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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隔两天医馆的小童送了药来,这日刚用过中饭,顾孟便寻午休的由头,把余伍困在屋内。
“药丸一日服一颗,药膏晨起晚睡前各涂一遍,房事润滑也可用,记好了?”
“我不用这个……”余伍没想到顾孟真给他备了药,难道就这般嫌弃自己?况且还要天天抹在那处……
“不用这药,等穴松得夹不住鸡巴,爷就休了你,到时候自己犯骚便只能拿棍子捅,再没鸡巴赏你吃。”顾孟拉下脸。“再说,上次的罚,你可仍欠着。”
“我……我做便是……”余伍见顾孟脸色变了,实在没法子,只好小心接了药,准备放进柜子里。
“当着爷的面涂,免得背地偷懒不用。”顾孟哪能放过他。
“不……爷……”
“快些!”顾孟剑眉紧锁,失了耐性。
余伍内心抗拒,却不得不走到床边,慢慢褪下裤子。暖白绸裤散落,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裹在袍中,半遮半掩。
站着的姿势不方便,余伍坐在床上,将袍子脱下抛向一侧,结实双腿朝旁边打开,身体后仰。
他难为情地侧过脸微合眼睑,伸出两指从盒里抠取一块软膏,手往下潜到肛周揉了揉,乳白的膏在穴口慢慢匀开,跟着指头往里伸的动作,一点点塞进了屁股洞里。
顾孟正对余伍,瞧得一清二楚,脂膏把微红的一圈褶皱沾染得油亮润泽,指尖缓缓顶开屁眼插入穴中,转圈涂抹。那瑟缩着的肉蕾紧紧夹住指头,指根一抖,肛口跟着蠕动。
他看得眼热。“一个大男人,屁眼倒是骚贱,什么都要吃。膏药好吃还是爷的精好吃?”
“爷……爷的精好吃。”余伍顺着顾孟的话小声答,屁眼里抹过药湿润润的,有点痒,他想挨鸡巴肏一肏。
手指始终不够长也不够粗,无法探到深处,用鸡巴干他一回,刚好能把药涂进里面。
“自己抹好,屁股挺起来。”顾孟在余伍臀侧抽了一记,命令道。
余伍手在屁眼捣弄几下,药膏化成了水,此时肠穴暖融融软滑滑,他转身趴下顶起臀,把圆翘的大屁股送到顾孟面前。
后背骨节因这个动作向内凹陷,一道浅浅沟缝从余伍颈间贯至尾椎,肩胛两侧绷起的肌肉扎实而紧密。顾孟手顺着流畅曲线抚过,揉上底端耸高的,面团似的股瓣。
饱满肉丘自后方被掰开,预料中又粗又热的巨屌没有捅进来,进来的是一根细长冰凉的物件。
余伍看不见顾孟在做什么,突然插进个冷冰冰的东西,吓得他屁眼骤紧,“喝”一声惊喘,不安地扭臀甩开。
转头往后望,见顾孟手中正捏着一根比拇指略粗的白色玉势,想必刚插他后门的便是此物,再往一边瞧,床上还散着两三个形状奇特的小件。
“爷,别用这个……”给顾孟的鸡巴肏也就算了,现在连个死物都要肏他,余伍难堪得厉害。
“旁的插不深,药填不进里头,往后就用这个捅,捅完夹两个时辰才能拔出来。”顾孟怕余伍背着他不弄,仔细解释,又知他不乐意,少不了威逼利诱一番。“若做的好,上次的事便原谅你,若不听话,明儿将你送到回梦楼让鸨母调教,你自个儿掂量。”
像个真正的男妓一样被带进青楼调教,对着陌生人袒露身体,那是多么耻辱可怕的事情,“我不要去,不要……”余伍惊慌地偏着头求顾孟,肥屁股一拱,却正迎向那玉势,吞入了个头。
“啊……”他低吟一声,穴里的软肉已熟练缠住了棍子,像平时伺候鸡巴般吞吐起来。
“若真不想叫别人看去骚穴,就该自觉点,我瞧你屁眼叼着这棒子,也欢喜得很。”顾孟将玉势捅到底,只留个把柄向下露在外,空出的指头捻住一根细短肛毛扯了扯。穴口嫩肉拽得带起,被玉势撑圆的肉圈边缘拉开了一丝缝隙,翻出内里殷红润泽的肉壁,与白玉色泽映衬,淫荡诱人。
“屁眼儿里的骚肉都湿了。”指腹在肉膜上揩了揩,把骚穴逗得一开一阖,更急切地挤压玉势。
“爷……”余伍脸低低埋在手臂中,听着顾孟描述自己那羞耻之处的样子,红潮从面颊蔓延到颈后。
其实他能感觉出,顾孟没有夸大,后穴软腻得一塌糊涂,纵是没有生气的物件,也舍不得放开。
玉势塞进后,顾孟从旁取来一条粗绳,一头拴在余伍脖子上,另一头绑在床柱间,余伍光裸身子撅起屁股跪趴着,大腿肌肉绷紧,颈间套绳,像只健硕的犬一般。
“骚母狗,叫两声听听。”
余伍摇晃着饱满多汁的肉屁股,俊气脸庞上亮晶晶淌着汗水,他羞耻地张开嘴,先呜咽了两声,才叫出来“唔……汪……”
一巴掌扇上股缝,拍在被假鸡巴肏开的屁眼位置,“大点声!没用的骚狗!”
