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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余伍没预料到的是,顾孟之后许久未再找过他。
余伍心中道不出的苦涩,他当然知道顾孟这些天在哪里,秋涟隔几日便会跑来高兴地与他分享消息。
“哥,看看爷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这金钗好看吗?”
“哥哥,爷今个儿来给我捎了宜园的点心,我给你包一点尝尝。”
“哥,爷……”
“够了!”余伍忍无可忍地拍了桌子,制止余秋涟后面要说的话,突如其来的举动把秋涟吓着了。
“哥……你怎么了?”秋涟小心翼翼地问,她今天是来向余伍送酒的。这段日子顾孟常常赠她东西,可说也奇怪,她一个女人家的,他赠些首饰点心尚能接受,送两坛好酒算怎么回事,左思右想,她不爱喝,不如给哥哥拿来。
余伍沉默着摇头,伸手抹了一把脸,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按理说顾孟去妹妹那里,他应该疼惜妹妹才对,为何会觉得心底翻腾得厉害,像是被人拿石子投中,谈不上太疼,但膈应得很。
余秋涟见余伍脸色难看,手背靠上余伍的脑门探了探“不烧,是不是着凉了,我说你那被子用了几年也不舍得换,我给你看看,过两天去弹床新的。”
说着要往余伍卧房走。
“妹妹!”余伍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拉住余秋涟“我没事,只是……只是有话想跟你说。”
房里的被子早就不是余伍以前破旧的那床,换成了顾孟派人送来的新棉被,又漂亮又暖和,让秋涟看到那还得了。
“什么事?我们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余秋涟看余伍一脸慌张,奇怪地问。她这哥哥最近心神不宁的,是出了什么事情?
余伍目光飘忽不定,欲言又止“你……”
“嗯?”
“你……是不是喜欢顾爷?”
“什,什么……”余秋涟吃惊地瞪大眼睛,隔了会儿反应过来,张嘴回道“你傻了!我们这样的人,谈什么喜不喜欢。”
“我……我就是担心你。”余伍心里乱糟糟的,既后悔让妹妹尴尬,又想听到她的答案。如果余秋涟真的喜欢顾孟,那该怎么办……
“哎……哥哥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余秋涟失笑“顾爷对我虽无几分真心,不过并未亏待,我跟了他没有多委屈。”
“至于喜欢……”余秋涟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他家世长相都是顶好,身边也不缺女人,而我只是个平凡人家的姑娘,早灭了那心思。”
“秋涟,男人再好,一旦花心滥情,就没什么值得留恋。”这话既说给秋涟听,也在告诫自己。
“哥哥无需烦心,我有分寸,倒是你,魂不守舍的,不会是有了心上人吧!谁家的姑娘呀!”秋涟笑眯眯地拿余伍打趣。
余伍僵硬地摆手,心中莫名发虚“你瞎说什么,我哪来的心上人……”没什么姑娘,只有一个顾孟,他和顾孟虽然有那层关系,但绝对跟喜欢搭不上边。
“噢……真没有喜欢的?”秋涟的语调拖得老长,摆出一副调侃的架势。
“没有”余伍无奈地强调。先不论家中穷成这样,谁能看上他,光是和顾孟做过的那些事,教他日后如何去面对女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若是中意谁,不准瞒着我。”
“知道了。”余伍看余秋涟笑得发颤的模样,默默想,或许秋涟要失望了,他大概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喜欢的人。
……
余伍再见顾孟,足足隔了一月之久。以至于他回来时遇见门口站着的人,竟略感到错愕。
顾孟停在原地,负手等着余伍上前开门。
余伍匆忙把背上背的柴置于一边,打开房门,将人迎进屋内。
“顾爷”余伍轻轻唤道,算是打招呼,不见时惦记,见了又格外别扭。
“嗯”顾孟斜斜瞥了他一眼,奚落道“我还以为你都快不记得你男人是谁了。”
余伍一惊,脸立即涨红了,他始终不懂顾孟怎么可以把那么羞人的话随口说出来。
“我……我没有。”余伍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脸庞低埋,双手紧张地搅在一起,露出一股和英武外表极为不符的羞涩意味。
又来了,顾孟有些烦躁地想,目光却紧缠在余伍身上,被吸引得移不开视线。
就是这幅骚德性,勾得他欲罢不能,明明事先打算冷落余伍一段时间,等余伍自己沉不住气来找他,再施舍地玩上余伍几次。最好让余秋涟发现了,便说余伍勾引他,看这对兄妹如何闹腾去。
可没想到先忍不住的却是他自己。这一月顾孟频繁去余秋涟那里,只为了做给余伍看,结果这个二愣子一点反应没有,真的不来找他。
顾孟和余秋涟睡了几次,每回都不够尽兴,去找其他情人,也没一个能让他体会到极致的快感,那种大汗淋漓,力量征服的愉悦。
最痛快的一次,竟然是在梦里,余伍阳刚的俊脸被他肏得痛苦扭曲,流满眼泪鼻涕,只顾舔着嘴骚叫。充满力量的肌肉隆成硬块,线条流畅
', ' ')('漂亮,两瓣大屁股随鸡巴抽送一摇一晃。顾孟嵌住手中窄腰把精液狠狠射进余伍软嫩的屁眼,才慢慢转醒。
足足一月,顾孟实在等不了了,他要来亲自教训这个不懂事的玩意儿,非将这贱货肏得哭着发骚,抱住自己不让走为止。
“去自己弄干净,我在这等你。”顾孟闭眼压了压冲上来的邪火,命令道。
“……”余伍目光闪烁,脚下未动,迟疑了一会儿,才说“爷最近不是都去秋涟那吗,怎么想起我来。”
刚一出口,余伍就后悔了,这话里透出酸气,像是妇人对久不归家的丈夫埋怨。他连忙又道“我没有别的意思,爷相识人多,想去哪里都行,怪我多话了。”
越解释越不妥,余伍懊恼地闭上嘴,生着闷气,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说话这样冲撞。
瞧见余伍别扭,顾孟反而心情转好,看来这骚货对他宠爱余秋涟之事并不是无动于衷。“呵,怎么这副委屈模样,抬起脸让爷瞧瞧,吃醋了?”
