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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纠缠(调J、少量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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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房间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让人缚住手足扔在床上,全身光裸没有一点衣物蔽体,健硕的肌肉上布满掐揉出的青紫印记,尤其乳头和屁股附近最显眼。他弓着身子双手反剪于身后,衬得胸肌发达,屁股像葫芦做成的水瓢一样饱满。

“呜呜……”床上的人可不就是余伍,他双眼通红地奋力挣扎着,嘴巴给塞得紧紧,溢出呜呜呻吟。

余伍大早便饿醒了,下身黏黏腻腻,偏又摆不脱绳子,胃里的灼痛感一路漫到胸口,烧得他心发慌。要是顾孟一直不来怎么办,或者别人闯进看见了……

外屋传出推门的动静,余伍吓得不敢再动弹。

“还不老实,看来昨日是没肏够?”脚步声渐近,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余伍才放松下,接着扭动起来。“呜呜……”

顾孟兴致盎然地看着余伍丑态百出的模样,那高撅起的屁股像轮满月,又大又圆,在他眼前拱来拱去,比起挣扎,更像勾引。中间那个烂乎乎的肉孔,不时随动作往外挤出点汁水,是昨天他射的东西没流干。

他哼笑一声,对准肥臀“啪”地抽了一记,打到尚未消肿之处,余伍痛叫,身子不稳朝一边倒去。

“屁眼子都快捂馊了,昨晚的精,到现在都含着舍不得吐,贱狗。”手掌带着热烫温度抚在皮肤上,引起一片颤栗,余伍畏惧地半仰着头,平日精神的圆眼中失去了光彩,只剩卑微的祈求。

“想让我松开?”顾孟明知故问,他有意挨到现在才来,是要让余伍认清楚,除了他,再依靠不上任何人。

“咕噜咕噜”腹部发出清晰的响声,余伍脸微微涨红,迟缓地点头,很明显,顾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取下余伍口中濡湿的衣服,随手扔在一边,顾孟动手解开了绳结。“爷便是你的主子,记好了,再敢对主子不敬,就不是关一夜这么简单。”

余伍试着合上僵硬的下巴,“是……贱……贱狗知道了……”声音嘶哑难听,连半边脸都是麻木的。

“好了。”禁锢了他一夜的绳子被松开,顾孟拍拍余伍的屁股,示意他起来。余伍膝盖打着颤,慢慢挪到床边坐下,臀间又挤出一股脏污残液,顺着大腿沾湿床簟。

顾孟长眉簇起,把床帐拉得严丝合缝,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脚步声,且不止一个人,余伍猛一激灵,不安地抬头看向门的方向。被床帐隔着,外面的情形看不清楚,依稀听见男人低沉地说“搁在这,不用送进去。”

“是”几声答应下,约是顾家的丫鬟仆人,接着有沉重东西落地的声音,脚步渐渐远了。

顾孟掀开床帐,对上余伍惶惑的脸,并没做解释,抱着人走出去。

顾孟让下人送来的是个巨大的木桶,搁在厅中,里面冒着腾腾白气儿。

余伍被丢入木桶中,水有些烫,但不是不能忍受的温度。饱受摧残的筋骨得到了舒缓,他刚疲惫地想合上眼,突然感觉水漫溢上来。

顾孟竟也脱下衣服跨了进去。

木桶很大,容纳两个男人只略显拥挤,顾孟手环住余伍的腰,向下摸到挺翘臀间,两指抠进柔软肉嘴。

甬道被撑开,热水立刻涌上,烫得娇嫩肠壁一抽,余伍“啊”地尖声叫,他肿着眼望向顾孟,眼神无助迷茫。

肠道深处的液体缓缓流出,修长手指戏玩似的,在水浸泡过后滑热异常的肠道里搅弄,“不把你的骚洞好好洗一洗,屋子熏得都难闻,一屁股精水味儿。”

余伍软在顾孟怀中,头压着顾孟的肩,喘着粗气,给玩得神识涣散,断断续续地呜咽“够……够了……”