“呜!”穴心挨了打,肠肉收紧,余伍甚至能够感受出玉势上雕刻的细微纹路。他低下头,声音颤抖着抬高一些。“汪!”
尔后鼻腔发出“呜呜嗯嗯”的骚哼,屁股如母狗发情似朝后
', ' ')('直翘,胯扭着,两片肥臀撅得老高。
“贱狗,骚屁股都快扭出浪来!”铁掌照那肥硕的肉球狂扇,把皮肉抽出一片片红印,顾孟一边虐余伍的臀,一边说下流话。
“主人……嗬……”好好个爷们,被拴在床上光屁股挨打,屁眼里还夹了根假鸡巴,既羞辱,又隐隐含着说不出的刺激。余伍这般叫男人玩惯的,给打得渐渐觉出了滋味,竟有点上瘾。“主人再抽……抽烂骚屁股……骚狗屁股贱得很……要狠狠抽……”
眼见着一对肉球越来越肿,旁处还是油亮的浅麦色,那两个屁股蛋子却已经红通通,胀鼓鼓,似两瓣熟透了的蜜桃儿。顾孟手合拢,五指陷进饱满肉球之中揉挤。“屁股又肥又大,像下过崽的母狗,是不是怀过野种,骗爷说没生过。”
“……嗯……不是……骚狗没怀过……屁股是让主人鸡巴肏大了……给精水养肥了……”臀尖肠口皆是火辣辣一片,又疼又热,余伍骚叫着回应。
“哦?这么说,倒是爷把你屁股弄大了?”手松开,肥嫩臀肉上还清晰留着指印,顾孟朝含着玉势的穴口连抽几掌。
“啊!”玉势外露的一头被拍得向里一杵,将屁眼硬生生撑开一分,余伍身子一偏,失声叫出来,半天才忍着痛,含泪把屁股撅回原位。“是……主人常打骚狗屁股……肏骚狗……骚狗屁股就大了……”
“不要脸的骚母狗!自己下贱长了个大屁股,竟扯到爷身上!既如此,爷不抽烂了它倒对不起你的说辞!”顾孟大掌挥下,簌簌带着风,对准肛门上招呼。
“啊……哈!啊!”肛穴四周的薄皮给打得红肿发麻,顾孟还不时抽他的阴囊,或用掌自下往上击玉势把手,玉势被撞得摇摇晃晃,来回顶弄余伍屁眼。激得他左右闪躲。
“我看你这淫臀要好好收拾!”大屁股扭得极为骚浪,顾孟鸡巴涨硬难忍,他停下拍打的动作,握住玉势把手,在余伍肛门里反复抽捅。
“啊……哦哦……啊……”玉势在水滑的肠子里进得毫无阻碍,每每拔出时,湿淋淋的一圈骚红屁眼子便吸得更紧,嘬着白玉鸡巴不肯松。
顾孟扶住假鸡巴的手往上抬,硬挺大屌抵着会阴处轻蹭,余伍微弱呼道“爷……拔出来……我要你的……”
尚未说完,顾孟指头已经勾开了穴口,含着玉势的湿润洞口给扯出一条红兮兮的肉缝,穴里玉势向下滑落,被顾孟一个猛顶腰,连着鸡巴一同又送了进去。
“啊!”平时只适应顾孟的尺寸,突然加了一根,虽不算粗,两根一块儿也够余伍受的了。“哈……要破了……爷……”
小腹塞得满满,肛穴酸胀,余伍从未吃进过这样多。“好多……不行……主人……求您了……啊……”
顾孟不理会他,鸡巴动起来,带着里头的玉势摩擦肠道。
“啊……屁眼要裂了……屁眼……呜……求求……”余伍悲鸣,屁眼死咬着两根鸡巴,肛口一圈被撑得紧绷。
“骚狗,瞎叫什么。”顾孟硬邦邦的肌肉蛮横撞在肉实屁股上,将肉团拍得直颠,玉势有掉落势头,他便会拿手扶住把柄塞进一些。“怎么?难道爷的鸡巴不对胃口?”