余伍对上顾孟探究的眼神,心头一跳,立即避开视线,惊慌失措地说“我……我没有,爷误会了,小的不敢。”
“真不敢,还是心里早把爷骂了个遍?”顾孟凉凉抛下一句。
“真的没有!我只……只想好好服侍爷,其他不敢多想!”
他即使反感顾孟找自家妹妹,也没能力管。顾孟来了,他仍要强颜欢笑张腿讨好。
“既然这么听话,杵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顾孟的声音冷下来,胆子大了,还学会了敷衍他。
“是。”余伍怯怯地应,也许因为在两人第一次交合时见识过顾孟的暴戾,他对这人总有些惧怕。
余伍出去洗漱的时候,顾孟自行进了卧房,房里一如既往的破烂不堪,只有床上被子是新的,尚未叠起。
重点可不是这些,顾孟眼神凌厉地在床上扫过一圈,掀开被子看了两眼。很好,只有一个枕头,床铺另一边没人躺过的痕迹,褥子干净毫无异味。
顾孟心口一松,这骚货应该没有趁他不在偷人。可隔了会儿,他又隐隐觉得不对,一个玩物而已,就算偷人也有的是办法整治,他在意什么……
没等顾孟理清自己复杂的心绪,余伍已经缓缓走了回来。
白色里衣因为长时间使用而磨损,布薄得发透,刚刚洗过的身体带着水气,柔软衣料沾在湿润皮肤上,勾勒出壮实的肌肉轮廓。
余伍胸口衣襟没拉拢,敞出大片饱满胸肌,两颗红润的奶头凸立,隔着衣服也看得一清二楚。
顾孟眯眼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眼神露骨,像要把人剥光了拆吞入腹,他压了一个月的火气快克制不住地喷发出来。
这眼神叫余伍吃不消,他尴尬地把目光错开。
“过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余伍越不看顾孟,顾孟就越想作弄他,命令他做出最羞耻的动作,说出最下贱的淫话。
听懂了顾孟是要让他用嘴,余伍走上前,为顾孟解下腰带。
这事以前做了几次,还算熟练,但从在顾家拿后面服侍过顾孟之后,顾孟一直用余伍的屁股泄欲,没再用嘴巴。
腰带解开,裤子松散落下来,被包裹着的巨大阳具瞬间没有遮盖,探出个饱胀茎头,余伍刚准备跪下,就被拦住。
“先把自己脱干净,一件都不准留。”屋内也没多暖和,脱光了跪着有些冻人,但余伍还是乖乖将衣服裤子褪掉,全身光裸地跪在地下。
蜜色肌肤看上去光滑细腻,肌肉恰到好处地附着身体的每一处部位。胸肌发达饱胀,腹肌紧致服帖,腰身劲瘦有力,双腿修长匀称,最绝的是那肥翘屁股,又大又圆,此时因为跪立姿势向后撅起,显得肉感十足,中间沟壑深深。看得顾孟直想伸手往上招呼,把那两个肉球打肿拍烂,叫它胀得更挺些。
“吃吧,上面这张嘴许久未含过爷的屌,该饿狠了。”顾孟故意挺起腰,凑到余伍嘴边,手颠着鸡巴抽打余伍的脸颊。
勃起的大屌“啪啪”甩在余伍脸上,余伍阖上眼,掩去眸中的屈辱。他早领教过顾孟磨人的手段,这人太过恶劣,不仅玩弄他的身体,更乐于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践踏成泥。
顾孟连抽了十来下,又用龟头去拱余伍柔软的嘴唇,硬挺肉头抵着嘴唇挤来压去,强迫其中间张开一条红嫩细缝。
“好好舔!这样的美味平时可没得尝。”顾孟唇边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余伍微微启唇,干燥的气候让他嘴皮有些发白,此时蹭上了龟头分泌出的液体,变得润泽嫣红。他围绕马眼轻舔一口,接着上下嘴唇包住粗涨饱满的圆头,舌头往后压起,好方便鸡巴深入更多。
眼看巨物一点一点没进口中,余伍的两颊因为吮吸而向内凹陷着,整个口腔被硕长鸡巴撑得大开,那略厚下唇嘟起含屌的样子显得异常风骚。
