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安静了下来。
楚昭云三人来到银钱柜后的金库门口,开了锁,进了金库。
吉庆钱庄的金库并未曾如想象中那般富丽堂皇,里头黑黢黢的,只有几盏闪着微弱亮光的蜡烛。
也看不见金银财宝,只有一个个上着锁写着姓名的柜子。
“大人,这处似乎格外冷。”在经过一处时,楚昭云出声提醒道。
段景曜将蜡烛拿近,“是冰虫,竟然有人在钱庄里寄存冰虫。”
“看来冰块,是从此处拿的。”
“再往前走,约莫就是楼上角落了。”段景曜将蜡烛往前送了送,便看见了木梯,顺着梯子抬头一看,就看见了锁头,“原来是这处锁了,怪不得从二楼打不开。”
“真相大白了!”楚昭云舒出了心口的一口浊气。
没想到她这一摔,倒是推进了查案的进程。
凶手果然是方才她和段景曜忽略的那人。
想到这,楚昭云又觉得还不如不摔,反正段景曜发现了二楼疑有地面通向一楼,只要进了金库,就能发现冰块,根据何处能放置冰块从而怀疑到柜子,再推出延时的法子。
左不过,就是多费些时辰去推案罢了。
总好过她脑袋要疼个十日多!
“茂茂,你和张为先带张掌柜来,然后再回茶楼,让方茹他们都走吧,让其他衙役兄弟送柳梦去义庄,然后明日通知城东张府来收尸。”
“是!”方茂茂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匆匆往外走。
楚昭云和段景曜也随
后离开金库,顺手锁住了金库的门。
当张掌柜回到他无比熟悉的钱庄时,看到楚昭云和段景曜老神在在地站在大厅中央。
紧接着,就有衙役进来将柳梦抬了出去。
他叹了口气:“唉……钱庄怕是要关门几日了,推官大人可一定要抓到凶手,否则我如何向东家交代啊!”
段景曜并未顺着张掌柜的话说,而是转念问起:“我去了张掌柜家中,却未寻到你的家人,家中二老可还在世?”
张掌柜一顿,解释道:“我父早些年就不在人世了,母亲在城西他府做工,也不常住家中。”
“哦?张掌柜的年纪不算小,钱庄的月银总比别处要多,令堂应是在家颐养天年,怎的去他府做工?”
“我……”张掌柜本以为段景曜是随便问问,话说到这地步,他才意识到不妥,便不再如实解释,“家母是个勤快人,年纪大了也闲不住。”
段景曜质问:“难道不是你们还在还着令尊留下的赌债?”
楚昭云也适时开口:“如此说来,就算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张掌柜见钱眼开,杀了柳梦,也合理。”
张掌柜大骇:“推官大人莫要冤枉好人!凶手怎么可能是我!”
“怎么不可能?你缺银子,柳梦有银子。”
“我是在还父亲留下的赌债不假,可我也知道不管是窃他人银钱还是杀人行凶,都是要下大牢的!我怎么可能杀钱庄的主顾!再者说柳梦也并非是吉庆钱
庄遇到的最富的人,我就算见钱眼开,也不会杀她啊!而且今日钱庄这般多人,我难不成是疯了?莫不是查了大半日都查不到凶手,推官大人想拿我顶罪?”
“唉?张掌柜何必这般疾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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