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刀。剑。针。血。
敌人赢了,他们的头骨碎了,他们死了。
脚下自己的血混着东方的血,杨莲亭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奔跑。
他要逃离这刺目的鲜血,他要救东方,怎么才能救他!
东方的声音催逼着他。
“这是我亲手为莲弟绣的平安符,请崖下的大师开过光,保佑我的莲弟从此长命百岁,也保佑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我一直很羡慕你,你生而为女子,我若能和你易地而处,别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不做。”
“是,是!你别生气,莲弟,你腿上痛得厉害,是不是?真叫人心疼。”
“莲弟是为我好,对我体贴。莲弟既要杀你,一定是你不好,你为什么不让他杀了?”
“当世就只他一个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
“莲弟,我已……我已尽力而为,他们……他们武功都强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任教主,我……我就要死了,我求你一件事……”
不!
不要求他!
只可惜杨莲亭明白得太迟了。
“莲弟!莲弟?醒一醒,你做梦了吗?”
他的身体被轻轻晃了几下,有人温声软语地唤着。
杨莲亭从无边黑暗中挣出,睁眼是一张涂脂抹粉的脸。
又见到他了!
东方穿一身淡粉罗裙,歪坐在榻边,干干净净的。
杨莲亭一把把东方抱上了床,他轻轻呼了一声:“啊,莲弟是做噩梦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莲亭说不出话来,只气喘吁吁地抱紧东方。
东方头骨碎裂脑浆迸出的样子还在他脑海里闪回。
东方趴在杨莲亭身上,缓缓伸出手搭着他的肩,谁也不说话了。
挣扎了这样久终于到了阴曹地府吗,东方是过奈何桥前他最不舍的人吗。
东方温暖潮湿的呼吸轻轻喷在他耳边。
一炷香过去了,杨莲亭的魂魄慢慢归位,才明白也许真的是做了个梦。
他把东方从身上放下来,让他躺在自己身侧,东方把头埋进他肩窝里。
“我做梦了。”
“嗯……”
“我梦见你,梦见你为了救我而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方安静了一会:“嗯……”
“东方,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只要是为了莲弟,我没有什么不能做的,死也一样。”
他信。
东方不败感觉自己的颈窝湿了,她低垂着眼帘唇角微微勾了起来,莲弟比她小了十多岁呢,英武是英武,有时候也这样孩子气,做个噩梦也抱着她不放手,得哄着才行。
“莲弟,我自是愿意为你赴死的,只是这世间能要我死的人却还没出生呢。”她虽然语气温柔,说的内容却骄傲。
“任我行呢?任我行也不能吗?”
东方不败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在他这里任我行永远是禁忌。
杨莲亭梦里东方不败一一叙述了童百熊对自己的恩情,只因为自己想要童百熊的命,东方还是手刃了这位结义大哥。
杨莲亭抱他抱得更紧了一些:“杀了任我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方轻轻地笑了一下:“好,只是任我行武功高强,一般人需杀不得他,得我亲自动手。我们明日就启程去西湖,我亲自带着他的尸体给莲弟压惊。”
“好,不止任我行,我还要你杀了向问天和上官云,还有圣姑,对了,还有华山派的大弟子,叫做令狐冲的。“
东方轻轻抚摸着杨莲亭的背:“好,莲弟想要谁的命就要谁的命。只是……盈盈是我一手带大的,她没犯过什么错,武功也远不如那几个人,要说她能要我的命我却是不信的。”
杨莲亭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就是她劫持了我,你因为我分了心才叫那几个人联手占了上风。”
他只管盯着东方的眼睛,他说的都是真的。
“好,那咱们出发之前就先料理了教里的几个人。“
说到任盈盈,他又想到一个问题。
“任盈盈,你羡慕她吗?“
东方沉默了。
“我梦见你说你羡慕她,你羡慕她是女子,你羡慕她青春年少,你说如果你能与她换上一换,这日月神教你不要也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方的嘴角苦涩地向上扯了一扯,她如何不羡慕任盈盈呢,仅凭她身为女子这一点就足以让她羡慕得辗转反侧,如果她也是女子,就能光明正大的和莲弟在一起,哪怕做个妾室也好。她就只管跟着莲弟,从此死生都在一起。更或许她能有一个莲弟的孩子,长得就像个小小的莲弟。
东方不败心中苦涩,缓了许久才说:“莲弟懂我。“
杨莲亭的手向下捉住了东方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杨莲亭撑起上半身吻了吻东方的唇角。
“你不必是女子,也是我的夫人。”
东方的眼眶瞬间红了,杨莲亭前世至死没称呼过她夫人。莲弟在外面养了几房妾侍,她是知道的,但即便是妾侍也有名份,她却只能无名无份地跟在莲弟身边。
像是发泄对自己的不满,又像是仿佛东方才让他不满。
他用手钳住了东方的下巴强迫他张口。
他吻了上去,他先咬东方的嘴唇,东方吃痛地吸气,却仍然乖乖地张着嘴巴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
手也没闲着,直奔东方的腰带。一边急切地扯着他的腰带,一边咬他的耳垂,他扯了东方的襦裙在他耳边重复着:“东方,东方,做我的夫人。”
东方向后仰着头,吞咽了一口他的口水,眼泪流进发髻里,点着头说:“好,好!莲弟,夫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回应点燃了杨莲亭全身的血脉。
莲弟从前从不吻她,这次也没有,他咬她的嘴唇,咬她的耳垂,扯咬着她的脖子,他把她剥光了,在她锁骨上留下牙印。
莲弟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叫!”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仰着头叫到:“啊……啊……莲弟!”
莲弟又毫不留情地在刚才的位置补了一巴掌:“你叫我什么!”
东方仿佛知错了一样,马上改口叫道:“夫君……夫君……啊…………轻点……夫君怜惜一下奴吧。”
莲弟听而不闻,只顾着一路向下啃咬,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上留下一个个他的印子。
润滑的香膏一直就放在床头最顺手的地方,东方始终准备着,只是杨莲亭很少做。
他终于向下吻到了最销魂的所在,唯有这里是他哪怕欲火中烧时也愿意温柔对待的。
莲弟盯着她光秃秃的下身,眼神晦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方一下子从满身热潮坠入了冰天雪地,莲弟好不容易与她欢好一次,她这不男不女的身体又让莲弟厌恶了。像从前许多次一样,莲弟又要说他教中事务繁忙,下黑木崖找他外面养着的女人了吧。
太令人绝望了,莲弟今天破天荒地愿意与她谈心,结果又被她这畸形的身子搞砸了。
她用手遮住了自己光秃秃的前面,啜泣着说:“莲弟,别看。”
她主动分开了双腿,把胯部往上抬,露出身后的小洞,即便不如女人干净,她也有一个洞可以给莲弟插的。
杨莲亭拨开东方遮住自己私处的手,盯着那一道狰狞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