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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伍的手指还插在屁眼里,顾孟指了指“手拔出来,让爷看看出水了没有。”
余伍听话地往外抽出手指“唔……”屁眼恋恋不舍地吸着指头不想松,拔出来时,上面果然糊了一层晶莹透明的黏液,拉着丝,一端粘着指尖,一端勾挂在红嫩的屁眼上。
顾孟讥笑道“这屁眼会流水,倒是真有几分像女人的屄。”顾孟早已使余伍养出被捅两下屁股就会发骚的体质,屁眼里日日抹着脂膏待肏,彻彻底底成了个离不得鸡巴的浪货。“不过即便是屄,怕也是个欠操的婊子屄,千人骑万人捅的烂货,爷还真是看不上。”
余伍听顾孟说不想干他,连忙将手指伸进屁股眼里朝两边勾,把原本缩得紧紧的屁眼硬生生扯出了个椭圆的肉洞,小洞一张一合,能看到里面骚红的嫩肉一层叠一层,往外挤出滴滴淫液,肠肉被浸得水润。余伍扭着脖子看顾孟,平日大而精神的一双圆眼中此刻满是露骨引诱“嗯……是欠操的婊子屄,但只叫二爷一个人肏,二爷快进来,伍儿用屄给二爷洗鸡巴。”
“不要脸的贱货!”顾孟盯着余伍直淌汁水的屁眼骂道,呼吸变得粗重,他扶起胯下铁硬巨屌,硕大厚实的龟头顶住手指扒开的肉洞,在褶皱上磨了磨。
余伍立刻“唔……”了一声,全身打颤。屁眼让龟头溢出的液体蹭得湿乎乎亮晶晶,肛口张开吮吸饱满龟头,带着余伍还插在屁眼中的手指一起朝里吸。
“爷……唔……进来……”余伍难耐地抽出手指,反手握上顶住肛门的火热鸡巴,想往屁眼里送,却被顾孟一掌挥开,斥道“下贱东西,谁准你碰爷?没有点规矩!挪开你的浪蹄子!”
余伍委屈地移开手,不敢再碰顾孟,只能咬着下唇,一张脸潮红地望着他。
顾孟哼笑“呵,听话没学到,骚贱学了十足,瞧你这副扒开屁眼求肏的婊子相,是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好!那爷今天就开恩,赏你的婊子屄吃吃鸡巴。”他向前一挺,龟头破开湿润的屁眼,粗长鸡巴猛地朝里捅进去。
“唔!疼!”余伍喘叫一声,身子往前冲,被顾孟狠狠掐住屁股,“贱屄都被爷干烂了,装什么!疼才能长记性,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下贱的奴才!”
余伍腰往下沉,翘着屁股,一副挨肏姿势,脑袋趴在枕头上,脸闷得发红“二爷……唔……伍儿是下贱奴才……爷狠点肏,肏烂奴才的贱屄……”
顾孟抱着肥滑弹嫩的屁股顶弄,鸡巴下的囊袋甩得屁股噼啪响,没一会,习惯了粗鲁对待的肠道便被肏开来,肠肉变得松软湿润,分泌出大量肠液润滑。
“唔……又紧又热,水流个不停,果然下贱,越粗暴你越快活。”顾孟以往待女子,在床事上都有分寸,多是抚弄一番,对方也舒服了才进去,但他每每和余伍做那事,却控制不住想把余伍往死里弄。看着平日里刚健的男人,被搞得泪眼模糊扒着他求饶,顾孟便愈发兴奋激动。
余伍的身子确实下贱淫荡,顾孟越是羞辱他,他越能体会到快感。除了被开苞时流过血,后来无论叫顾孟怎么粗暴玩弄都没受伤,进去捣几下便湿热爽滑觉不出疼了,最多事后有些脱力下不来床。顾孟肏多了也摸清门道,无需缚手缚脚自然做得爽快,两人每次行事酣畅淋漓,舒坦至极。
