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驱魔仪式即将开始。
圣子被命令仰躺于洁净的圣坛之上,白玉石板微凉,衬得他肤色越发苍白剔透。四周以金丝勾勒出的古老符文泛着淡淡微光,仿佛有神明在注视这场庄重的净化仪式。
乐洮雪白的肌肤在光下泛着微光,如同温润的瓷玉,不见半点瑕疵。肩胛骨起伏柔和,脊线自后颈延伸至腰窝,细致得仿佛被神明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他的锁骨微微凹陷,像盛水的浅碟,呼吸时胸乳轻轻起伏,带起一片温柔的皮肤波动。肌肉不算夸张,却匀称流畅,如流水刻痕般贴伏在骨架之上,藏着少年清瘦之下难以察觉的力量。
腰窝处浅浅凹陷,腿根线条干净修长,肌肤下淡淡的血管如青色水脉蜿蜒而下,安静而优雅。
就连小腿的线条也是精致而清晰的,连膝弯的凹陷都带着不真实的干净感,像被光雕琢出的神迹。
大祭司站于祭坛一侧,俯视着眼前仿佛未经玷污的肉体。他沉声吟诵祷词,从银碟中舀出一捧圣油,浇淋在自己掌心,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指缝,滴落在圣子赤裸颤抖的腰腹上。
“以神明之名,洗净凡躯之污。”他的声音如钟鸣般庄严。
乐洮睫毛轻颤,却未睁眼,像是默默接受命运的判决。
大祭司的手掌缓缓覆上,掌心温热,动作却克制而稳重,仿佛在为圣器净身。
他从乐洮的胸口开始,指节沿着精致锁骨细细推开圣油,掌腹的弧线带着极轻极慢的揉捻力道,一寸寸滑过柔软细腻的肉乳,掌心轻轻推、碾、揉,慢吞吞的,手指细致搓揉捻弄粉艳立起的乳尖,确保这一对乳肉都被圣油均匀沾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圣油带着神明祝福的淡淡馨香,自大祭司掌心缓缓涂抹而下,越过圣子绷紧的下腹,滑入大腿根的缝隙。
那是禁忌又敏感的区域,也是淫魔会入驻的地方。
只是指腹略过屄缝时一瞬的滑擦,乐洮的身体也几不可察地一颤。
他不敢动,胸膛轻轻起伏,连呼吸都克制得极轻极浅。
温热的手掌上滑,裹住柔软的肉茎,细致地搓揉,龟头也被仔细地涂抹浸润,包皮都被撸下去,确保肉茎的每一寸角落都被照顾到。
乐洮喘息渐重,死死抓紧了祭坛两侧的石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大祭司的手掌放开肉茎时,它早就硬的不成样子。
紧接着,这双手分开了乐洮的腿。
手指钻入细嫩的花瓣蕊心之间的缝隙,柔嫩细腻的粉润花瓣被圣油浸润沾染。
男人慢条斯理地抚弄柔软脆弱的娇嫩花朵,此时嫩粉的花瓣,细腻娇怯的花蕊,都彰显着这朵花还处于含苞欲放的状态。
手指缓缓探入那片柔软湿润之间,圣油裹着细腻的触感渗入每一瓣花瓣的缝隙。那团初绽的柔肉微微收缩,像是被晨露惊扰的花蕾,颤巍巍地缩起,又因指腹的轻抚而一点点绽放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指腹不急不缓地摩挲着那一圈圈脆弱的瓣缘,每一分挪动,都在试探那片柔肉的忍耐边界。
圣油的润滑令触感更为温热柔滑,隐约可见一抹透明的液珠自花心穴口悄然沁出,在光下泛着细细的光泽。
乐洮指尖悄然蜷紧,原本松弛的腰腹一点点紧绷,肌肉微微颤动。他下意识想收紧双腿,却又强行克制。唇瓣轻轻颤抖,呼吸不稳,喉头滚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呜……呃……”一声不自觉的低吟终于泄出,他连忙咬住下唇,眼角却已泛起一点水意。
祭司的手指并未停下,反而越发轻柔地勾勒那一片早已泛起红润的花蕊,每一下都像是在不动声色地唤醒那朵迟迟不肯盛开的花。