顾孟细细摸透了那柔嫩的穴,又捏捏余伍丰满滚烫的肉臀,心中别提多舒坦。这个男人,就像是河里的珠蚌,看着硬邦邦,里面芯子软得腻人,越碰越招他喜欢。

知道余伍没力气了,受不得折腾,顾孟将人洗洗干净,便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干净衣服扔给他。“收拾好等着,一会有人来送吃的。”

过不多久,外面果然进来一个年纪稍长的婆子送上饭菜,顺手把脏乱的簟子撤了。收拾时,她抬头往余伍的方向瞅了一眼,余伍当即恨不能找地洞钻下去。

两个大男人在屋里,弄出这样明显的痕迹,别人会怎么想。

“放心,芳姑是哑巴。”顾孟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呷下一口茶,浓密睫毛低垂着覆住眼睛,叫人看不出情绪。他对婆子发现他们的关系并不在乎,“顾家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清楚得很。”

这话没有让余伍放松多少,虽然答应了顾孟的条件,但他仍私心希望无人知晓,既是为保留那点可怜的自尊,也是不想以后余秋涟进门遭人白眼。

“好了,赶紧吃饭,我一会有事不能陪你。”

余伍慢慢坐下,掀开精美的雕花食盒,里面只摆了一碗粥和几个爽口小菜。

“这些日子吃清淡些,不然后面受罪的是你。”

余伍反应迟缓,直到勺子塞进嘴里,才后知后觉明白意思,他尴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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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声算作应答,又偷偷瞄了眼顾孟,心不受控制地多跳了几拍。

自从被余秋涟撞破关系后,他们几乎没有好好说过话。

粥里加了料,清淡却鲜滑爽口,味道很好,余伍前晚累得狠了,满满一碗喝的精光。

顾孟看着他吃完才离开。

那一夜的约定,两人谁都没有再提,余伍在院里住了下来,仿佛和顾孟回到当初的那段时光。

但又好似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余伍的饮食每日会由芳姑送进屋里,能活动的范围仅限于门前的小院子。余伍从没有试探过想要出去,他身上栓着根无形的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牵在顾孟手中。

……

“怎么还在弄,不是说了过两天找个下人来。”顾孟忙完生意,从小院走进来,看见余伍在侍弄花草,略微不悦地拧起眉。

余伍听到声音并没抬头,他扬手轻拭去额头的汗,小声回答“反正我闲着,就别再找人弄了,何况……”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何况也没多长时间了。”

他已经在顾孟这呆了不少天了,初时还能沉得住气不怎么问,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越来越心焦,又不敢问顾孟如何打算的,只能旁敲侧击地提一提。

顾孟好像没听见,边向屋里走边朝余伍仰了仰下巴“洗洗手来陪爷吃饭。”

余伍把最后一根野草拔去,跟着顾孟走进内厅。近乎于软禁的这段日子里,顾孟每天都会过来,有时是留下用饭,有时是整夜的缠绵。

屋子很宽敞,光屏风这一侧,便算独立的小休息厅,其中陈设简单大方,用料皆是一眼即能看出的考究。

顾孟坐在桌前等芳姑上菜,余伍则望着房梁发呆,他不知道顾孟自己的房间是怎样的,顾家那些夫人们又住的什么屋子,这里已是他住过最好的地方了。

“想什么!吃个饭都能走神。”顾孟看不惯余伍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用力敲了两下桌子。

余伍这才如梦初醒般,懦懦地说对不起。话憋在心里忍得难受,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有什么就说!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一个大男人咬着嘴唇,低眉顺眼的,摆出那副别扭样子给谁看呢!吃准了他会怜惜?

“爷……爷的日子算好了吗?”余伍听顾孟口气不善,硬着头皮道。这是在问顾孟打算什么时候迎余秋涟入门,他被顾孟关了近一月,没听到半点关于秋涟的消息。

“怎么,你等不及了?”顾孟敛眉看向余伍,眸底幽暗,手扣在桌面上一下下点着,虽没有明着发怒,也能教人感到他心情不佳。

余伍连忙解释,不敢表露出心中急切“不是,秋涟的身子,怕是到时候……”

怀胎初期多少能遮,可越往后越遮不住,还不得叫人瞧出来。

顾孟没立即说话,他直勾勾盯了余伍一会儿,才缓缓收回视线,开口道“这事我自有打算,下月十八是好日子,就定下吧。”