“嗯……哈!慢些……大鸡巴爷干死……干死奴才……唔”硬屌快速地用力凿着臀眼,把湿润柔软的肠肉捅出鸡巴形状。余伍难耐地甩头,哼哧哼哧地喘,性器没有经过爱抚就已不知羞耻地翘高,肥嫩屁股中间给撞红了一片,粗硬的屌毛将撑饱的屁眼蹭得更肿了。
顾孟掌住身下撅起的肥臀,控制着套弄鸡巴的节奏,先是猛干一阵将余伍的屁眼彻底肏软,让那骚洞水越流越多,再放缓速度,浅浅深深地开始玩穴。他的屌不仅粗长,且茎身微微翘起,每次慢慢捅入穴里,龟头会刮到肠道最敏感的点上,那略微凸起的骚肉被柱头碾过顶进肠壁,激得余伍指尖发麻。
“呜……爷!不要磨那里!好难受……爷放过奴才吧,要坏了!啊啊!”涎水顺着合不拢的下巴滴落,余伍全身肌肉绷得死紧,仍然抵御不了最脆弱的地方叫人戏玩产生的快感。
“骚奴才!不许夹屄!给爷放松!”肠壁在极力绞紧,试图把体内的鸡巴往外排挤,顾孟不由恼怒地拍打余伍的臀肉。
“怎么!大鸡巴肏到里面最骚浪的地方了?浪屄又在犯贱,你这不要脸的骚奴。”顾孟一手拽住余伍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另一只手啪啪抽打着余伍的屁股,胯下的巨屌找准肠壁骚心,猛干上去。
“嗷!不要!啊!”余伍疯了一样剧烈扭动,差点将骑在他屁股上的顾孟掀下去,顾孟用了点力气制住他,胯下不停,频率加快,把那一小块藏在屁眼里的骚浪嫩肉撞得肿大软烂。
“啊……放过骚奴……浪屄要烂了,给大鸡巴捅烂了,爷……大鸡巴爷,伍儿求您了!”余伍哑着嗓子叫,被操的眼泪汪汪,英气的脸上此时仅余下淫荡。顾孟欲念更浓,同样是男人,余伍却让自己骑在胯下,翘起屁股任由淫辱,屁眼被奸烂了也不能反抗。
', ' ')('余伍给揪住了头发,高高仰起脖子,顾孟仔细地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表情,余伍眼眶哭得通红,眼神迷离地呆呆望着前方,随着顾孟的动作被顶得晃来晃去像快断了气。
“啊……唔……慢点……求求您……”余伍连话也说不全,感觉周身骨头全被抽走一样使不出力气,所有的感官皆集中在顾孟操干的屁眼处。大鸡巴把肠子磨得胀麻,但每捅到里面微凸的骚肉上,又爽得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嗯……不行了……爷……屄要破了……啊哈……干死了……”余伍扭着屁股边哭边躲,肥圆的臀间插着硕长鸡巴,粉嫩肠肉粘着大屌挤进勾出,抽搐着往外一股股冒出淫水。
“贱货就是耐操,婊子屄里全是淫汁,看看你这副骚样子,上面下面都流个不停,天生是叫男人操的烂货!”顾孟根本不顾余伍的哀叫,不仅没放过肠子里最敏感薄弱的那点,还恨不能卵蛋也塞进余伍屁眼里。
“啊……好难受……爷……”从开始到现在,余伍一直在被顾孟弄穴,鸡巴一下没被碰过,却光凭着后面的刺激,已经茎头流水,濒临爆发。
“啊!爷……骚奴……要射了!唔!”余伍连挺几下腰,马眼微开,眼看着就要给操屁眼操上了高潮。
顾孟眼疾手快,一把握住那肿胀的肉棒,手指死死按上顶端的小孔,堵着不让精水喷泄出来。余伍的鸡巴尺寸并不小,抓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手感,顾孟又兜着那肉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惹得余伍屁股急切地乱拱“松开!啊!爷……求您!……唔!”