连藏在嫩肉里不肯探出头的那枚小小的蒂珠,也在触碰中微微充血,颤抖着露出羞怯的尖端。
乐洮的眼尾染上湿红,咬住唇落下泪来。
大祭司的手法力道恰到好处,没有让他感受到任何痛苦。
那双手抚摸他的胸乳时,腿心就忍不住开始微微发湿,手掌来到腰腹,他总算能喘口气,将淫靡堕落的反应压下去。
可紧接着,胯下腿心的器官被接二连三触碰抚摸。
大祭司的手法足够轻柔了,像是生怕勾出他体内的淫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他的身体太不争气了,汩汩冒淫水就算了,甚至生出了贪婪,渴求大祭司下手再重一点,刺激更多,感觉更爽……
乐洮赶忙掐灭念头,流着泪在内心深处忏悔,他好像……真的被淫魔附体了。
阴茎持续挺立,肉穴糜艳绽开,穴口饥渴地翕张蠕动,吐露汁液的同时,更想吃进点什么。
很快他身体的渴望被满足,浸润了圣油的两根手指挑开娇怯肉唇,操进穴口,深深插入。
粗长手指将紧窄的处子甬道内壁强行撑开,在湿濡的穴腔媚肉里头有节奏地旋转、抽捣、抠挖。
“呃呜……!!”
乐洮身下肌肉微微战栗,大腿根不自觉地收紧,想要并拢,却又迅速放松——仿佛稍一挣动,就会被指责“抗拒圣油浸润”的不敬。
他只能咬紧下唇,将所有的不安、异样、羞耻的涌动,统统压在喉咙里,哽咽着祈祷,“愿主之神辉贯、入我灵魂深处……驱逐罪孽与堕落的种子……呜啊!!”
好深,手指插的好深!
指腹还一直在抠弄穴腔里的某个地方,每次被刺激,乐洮都忍不住浑身发抖,尿意上涌,小腹抽颤,穴腔更是紧紧含住手指,死死不肯松开。
乐洮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两根深入穴腔搅弄奸操的手指上,嫩肉骚点在手指的持续抠挖下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尖锐酸涩,陌生的快感翻涌席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圣子懵里懵懂地在欲海里浮沉挣扎,压根没意识到他信任依赖的大祭司是罪魁祸首,只觉得庆幸感激。
幸好,幸好手指及时抽出来了。
在他即将失态之前。
“翻身,趴下。”
男人吐出低哑的命令,之后给乐洮系上了眼罩。
乐洮腰窝收得紧凑,线条漂亮得像天生就是为人俯视时而生的风景。臀部柔软饱满,被腰线自然托起,圆翘地耸立,像某种等待亵玩的果实,在微光下泛着淡淡热意,默默暴露着最易受侵的角度。
大腿根部自然分开,丰盈的腿肉因支撑身体微微绷紧,肌肤泛着一层薄汗,光泽在昏暗的烛火中隐隐晃动。小腿弯曲着抵在地垫上,脚趾不安地蜷着,是他藏不住的紧张。
小腹紧贴着白玉石板,本该是冷硬的触感,不知何时变成了柔软如云端,还带着点温热,勃起的阴茎在这样触感的包裹下,一点没有软下来的疲态,腿心间柔软湿濡的肉洞里头,依然残留着手指搅弄过的余韵。
没能顺利高潮的屄穴难受得厉害,穴心内里泛起的酥痒不轻不重地折磨着敏感的神经末梢。
男人的指尖滑过他的肩臂、手腕、甚至指节,抹过每一处易被忽略的角落,手法既温和又不容抗拒,似抚慰,又似试探。
“你当净如初雪,焚尽诱惑之痕。”他低声念诵,像在宣判,又像在诱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手揉过腰窝,掰开肉臀,臀缝里头藏着的屁穴褶皱更是被指腹仔仔细细地揉捏摸过。
乐洮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预言应验。
祭祀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屁眼。
肠穴紧缩着排异手指的入侵,阻止指腹深入,但徒劳无功。
