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夜的洛城分阁应该是充满喜庆和欢乐的,但是因为屈心赤这位主角的缺席,草草地便结束了,众多赴会的心语阁中高层自然是有些扫兴的,但也不敢说什么,尤其是原本就对屈心赤有些不服气的洛城分阁副阁主付勇。
一群人从山庄出来,付勇道:“诸位这是准备星夜回去吗?”
有人回道:“此间事了,我等自然是得回去了,想必不久之后,古台岛总阁将会再次举办一次盛会,我们大家伙到时候再见了!”
付勇道:“我们这位新任阁主今晚未出现,想必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吧?”
有人附和道:“怎么,付勇副阁主这是另有安排吗?”
“呵呵!”付勇笑了笑道:“另有安排算不上,只不过兄弟们难得一聚,既然大家都到了我洛城分阁的地界,我当略尽地主之谊,何况这趁着夜色赶路,也多有不便,不知道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相互对视一番,也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意动,随即异口同声道:“承蒙付勇副阁主盛情相邀,我等却之不恭,就有劳付勇副阁主带路了!”
当付勇带着众人来到洛香园的时候,众人才知道,这是一处喝花酒的地方,从付勇和老鸨们相谈甚欢的氛围中,就知道付勇是此处的常客,一会儿后,付勇走过来道:“诸位兄弟,请随我来,今晚哥几个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更兼佳人在怀,向来口无遮拦的付勇有些飘飘然道:“兄弟们,你们以为我们这位新任阁主怎么样?”付勇饮尽身旁姑娘递过来的酒道:“在我看来,我们这位新任阁主若非是老阁主的嫡传弟子,他哪里有资格来当我们的阁主!就他那少不更事的年纪,看起来病恹恹的样子,除了一副皮囊比我好,我可看不出来哪里比我强!”
“付大爷,照您这么说,你们这位阁主还是个俊俏的后生?”对面一位姑娘笑道。
“肯定是的了!”另一位姑娘附和道。
付勇闻言,有些吃味道:“光长的好看有什么用,没有我们这些人,他啥也不是!”
诸位同来的心语阁中高层闻之,有些面面相觑,虽然知道付勇说的是醉话,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众人虽然心里觉得不妥,但碍于场合也不好说什么,但为了自己着想,有人已萌生离开之意,毕竟,隔墙有耳,若是新任阁主无意之中得到消息,难免被秋后算账,于是有人起身道:“付兄弟,我想起今夜还有事情要办,感谢兄弟的款待,日后到了我的地盘,兄弟一定盛情款待于你,我就先告辞了!”
一个人的离开,其他人等也不禁意动,不一会儿,整个厢房内,只剩下付勇和几位陪酒的姑娘,付勇看见空落落的房间,面露不屑道:“一群鼠辈!”
身旁的姑娘再次递过来一杯酒道:“付大爷,你这些朋友都走了,您看......”
这些人的离开,令得付勇愤懑不已,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将酒杯重重地掷于桌上后,指着身旁的姑娘道:“你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放心,大爷不会少你们银子的!”
待其余女子离开,付勇一把将身旁的姑娘抱起,向着床榻行去......
这世间,有光明亦有黑暗,有人光鲜亮丽行走于阳光大道,有人匍匐前行于阴暗之中!而叶心柔,便属于后者!自小父母双亡的叶心柔被族叔卖到青楼,原本以为自己会像其他姐妹一样会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苟且偷生至终老,不成想被一个出手阔气的客人所看中了,这个客人比较特殊,与来洛香园的其他客人不同,他并非寻常寻欢作乐的主,每隔数日过来找她也只是陪他喝喝酒,也从来未对她有过动手动脚的出格举动,她曾一度怀疑这位客人是否有生理问题,直到熟络之后,客人便让她向他汇报近日以来所见所闻的事情,她方才明白对方的意图,是让自己帮他打听收集消息,最初她是担心可能危机到生命而犹豫不决的,但经过对方的仿佛游说,加上对方提出保证她只是做一些陪酒、献艺的事情,并且三年期满帮他赎身的条件之后,她便应承了下来。
此刻,从付勇房间离开的几位红尘女子中,叶心柔便身处其中,近来常常与那位客人聊一些客人们传颂的各种小道消息,无形之中也让叶心柔渐渐进入了角色状态,此刻她便在回味方才付勇席间所说的心语阁少阁主的事情,老鸨叫了她好几声都未曾回应,于是气愤愤地追上来握住叶心柔的手臂道:“死丫头,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不回应!”
叶心柔见是老鸨,忙歉意道:“妈妈,对不起,方才陪客人喝了点酒,有点晕乎乎的,所以没注意您在叫我!”
要是换做以前,老鸨定然会好好地呵斥于她,但如今叶心柔也是有金主的人了,她也不敢过多的指责,方才不过是因为叫了她好几声不得回应而有些生气,此刻老鸨换做一副温柔的嘴脸道:“心柔啊,那位公子又来了,正等着你呢!”
“是吗!在哪里呢?”
“你房间呢!”
“哦!妈妈,那我先过去了!”
“诶!那位大爷出手阔绰,一定给我好生伺候好哦!”
“知道了!”
“公子,你来了!”叶心柔推门而入,见到来人正独自品着茶,柔声道。
“嗯!”见叶心柔到来,来人开门见山道:“这几天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