余伍被捏住命门不能发泄,急得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涌,他龟头饱胀青筋凸起,下体憋得快炸了“呜……好二爷……大鸡巴爷……饶了骚奴……骚奴想射!”
顾孟耸胯,边奸干余伍的肛穴,边攥着手里硬邦邦的肉屌,谑道“这是什么?不是娘们吗?娘们怎会有男人的物件!还是说你是在骗爷,一个长了鸡巴的贱男人,冒充女人来骗肏?”
“唔……”明明爽得不行,偏无法发泄,难受的快要死了,余伍断断续续地喊着“不是……伍儿不是……不是男人,是爷的女人……鸡巴是长出来供爷玩的……爷不喜欢……伍儿就不要了……嗯……”
“哦,怎么个不要法?这样吗?”顾孟一手掌心朝里压住精孔,另一只手对着余伍肿硬通红的鸡巴抽上去,外力抽打让肉棒顶着手心,小幅度地晃了晃。
“啊!”余伍拔高嗓子凄惨地大叫,声音高昂尖利,明显给刺激到极点。顾孟接连拍几了下,鸡巴被迫在掌心磨蹭,前端娇柔敏感的肉头磨得刺痛酥麻。
“啊啊!松开!”余伍一心脱离顾孟的桎梏,呼呼喘息着挣扎。
“贱奴才,长了个骚鸡巴还不让碰!你敢命令爷?”顾孟不满地眯了眯眼,阴沉地勾起嘴角,甩手又是一掌,抽得滚烫的鸡巴直弹。
“啊!奴才错了!饶了贱奴!求二爷开恩,放过奴才的骚鸡巴!呜……”余伍哭得险些背过气去,鼻涕眼泪哗啦啦往下淌,彻底给玩弄得没了神志。
青年强壮的身体止不住打抖,身上肌肉硬邦邦隆高,屁眼抽搐着裹紧鸡巴。
顾孟也受不住了,这骚屁眼一夹,肠道里的嫩肉像嘴儿般一圈圈按摩着鸡巴,叫他忍不住想射。
顾孟甩了甩头发,精壮腹肌随身体抽插的动作起伏,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流,滴到余伍背上。“再喊骚点!叫得爷舒服了便让你痛快!”说罢又顶着那大屁股狠肏几下,鸡巴因为即将射精的缘故,涨粗了一圈,龟头换着角度在湿热的肠子里抽送,压过肠壁的骚点,捅进最深处,满足地感受着腔道顶里的嫩肉箍住龟头的紧致感。
“哈……爷……爷……大鸡巴爷……大……大屌相公……射进婊子屄,好饿,要喝……相公的精……”余伍翻着白眼,狗一样耷拉出舌头粗喘,除了射精其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骚的话都喊得顺口。“呜……好相公……大鸡巴主子……呼……饶了贱屄……”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着实被刺激得厉害。
这般样子,顾孟也舍不得再弄,挪开抽打鸡巴的手“好了,别哭了,爷这就给你射,像什么样子!一会全射进你小屄里,赏你怀上爷的种。”
“呜呜呜……”余伍呜咽得接不上气,听顾孟说要给他打种让他怀孩子,更是羞耻兴奋,流着泪胡乱点头。
顾孟单手抚摸着余伍腰间滑腻的肌肤,挺动鸡巴往前加速捅送,龟头插在屁眼深处猛地弹跳几下,一股温热液体紧跟着打进了肠道。余伍手臂上青筋暴起,死死抓住床单,喉头轻哽,迎接来自另一个男人的占有。
射精的同时,顾孟松开了堵住马眼的手掌。
“哈!!”余伍急叫一声,涨得肿硬的鸡巴得到释放,瞬间喷出了浓稠的白色汁液,来之不易的高潮让他脑子里像炸开花,一片白茫,除了爽什么感觉都没了。
余伍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顾孟抽走鸡巴,他就一下子软倒在床上,双眼失去光彩,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淌,像被肏痴了。尽管神志不清醒,身体却还沉浸于高潮的余韵
', ' ')('里。
他面朝下趴着,宽厚的脊背上的肌肉轻轻颤抖,臀间艳红的肉洞随呼吸一收一缩,敞开指缝大的圆孔,朝外汩汨涌出浊液。
“呼……真舒服。”射精后的鸡巴软下耷拉在胯间,仍是傲人的尺寸,顾孟伏在余伍背后,胳膊环住他柔韧的腰,咬着耳朵调笑“怎么刚一回便不行了?这么点能耐也敢出来当婊子?”