指腹只是碾住前列腺点摩操数下,肛口就忍不住嗦着手指抽搐战栗。
操得久了,淫荡圣子的屁股都忍不住稍微撅起来,骚而不自知。
估摸着小骚屁眼要忍不住高潮了,男人不再留恋肠穴的温热紧致,抽出手指。
“呃呜……”
圣子轻轻滚动了一下,指尖微微蜷起,眼角浮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意,却仍旧趴着不动,如待宰的羔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罩已然系好,黑绒覆盖了全部视野,唯一可感知的,只有逐渐升温的空气,以及皮肤表层被仪式油轻抹过后隐隐发烫的感觉。
“保持呼吸。”
身后的声音低沉稳重,仿佛从神像脚下升起。
之后,他听见了细微的动静,像是布料摩擦的窸窣。
“……现在,开始驱魔。”
紧接着,圣光幻化成绳,将乐洮的双手高吊,腰身缠绕,双腿分开。
硬热的粗棍子插入了他的屄穴肉缝。
乐洮难以估量它具体的长短粗细,他猜测这是今晚要用到的驱魔棒,可是要怎么用?要像昨天那样,用这又粗又硬的棍子抽挞他的淫秽不洁之处么?
棍棒还未落下,圣子已经被自己的猜想给吓得直抖。
直到硬热粗棍紧紧贴着他的屄缝碾磨顶操,乐洮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激烈尖锐的摩擦感像是一道浸了热浆的绸带,贴着逼肉唇瓣一寸寸来回碾过,每一次都在细小神经上卷起火苗,酥得厉害,又热得发胀。
像是一根发烫的铁条,被慢慢推进瑟缩的水嫩蚌肉之间,在最敏感的那两片嫩肉上上反复蹭着,一点一点、一下又一下,反复撞过硬翘的肉蒂,拢起一种黏稠得要溢出来的快感。
乐洮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腰身紧绷,屁股乱晃着挣扎,可那根烫人的肉器还是死死贴在逼肉上,用最温吞的力道一下一下摩着。
“呜……好烫、好烫呜呜啊——!!”
每一次摩擦都在挑动穴口的收缩,穴口嫩肉像是被烫得发红的小舌头,一边躲一边又忍不住想黏上去,快感从肉壁缝隙里溢出来,粘粘滑滑,全是被磨出来的蜜浆。
被这样擦着,好像穴腔都学会了主动,自己往那灼热肉棒上裹,像在撒娇似的蹭来蹭去,蹭得整条骚道滚热翻腾,发胀的感觉一波一波往外溢。
乐洮快要受不了了,每一下都擦得太正太满,像被钩在神经末梢上吊着,整个人涨得发烫,小腹鼓得像藏了火团,一缩一缩地抽着,像下一秒就要炸出来一样。
那根硬热棍子不快不慢地蹭着,速度不快,但太准,太重,太热了。
烫得他肉都软了,脑子都糊了,一边想逃一边想泄。
“呜、不、不要磨了……受不了、又要……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乐洮抖着屁股潮吹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祷告词,也忘了紧贴着他屄穴的或许是神圣的刻满圣文的驱魔棒。
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
又有点像喘息。
乐洮无暇分辨,他感觉那粗热棒子抵住了他的穴口,碾开穴口,将紧窄的逼肉撑到极致,粉润的穴口微微泛白。
纯洁懵懂的圣子哪里知道这是在性交,他甚至分不清高潮和泄尿,更不知道驱魔棍插的是哪儿。
是他的尿口吗?
因为在圣池里失态泄尿,就要在他的尿口内壁印上梵文?
身体即将被贯穿,对未知的恐惧攥住了乐洮的心脏,他再也顾不得昔日遵从的繁文缛节,抖着舌尖哭求大祭司:“不要、呜呜……我知道错了、不要进来、会死的、我会死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