要等一个来月?那时秋涟的肚子正大着,顾孟明目张胆地领她回家岂不叫人笑话?余伍尚有疑惑,但没胆量再问了。

“好了,不该你管的事不要管,过来陪我喝酒。”顾孟放下筷子往后退了退,拍拍自己的腿。

余伍红了脸,却没推拒,他起身换下位置,挪着屁股坐在顾孟胯间,学青楼的妓女伺候客人的动作,执起酒杯喂到顾孟嘴边。

“爷,喝酒。”余伍羞得睫毛乱颤,脸不敢抬起,他以前从不曾想,自己有天会做这种女人家讨好男人的事。

这一个月里,他已经彻底让顾孟调教透了,无论是服侍男人的技巧,还是交合间的动作姿势,顾孟通通逼着他学,逼着他做。起先余伍不愿意,后来给顾孟吊起来玩了一天一夜,便什么都答应了。

顾孟借着余伍的手喝了酒,手不老实地伸进余伍衣服里胡乱揉搓,要不是身上坐着是个实打实的阳刚男人,这样子跟青楼里喝花酒没有一点区别。

余伍敌不过这些手段,难耐地轻仰起头,修长脖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顾孟面前。顾孟不跟他客气,牙齿叼住喉结上的小块皮肉,重重啃噬。

“唔……”余伍收不住声儿,掌心隔着衣服松松覆上顾孟手背,俊朗的脸庞上浮起两团抹不去的红晕,眼底亦蒙了一层雾气。

腿上不算轻的分量让顾孟清楚知道怀里的是一个男子,可这男子发起情来的撩人姿态,胜过他经历的任何一个女人。顾孟迷恋地在余伍颈间吸气,淡淡的草木清香,不甜腻,却比酒闻着更易醉。

从脖子吻到下颌,再到眼睛,最后落回微启的唇上,顾孟撬开余伍的牙齿,勾住那柔软舌头,一圈圈顺着湿润的口腔翻搅,不时舔压舌根下的嫩肉。

移开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余伍挂在顾孟身上,眼神游离喘着粗气,下巴上勾出一串晶莹的丝儿,淡色嘴唇给碾磨得又红又热,微微嘟着,倒像在邀请别人来蹂躏。

“走,去床上肏你。”顾孟凶狠地紧盯着猎物,又朝那艳色唇瓣啄了一口,打横掳起人往床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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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伍被按着扒光衣服,抱住腿弯挨肏。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摆动健实腰臀,火热大屌飞快捅插着紧嫩后庭,把穴眼磨得快烧起来了。疼,却也是酣畅到极致的爽。

余伍张嘴放肆地浪叫着,什么“大鸡巴哥哥”“好二爷肏骚母狗”“贱货屁眼痒要大棒”,淫词浪语不绝于耳,激得顾孟血液沸腾,将那肥屁股撞得“啪啪”响个不停,像受刑一般。

“贱货,爽不爽,嗯?欠操的狗屄,骚成这样,爷射进去,让你做爷的精壶,给爷盛精好不好?”

“爽……哈……好爽……当精壶……狗屄给爷盛精……”

任谁能想到,勤劳老实的农家汉子,不仅被男人压在身下当女人用了,竟还能叫得比婊子荡妇更骚贱。

余伍不同寻常的热情让顾孟满意极了,之前还要推一下动一下,今天连提都不用提,就骚得没边儿。

手臂抱久了酸麻,余伍便松开抱膝的手,两条浅蜜色的结实长腿主动环上顾孟紧绷的腰背,不要脸地把人往自己身上压,像要将顾孟全部缠进他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

陷在情欲里的眼睛茫茫盯着上方的床帐。身体满足了,心却是空的。

还剩最后一个月,以后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爱也好,恨也罢,余伍不愿再骗自己,他对顾孟,存了不该有的念想。

脑子里一遍遍地强调是顾孟逼迫他,心中却明白,是他想要的。他喜欢被顾孟一次又一次按在身下,当女人,当母狗一样肏弄,光想着顾孟的鸡巴,他都会忍不住硬起来,身后那处饥渴地发痒。

顾孟说得不错,他就是一个淫荡欠肏的骚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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