顾孟拽住他的头发往胯下送,龟头抵到嗓子的异物感,让余伍忍受不住地哽噎。
“呜呜……”余伍嘴塞得满满,说不了话,眉毛难受地向下低垂,眼
', ' ')('角沁出泪花。大鸡巴插在红润嘴里,随顾孟的撞击捅送又抽离。浅时只留下柱头,深时埋入大半。每每拔出些,透明涎水便不受控制地顺着唇角往下流。
余伍的脑袋给顾孟强制固定在胯间无法移开,一次次吞吐男人粗壮的阳具,头发拉扯得生疼。
顾孟自顾自地捣弄了一会,从余伍嘴里撤出,粗长鸡巴威武地高高翘起,淡青色的经络清晰可见,在唾液滋润下泛着晶亮的光。
没等余伍缓过来,就被顾孟拖着胳膊拉到了床上。“屁股挺好,用手把骚洞掰开。”
嘴角磨得发红发干,余伍伸出舌头舔了舔,背转身慢慢塌下腰,屁股面对顾孟翘起。他颤抖着分开腿,将左右食指塞进屁眼里向两边勾。
浅色肉穴横着拉出一丝缝隙,能看见内壁里粉嫩的软肉,顾孟凑近那穴眼瞧了瞧,使坏地往缝里吹上一口热气。
“嗯……”屁股情难自禁地轻抖两下,敏感肉穴感受到温热气流,饥渴地翕动,肛口肌肉舒展又缩拢。
“哧,瞧这屁眼多贱,还没插进去就自个儿咬个不停,快赶上你妹妹的骚屄了。”顾孟毫无顾忌地当着余伍的面嗤笑道,食指中指并拢,插进肥臀中间的肉花。
他手心朝上,指腹压住穴肉打圈按摩,修剪整齐的指甲有规律地延着肠壁滑动,内腔褶皱被指尖抚平搓开,逗弄得湿答答滑腻腻。
“再长对大奶,你就能去做女人了,就拿这儿装屄,定能卖个好价。”余伍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他没有哪里不清楚,玩起人来熟悉得很。这屁股里的骚心不知让他肏过多少回,一捏一准。
为了验证般,顾孟曲起指头用力一抠,指甲重重掐进肠肉里,刺激得余伍身子一软差点栽倒。
“唔……”余伍闷闷地哼了一声,却意外地没有开口求饶。他虽然逆来顺受,可不代表完全没脾气,顾孟居然在这事儿上拿他同余秋涟相比,还是如此下流的形容。
余伍心里有气,他吸了吸鼻子,暗自较劲似的,牙关紧咬不肯吭声。
这点无力的抗争对顾孟来说,简直可笑至极。“还说没吃醋?屁眼骚成这样,都不肯开口求爷?”
顾孟抽出手,双指撑开,指缝间果然挂了丝丝缕缕粘稠液体,湿润屁眼瞬间失去堵塞,像鱼嘴一样剧烈抽阖,周围一圈淫肉随着喘息吸进吐出。
他一脸嘲意地举腕在余伍眼前晃了晃,将手上的汁水全部抹到余伍颊边,顺手拍打两下。“吃醋也没事,爷给你个机会,要是今日伺候得好,在床上骚浪得过你那妹妹,从此以后我就不再碰她,你看怎样?”
余伍正极力克制情绪,陡然听见这话,惊讶地抬起头。顾孟的意思是,今日让他满意,就愿意放过秋涟不再找她?
余伍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何反应好,他怕妹妹受伤害,所以不想让秋涟跟顾孟搅合在一起,然而余秋涟主意强,认准的事别人根本劝不动。
可若是顾孟答应了,余秋涟纵使不愿也没有办法。等日后攒上些钱,给秋涟找个人家,不求大富大贵,只要不嫌弃她,夫妻和睦,余伍的心愿便了了。
思及此,余伍无法再沉默下去,他将信将疑地开口“爷……说的可当真?”
鱼儿上钩,正中顾孟下怀,他不着痕迹地反问“你有哪里值得我骗?”
“……”想来也是,他没钱没权,唯一一副身子也早给顾孟要了去,确实没什么好骗。若顾孟事后不认账,也无非是他白卖了力气,被糟践得狠些,反正原本就是避不过要受的。万一碰上这位爷高兴,秋涟就能自由了。
“那……”余伍期期艾艾地扭头朝后望了一眼“那我尽力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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