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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记着余伍,顾孟一宿没怎么睡好,后面几天不自觉地加快了行程,等所有事情忙完,比预想的提前了三五天。
跟熟识的朋友们告别后,顾孟便带着身边随从驱车往回赶,这还是他头次生意做得如此急迫。
到了城门口,天色尚不算晚,田伯问他要回宅里还是去铺子。顾孟略一颌首,指了指后面带回的几箱货品“你先带他们把货运去店里,然后回宅子等我。”说罢牵过后面随从的马,翻身骑上。
田伯心领神会,明白顾孟这是要去见哪个相好的,赶忙吩咐下人们运货。他瞧着顾孟骑马离去的背影,有些纳闷,一路舟车劳顿,顾孟宁可不休息也要先看人,这相好面子是多大?田伯眼皮一跳,瞧顾孟走的方向,该不会……
也赶巧,这日余伍下活得早,提前回到家中,刚炒好两个小菜准备用饭,就听外面有动静。
马蹄声由远至近,徘徊在屋外,余伍放下手中竹筷走去打开门,惊讶地睁大了眼。
他没想到顾孟会提前回来,毫无准备下见到,诧异之余心头袭上些许酸涩,而后是淡淡的欣喜。余伍自己都无法理解这一刻复杂的心情。
顾孟进门脱下外袍,眼睛扫过桌上的饭菜,余伍赶紧跟上前“爷吃过了吗?”
他只是顺口问一句,以为顾孟肯定吃过才来的,不会看上他做的简陋吃食,没想到顾孟真拉出椅子坐下,就着简单的菜用起了饭。
余伍安静地坐在一旁给顾孟倒好水,偷偷摸了摸自己还饿的肚子,对着饭菜咽下一口口水。
“看着做什么?不去自己拿碗来盛,难道还等爷来伺候你?”顾孟瞧余伍畏首畏尾的模样,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手将桌上仅有的两盘素食往余伍面前推了推“爷亏待你了?拿的银钱就吃这些个东西?”
“没……我……”余伍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顾孟也没有逼迫,用手指敲敲饭桌,催促他赶紧吃饭。
余伍吃的时候,顾孟坐在边上,他轻轻把面前的碗筷挪开,盯着吃相不算斯文的青年人。半月时间,余伍黑了些,还轻减不少,精神气倒是比往日足,过得应不差。想到这几日自己总记挂这人,都没休息好过,顾孟便有些不忿。
余伍虽憨厚,可不是个傻子,顾孟的视线让他如坐针毡,为了遮掩尴尬,余伍一个劲儿扒饭,脸快要埋进海碗里。
“这些日子不想爷?”低沉的声音飘在耳边。
“咳咳!”余伍险些被饭噎住,剧烈咳了几声,红着脸看向顾孟,他没料到顾孟会问出这话。
“我……”想起刚刚在门外看见顾孟时的情形,余伍心乱如麻,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别扭地垂下眼“是……想……想的。”
“呵”许是被余伍的生涩取悦了,顾孟突然发力把人拽进怀里,余伍没设防,给一下拉过去,成了半坐在顾孟腿上的姿势。
他吓得连忙挣扎,却让顾孟有力的臂膀紧紧锁住,只听那人慢悠悠地说道“就这么吃,吃完去床上好好陪陪爷。”
余伍臊得耳根发热,胸口快速起伏,他颤抖着手举起碗,坐在顾孟腿上解决了剩下的两口饭,小声求道“爷,我吃完了,您快放我下来。”
“这么急着要伺候爷?”顾孟高挺的鼻梁埋在余伍的颈后轻轻蹭了蹭,细腻的肌肤感受着温热的气息,直麻到骨头里。
“嗯……”余伍怕痒痒一般向后仰头,浓眉蹙在一起,喘吁着闪避“别。”
顾孟捞起余伍,走了几步把汉子扔进里间床上,自己也坐到床边“既然这么想,怎么能不满足你,给爷把衣服脱了。”
余伍呼吸一窒,面上现出些羞窘,但还是将僵硬的手指轻轻挪到顾孟的衣襟上,缓缓褪下外袍,接着撩开内衫。
里衣敞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顾孟冲余伍挑眉“好了,来吧。”
血液几乎充到头顶,余伍瞥了一眼顾孟健硕的身材和刀削般完美的五官,心砰砰直跳,似随时要从嘴里蹦出来。
他咽了口吐沫,手伸到自己脖子下,也准备解衣服,顾孟却用充满兴味的眼神盯着他,笑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余伍没反应过来,立在边上不知所措地看着顾孟,不懂他什么意思。
顾孟又重复道“谁要你脱衣服?爷是累得很,让你给按一按,你想到哪去了”,话虽如此,实际分明是他在引导着余伍做出错误的判断,他是有意作弄余伍。
余伍闹了个大红脸,以为顾孟要同他做那事,没想到人家是累了叫自己伺候按一按肩,亏的刚刚还……他眼神闪烁,不安地扯扯裤子,生怕顾孟看出端倪,顾孟若知道他已经有了感觉,一定会骂他下贱。
“咳……我这就来,爷您先躺下。”来不及顾自己了,他深吸两口气,强行压下体内乱窜的火气,脑袋放空。待顾孟躺下,手便开始沿着流畅的肩背肌肉缓缓按压。
这一次顾孟没再耍坏,似是真的累了,闭上眼静静享受余伍的服侍,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气氛和谐。
父亲在时带着余伍下地干活
', ' ')(',活计太累,余伍就会为他爹按按肩捶捶腿,尽管这事做起来不陌生,但除父亲外,余伍是第一次给其他人做。
说起来,余伍有太多事,都是打顾孟这里开始的,以前他哪里想过会和男人厮混到一起,自己还是充当女人的那个。
“嘶!”
