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结束。”
王雪虽然在猫的事上表现出来非常不清不楚……无理取闹。但经过这件事以后，她整个人清醒过来，做事的手腕毫不拖泥带水……
给我结了酬劳，王雪再次说：“感谢您。”
我摆摆手，不甚在意。
王二却又跟过来，当着警察的面，再次说起感谢的话来。
我没注意到他，回过神来就见眼前这人已经跪了下去，正不断扇着自己的耳光说自己不是东西、有眼无珠云云。
身旁苏月雯看得暗翻白眼，悄声对我说：“早知道这样，当初还做那种事。这不跟我杀了你再对警察说抱歉是一个道理吗？”
恐怕王雪现在根本不想看见王二。
要不是猫灵的事。
只是因为猫灵的事……我看见她转身就走。
苏月雯拉了拉我，轻声提醒：“她都走了，我们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也先走了吧？”
“嗯。”
我点点头。
我们俩正转过身，下了台阶，要出院子。身后忽传来一声：“且慢！”
还道是谁？
之前和我打赌的那个叫赵大豆的警察从人群里冲出来……噢，倒不是他自己想要出来，兴许是有人推他一把。那一声也不是他喊的。周围讨论的声音陡然多了起来，赵大豆面色尴尬地小挪着步子过来，向我道歉，说了几乎和王二差不多同样的话。
“你还有事吗？”
我转身就走，懒得听这些话。
实在不是我斤斤计较，我遇见的无神论者不少，比赵大豆和王二这种还要过分的也数不胜数。若我每个都去计较一番，那我岂不得累死。
回家的时候，体谅我刚做完事。苏月雯主动坐上了驾驶位，我从善如流地坐到另一边位置上坐好，系好了安全带，她打燃了车。
透过后视镜，我隐约看到一直有辆车缀在后面，如同跟踪一般，怎么甩也甩不脱。
待到了店里，下了车。我站在风口，迎着风往那辆锲而不舍的车身上望，果然见里面出来了一个穿着警服的人。
我转身开了门，走进店里。
随后赵大豆也追了过来。
我料他此行必然不是单独赔罪这么简单，掀了掀眼皮，拿起手边的烟灰缸递给他：“你想怎么吃。”
“呃……”
赵大豆被我堵了一嘴，显然没料到我会将那个赌约当真。他有些尴尬地向苏月雯投去求救的目光，我巍然不动。便听苏月雯过来劝我：“行了吧，人家赵警官也是有口无心。”
赵大豆哭丧着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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