“……”
歇了许久,余伍才努力拢回三分精神,吐吸不匀地一字字道。“是……爷……爷太厉害……”
“啧,这般没用,爷不如去找旁人,醉宜园新来个小娘子,乳满臀圆,爷瞧着就喜欢。”顾孟说罢佯装起身拿衣服穿,似是对余伍极不满意,打算另寻乐子。
余伍原本还犯糊涂,此刻一下子清醒了,好不容易顾孟肯肏他,怎能再失掉机会,让丈夫回到别人怀里去。
“不要!嗯……爷……别!”不顾腰酸腿软,他撑着爬起,抱住顾孟,没什么力气地拖拉顾孟的手往自己屁股上带,虚弱无助地求道。“插进来!爷!小屄还要!要大鸡巴!”
顾孟顺势挤挤那异常肥软的肉臀,故意问“不是受不住了?”
余伍细喘着拱高屁股,圆鼓鼓的绵弹肉球贴在宽厚的掌心摩擦。“受得住……相公只管肏……骚屄……就是给相公玩的……相公别找旁人……”
“摸摸这……相公……伍儿也有奶子……您摸摸……”怕顾孟不高兴,他又急急扶住男人的另一只手盖在自己隆起的弹韧胸肌上,拖着缓缓打转,顾孟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不断压按着余伍充血硬起的深色奶头。
“这干瘪瘪的小奶,哪儿及得过小娘子?”顾孟是把人欺负到家了,得着便宜,还不忘奚落。
余伍红了眼睛,身体疲累,心中更加慌乱委屈。“相公……伍儿屁股大……您试试……屄里水多的……”说着说着,他又没出息地想掉眼泪,感到一阵绝望,身子不如女人,性格反倒越来越软弱,顾孟一定万分嫌弃他。“相公……呜……不找别人……伍儿伺候您……好不好……”
顾孟哪儿会嫌弃,他给余伍又软又骚的样儿迷得不行,雄健阳刚的男儿在他面前摆出一副浪荡娼妇的媚态,且是由他亲手调教出的,这精壮身子光叫他碰过,紧嫩屁眼只供他独享。
逗弄不下去了,顾孟要立即肏死这骚汉子!他挺着再次精神起的肉棒往余伍屁股狠狠送入。
“啊! ”余伍给顶地张嘴叫,湿乎乎的屁眼里头还含着精,顺溜得很,一干便进去了。得了鸡巴,晓得顾孟是要他的,心中顿时甜蜜快活,身上酸痛都好像去了大半,他扭起窄腰,小屁眼极卖力地吮吃大屌。“相公!啊……哦……答应……嗯哼……不要……别……别人……”
顾孟快被余伍这骚货勾疯了,他咬牙切齿道。“没有别人,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一个骚货!”