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耳朵里突然听见男人隐忍的吸气声,余伍才回过神来,他捏着捏着发起呆,手上没个轻重,把这位爷弄疼了。
“啊……”余伍嘴笨不会讨巧,只能慌忙在那被自己弄疼的地方揉了揉,认错道“我……我走神了。”
“爷都回来了你还在想谁?”顾孟对余伍手劲使大了的事并不在意,反而听到他的话后,不悦地皱起眉头“怎么,爷才不在几天,你又在外面勾搭男人了?”
“怎么会!我……我没有啊!”余伍实在冤枉,顾孟出去的十来日,他可没闲着,年过了,天气渐渐转暖,地里的活需要人做。
目光仔细地绕着余伍探寻一圈,确定他眼中只有震惊讶然,而不是心虚,顾孟才放下心阖上眼皮。“算你识相,若让我知道你背地偷人,便打断你的腿送你去青楼卖屁股,且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我知道,不会的。”余伍低头苦涩地回答,他在顾孟眼里不过是个物件,惹顾孟不快,就将落得如此下场。这不是早已认清的事实吗,心头竟还是会像扎进刺般疼。
“好了,陪爷睡会。”顾孟没给余伍时间难过,翻身拍拍一边的床板示意道。
余伍将外衫解开轻手轻脚爬上床,为不挤到这位爷,特意中间空出大段距离。
顾孟不依不饶地靠过来,非要把人搂抱着,手不规矩地往下探,一路伸进余伍的亵裤,拢住一瓣臀丘不断抚摩。
这是又起了兴致,准备弄上一回?余伍不好意思出口问了,只能尽量放松身体,等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然而许久,顾孟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屁股给揉得发热,余伍思绪混乱,压抑不住地哼了两声,主动翘着屁股往顾孟手中挺,让顾孟“啪”地抽了一记。
“别发骚,好好睡觉!”顾孟板起脸训斥,马车颠簸了半日,他有些累,今儿不打算收拾余伍,这骚货却差点把他拱出火来。
“唔”余伍委屈,是顾孟先撩拨自己的,怎么反过来说得像他欲求不满主动寻欢?
训完人,顾孟又重掌住那半拉屁股搓揉,细腻饱满的触感教他爱不释手,就算不想肏也舍不得放开。
比女人的紧实鼓翘,比一般男人的肉厚丰实,摸着像豆腐,拍着似球,观起来肥硕圆润,着实是个淫臀。顾孟怎么摸怎么觉得喜欢,干脆直接将手覆在上面睡。
可苦了余伍,让人玩弄不说,起反应还得自己憋,他夹着半勃的鸡巴,难受地窝在顾孟怀里,想溜出去解决吧,屁股偏被顾孟牢牢团进手中,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捏出不少印子。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顾孟洗漱好要走,余伍仍赖在被里不想动。顾孟是睡好了,他困着呢,昨晚给压得半边身子发麻,好不容易人起来他才松泛些。
“爷还有事,银子放在桌上,缺什么自己买。”顾孟衣冠楚楚坐回床边,手捏着余伍的下巴晃了晃,余伍眼睛没睁开,拧起眉,嘴里不快地哼唧一声,大约还在迷糊,比平时胆大出不少。
“嘁”顾孟使坏又捏了一下“爷跟你说的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余伍不耐地应,手往外划拉了两下,像在赶人。
顾孟心情好没跟余伍计较,哼着曲儿走出了门,昨天是顾孟出去至今睡得最踏实的一晚,他心里隐约察觉出些什么,可不愿深入去想。
……
开了个头,后面的事情就容易起来。原先顾孟尚在有那方面需求时才来找余伍,自那日两人抱着睡过之后,他无事便爱往这里跑,要余伍在家中等候。
余伍苦不堪言,一方面地里活没空干,一方面觉得难堪。人家是做妻子的在家等待丈夫,他和顾孟算什么?
不过一来二去,余伍也渐渐发现了,顾孟虽外表强势,但并非完全说不通,如果顺着他,提些让顾孟高兴的,他不会刻意刁难自己。除了房事寸步不让每每折腾得人下不来床外,其他确如余秋涟讲的,不曾有过亏待。
提及秋涟,余伍不免带了几分歉疚,隐隐还有点心虚。即使他再安慰自己,这么做是为妹妹好,仍不可否认他从余秋涟身边抢走顾孟的事实。
倒是顾孟依然我行我素,每次来无所顾忌,叫余伍日日提心吊胆怕他给余秋涟瞧见。可余伍也是贱骨头,顾孟肏得多了他难受,顾孟肏得少了他又想。才给狠干过,隔不到两天便惦记。
顾孟来得频繁,人一到,两人没羞没臊地滚到一处去,余伍完全记不住上回给干得不能下地。
欲望像只逃出囚笼的兽,一旦开荤,就耐不住寂寞。余伍沉溺在顾孟给予他的极致欢愉中无法自拔,明知道是错,该早些了结,却一日拖一日,步步迈向深渊。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
', ' ')('短,如顾孟承诺的,他再没去找过余秋涟,而且以他来见余伍的次数看,怕是连其他情人那儿都没时间去。
余伍起初面对余秋涟时的不安,亦慢慢变成了麻木。这边刚安抚完妹妹,说顾孟不是值得托付的良人配不上她,转头便在顾孟眼前荡妇一般裸着身子摇臀摆胯。
他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却拒绝不了那种让硕大器物占有贯穿,爽到头晕目眩的刺激感。余伍跟个女人似的被男人肏成了习惯,一有欲望,肉穴就痒得不行,淌着淫汁勾引雄物来施暴,非要将那细嫩肛口捅开磨烂,肏得闭不上才好……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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