰身,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清香的气味,略感满足,理直气壮地说:“自然是朕的情书,普天之下,仅此一份。”

江知鹤莞尔,小心翼翼地把信纸叠好收在床头,可我看过去,却觉得他又悲伤又高兴。

②⑨—关于陛下的情书

江卿吾爱:

吾不善书,而思至繁重,言不足堪意,纸不足载心,愿卿解之。

十四岁,初见卿,惊为天人,不自知。北境乱,未及言,即赴沙场,年少无知,不知情为何物,当时只觉悦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十一年,建功立业,军中无敌,时有人进献异族美人、军中丽奴,皆绝色也。然吾冷然拒之门外,未尝与之亲近。非以其貌不艳,实因非卿不可。

若卿闻此言,必笑吾似情窦初开之少年。然所言皆实,无一虚言。

王者之道,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乃能善御下也。然吾不欲如是待卿,吾此生挚爱,非止臣子而已。吾愿与共分权柄,冀以夫妇之姿相处,吾心至诚。

吾虽习武,非止武夫也。陆氏世代忠烈,吾亦深受其泽,欲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卿之才,自幼受誉,白衣卿相亦能为之。吾甚赏,不欲囚卿于宫墙之内,不忍见其受丝毫委屈。故,赐红衣卫,可督察百官;赐司礼监,可侍立吾侧。

诚欲爱一人,则终身为其所爱,无有贪心。自古以来,妻妾成群者,非真爱其妻也,于口说之,未行其实,则为不爱。

以吾爱,故后不复立后,亦无后宫三千,不近莺莺燕燕,他人皆不及卿。卿乃艳绝,纵复有甚美者,然其人自有与之相配者,我亦与之无意。

世事无常,然吾在,必竭力以护卿。

——陆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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