“啊!”余伍因这一句话,全身止不住地抖,身后冲击依然在继续,他夹臀迎合鸡巴激烈的侵入,欢喜地叫着,双手攀上男人颈间。
“相公……啊……相公是……嗯……是骚货的……好喜欢……喜欢相公……嗯……”年轻汉子哑着嗓子不管不顾地浪荡哭喊,顾孟的话就像叫人上瘾的毒药,余伍飘飘忽忽,如同踏在云端,一心只想去做个伺候丈夫的男婊子。
“是你的,你一个人的!”顾孟一边肏他,一边吻着他的耳朵,胸腔发烫,同样陷入了无法言喻的亢奋中。顾孟情不自禁地低语。“相公也喜欢骚货,最喜欢你这爱装娘们的男骚货!一身淫肉的骚奴儿!相公肏你一辈子好不好……”
大胆过分的话说过无数回,可亲口承认喜欢还是让顾孟心跳失速。
“啊!相公!……嗯……呃!”几乎是顾孟说完的同一刻,余伍喷射出来。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抓住的词是:喜欢……一辈子……突如其来的狂喜淹没了他,泪在身体攀上顶峰时,顺着眼角流落。
“好……好……”余伍抽噎着抱紧顾孟,他要做顾孟一个人的骚货,给他相公肏一辈子……
“爷的骚货,淫奴……爷的宝儿……唔!”顾孟手掌的力度大得近乎要把丰满肉臀捏爆,暖液灌入穴道。
“啊!嗯……”余伍狼狈地被鸡巴钉在床上,尽职履行他做妾的义务,用身体承接着来自丈夫的恩赏,即使那些东西无法在他身体里结下种子。精液充满肚子,余伍下腹一酸,再次跟着喷出一股。
这一次不是黏白,而是清澈的浅黄。
顾孟舔去余伍嘴边留出的涎液,与他交换了一个湿腻的吻。余伍目光放空,尚没从被肏尿的快感里完全脱离。他微伸出舌,任由顾孟卷弄纠缠。
性欲强烈的男人远未餍足,可想而知之后又是怎样的一番激烈情状。几经欢愉,顾孟终于愿放人时,余伍已经连声儿都发不出了。
赤裸的结实身躯布满印痕,岔开的双腿间,肿大外翻的糜红屁眼一边抽动一边往外滴出浑浊液体,不仅仅是男精,还有余伍亲口求来的尿水。
年轻汉子就这样仰躺在一片混乱之上,在他
', ' ')('男人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
第二日醒来,周身酸软,幸而后处打理了,没有奇怪的湿润粘稠感。
余伍艰难偏头,对上一旁顾孟含笑的眸子,男人深邃的轮廓在阳光下,被镀上一层淡而朦胧的金光,显露着一丝少见的温柔。
“不吃醋了?”男人挑挑眉。
“……说什么呢。”被近乎于深情的目光凝视,余伍脑子一热,不禁忆起昨晚的疯狂,他不自在地撇开脸,耳根通红。
想着昨夜顾孟说的“只有他一个,没有别人。”他又忍不住高兴,嘴角控制不住往上咧。
顾孟笑意愈发深,他曾经觉得有些话不必说,时候到了余伍自然明白,可他实在是高估这蠢汉子,都这么几年过去,还是没半点长进。
“爷便喜欢你这样,又笨又好肏的,用得习惯。”顾孟盯着余伍无奈叹道“况且你一个骚的能抵得上三个,爷哪有精力再应付旁人。”
年轻汉子沉默了一会儿,手局促地抠捏被角。
“那将……将来也……”他不安地确认。生怕顾孟昨晚承诺的,是兴头上随口一说。
“也就你这么一个骚宝贝。”顾孟替他接完后面的话,把人揉在怀里“满意了?”
余伍不说话了,转过身将红透的脸贴在顾孟胸膛,两个人搂抱在一处,奇异的契合。
余伍此时心中是从未有过的踏实安宁,胸腔填满了柔软饱涨的情感。在过去不怎么如意的二十几年里,他从未对“将来”这个词有所憧憬,入顾家后,他更不敢去想。
顾孟的承诺让他第一次有勇气相信,他能与顾孟携手白头,看着两个孩子长大。
……
自此过去,余伍再也没开口跟顾孟提过这类话题,只在秋涟面前还是习惯性的跟往日一样,偶尔念叨念叨。不同的是,之前说那些话确实认真考虑过,而后来说的,则如同妻子对丈夫口是心非的抱怨,连他自己都没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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