“不……不是……”屁眼吃得太撑,顾孟一用猛力,余伍觉得穴口都要裂开了。两根鸡巴一上一下奸弄余伍屁眼,把可怜的软穴磨红磨透。
“啊!不行了……嗯……”余伍恍惚有种两个男人同时在肏他屁眼的错觉,这个念头一起,后穴明显夹得更凶。
“骚母狗!说着不行,屁眼却跟尿了一般。”肉洞里温暖紧湿,顾孟指腹沿着撑开的屁眼口游移,往红嫩肉圈边缘一压,便有淫水从洞里溢出来。
“呜……哼哼……啊……”
“欠肏的贱人,被人干了屁眼,还流那么多水。”顾孟倾身,粘哒哒的手指裹着黏液涂抹在余伍脸上。“你这贱屁股可真够骚。”
脸颊让汗水和淫水浸湿,余伍甩着头呜咽,屁眼努力放松适应尺寸。
“两根鸡巴插得你舒不舒服!骚母狗!”顾孟勒着余伍脖上的绳,把人往怀里压,几乎叫余伍喘不过来气。
余伍脸憋得充血,额角迸着青筋,只能咧嘴叫唤。“啊……哈……舒服……舒服……不……啊……”
顾孟松开绳,改将余伍的长发攥在手中朝后拉,余伍腰塌着,头翘高,顾孟一撞,圆润的屁股便被拍走了形,晃荡荡曳出肉波。
玉势跟随鸡巴的顶撞在穴里耸动,一下一下顶戳着肠壁。
“哦哦……要死了……啊……被两根鸡巴肏死了……呜呜……母狗不行了……”男人浑身肌肉隆涨,嘴里颠三倒四地念,大肥屁股挺着,屁眼让两根鸡巴插成扁长的洞,红嫩嫩的肠肉隐约可见。
“骚母狗,干死你这母狗屄!”顾孟另一只手抓住玉势把柄,抽出点再斜着往上一推。
“哦!狗屄烂了……哦哦!”玉势头顶在阳心上,把嫩肉狠狠压进肠壁,余伍腰一抖,屁股疯狂摆晃,顾孟只好放开他头发,转而擒住半边臀丘。
“骚屄,这么爽
', ' ')('?”顾孟又往那肉球上击了两掌,粗大鸡巴进进出出肏弄余伍。
剧烈冲击下,余伍翘起的鸡巴打着圈甩动。“哈啊……唔……啊……”
穴腔完全打开,敏感骚心给干到发麻,两瓣肉丘也被蹂躏得疼肿,余伍实在经受不住了。
“不……要射了……哈……”他脚趾痉挛地蜷起,大腿颤抖,小腹快速起伏,哭着射出来,一股白液打湿了被褥。
“狗屄真会夹,呼……”顾孟叹了一声,热乎滑润的肉膜吸附在鸡巴上,将茎络间缝隙填满,一插水直冒,松紧温度无一不叫人极舒坦。
余伍的屁眼是当真被调教出来了,连顾孟这般熟识风月的都不得不给予称赞。
“唔……哈……”发泄过后,身体软绵绵没有力气,一团烂肉般,随插干节奏抖动摇晃。
顾孟抽出玉势,扔到一旁,抱住余伍的肥屁股,长屌在撑大的屁眼里疾入疾出。
“啊……主人……哈……”男人边哭边叫,泪水模糊眼睛,光吃下一根鸡巴的屁眼没那么涨了,却不见轻松,叫硬烫大屌狠狠磨着。
“狗屄接好,这儿没公狗,主人便给你打种。”顾孟拍着余伍的骚屁股,鸡巴凶悍地蹂躏嫩穴,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种子即将毫无保留地射进一个男人的身体。
“哦……给母狗打种……骚屄是主人的。”男人腻着嗓子吟哼,屁眼一紧一放,迎接顾孟最后一波冲击。
顾孟咬牙一个深入,破开蚌肉般软嫩的穴,闯入内里,火热的鸡巴在深处喷射出浆液。
“嗯……进去了……”余伍神志恍惚地挺臀,轻扭窄腰,将精水纳进身后红肿不堪的屁眼。他被打种了,他是一条被主人在狗屄里打过种的骚母狗。
“呼,骚货,把爷的精含紧了!”顾孟抽出鸡巴,沾满黏液的紫红色肉物淫秽地在余伍泛红的臀肉上击了两下,留下湿润的印记。
“唔……”余伍吸气,将屁眼收拢,顾孟的精液被锁进了肠道,但仍有一两滴控制不住从蠕动的肛口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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