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永世(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那道人走后,两人都有了不得的问题要问对方。

“他为什么说你本来就身中咒术?”

“你取了心头血?”

这两句同时问出,到底是杨莲亭比较强硬,东方不败低着头:“便是在你来杨家村纳吉的时候,来回用了小一个月,我从平一指那里拿得良药,如今早都养好了。”

眼前之人竟一个多月前才取过心头血,杨莲亭都不敢想尖刀入胸的时候他是带着怎样的决绝。

立时就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当场把人衣服扒了好好亲亲心口。

杨莲亭一把把东方不败搂紧:“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

这……自己下了禁术要困他生生世世,怎么反倒成了他不好呢……

“那你本来身中咒术又是什么意思。”

杨莲亭依旧维持着紧抱东方的姿势:“你可曾记得我提起过的前世今生之说?从前我不懂,如今算是明白啦。是你救了我。”

东方不败在杨莲亭怀里若有所思:“我记得你说……你说前世我们头颅相撞,当场脑浆崩裂。我们的血流在一起,再分不清你我。竟真如那道士所说是咒术反噬不得好死的样子,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这居然不是个太坏的结局。

杨莲亭流下眼泪:“是我害了你。”

眼泪滴落在东方不败的侧脸,灼伤了她的皮肤。

莲弟从不哭的,她慌着给莲弟擦泪:“你怎么会害我呢,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连累了你。”

杨莲亭的泪止不住:“怪我不肯珍惜你。若能早些看清对你的爱,又怎会害你丢了性命。”

是非纠缠,早已理不分明。

东方学着杨莲亭从前的样子去追吻他的泪珠:“从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今后我们都在一起。”

杨莲亭抱住东方,觉得心中熨帖。

最初他是不想辜负东方的爱,后来他是想弥补东方被自己亲手打碎的人格。

他的爱人从不令他失望,如今已经在反过来支撑他了。

东方不败主动去吻杨莲亭,她抬手搭在爱人胸膛,感觉掌下心如擂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莲亭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在人快喘不过气时才停下了。漫长的吻虽然停下了,他却不肯离开爱人的嘴唇,他在那浸润了水光的艳红色上轻轻啄吻着:“疼吗?”

东方不败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下意识回答:“不疼。”

杨莲亭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发:“让我看看……”

直到半个肩膀都裸露在空气中,东方不败才明白他是要看自己的心口。

那片皮肤光洁如玉,半丝儿痕迹都没有。

杨莲亭低下头用脸颊爱怜地蹭着那瓷白的肌肤,光是蹭还不够,他轻轻地吻着,好像那里真的有一块伤疤一样:“我怎么总是让你受伤……”

东方不败觉得他隔着皮肉吻在了自己砰砰乱跳的心上,她有些羞赧地侧过头:“哪有总是……”

杨莲亭忍不住埋怨他:“你应该先告诉我,我自然会用我的血。左右都是我们两个在一起,谁困住谁都是一样的。”

东方不败不说话了。

杨莲亭连忙补上一个吻:“我说错话了,你是不会伤害我的。”

不对,东方不败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己确实不会伤害他,但是一边绝不伤他,一边却又要生生世世困住他。

自己的爱绝不像莲弟想得那样无私,她必须得到回报。

这甚至不是因为莲弟爱她,不是莲弟的爱意才给了她生生世世的奢望。

而是丑陋的占有欲令她必将这样做。

就像莲弟说的,前世他不爱她,可自己依然用了同样的方法。

她像一株危险的藤蔓,在不可见光的地方紧紧缠绕着猎物,拉拽着他同自己一起堕入背德的深渊。

她用爱意绞杀了莲弟的自由。

一起堕落,一起死去。

这危险的藤蔓在杨莲亭眼中,是新生,是救赎,是无限的爱与自由。

若不是她前生拼死也要同自己相守,有哪里来今生相爱的机会。

无所谓善与恶,无所谓谁是猎物谁是猎手,爱欲纠缠,世世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方不败层层叠叠的衣服半挂在手臂上,白皙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

他袒露着半片胸脯,主动把乳头往杨莲亭嘴里送,问道:“夫君要不要进来。”

杨莲亭非但没有含住主动送到口边的红樱,反而直起腰来在东方不败情欲氤氲的脸上轻弹了一记:“看看四周,刚才当着我列祖列宗的面要给我下诅咒,现在还要在宗祠里勾引我。好大的胆子啊,我的夫人。”

东方不败这才想起来此处是杨氏祠堂,一整面墙上供满了祖宗牌位。

此时已箭在弦上,杨莲亭由不得他退缩,伏在他耳边低声问:“在这里肏你好不好,让先祖们看看他们的子孙娶回来一个什么样的淫妇。”

杨莲亭想要亲密,东方不败从来不会拒绝,他喘息着问:“夫君喜欢淫妇吗?”

杨莲亭两下把人扒光了:“喜欢你。”

虽答非所问,却正中红心。

东方不败拉着杨莲亭的手,去摸自己身下残缺的伤疤,莲弟果然爱极了此处,她光裸的身躯轻轻蹭着莲弟的衣物:“淫妇流水了。”

祠堂中不好施展,杨莲亭把人抵到了牌位下的供桌边,“砰”的一声撞击,几十个灵位都晃了一晃。

满墙先祖,命运苍凉又慈悲,冰冷地看着这荒淫的喜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东方不败头埋在杨莲亭肩上笑,便在这个时候莲弟也能想到她,为了不硌着她拿地上跪拜用的蒲团在她后腰垫了一下。

她看得清楚,那蒲团被踢起时飞得有点歪了,还是莲弟用内力吸过来的。

这样一来恐怕待会肏她的又是个内力耗尽的夫君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莲弟对她的珍爱,可每次都能令她喜不自胜。

杨莲亭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恶狠狠地咬了一下东方的耳垂:“张开腿挨肏。”

东方不败乖乖地分开了双腿。

“啊!”她失声叫了一下。莲弟一把把她推倒在供桌上,双手握着她两个膝窝,整个身体都被倒提起来了,唯有脖子和肩膀还撑在桌子上。

她现在近乎倒立,唯有双腿却是大开着的,所有羞人的部位都一览无余。

“给祖宗们看看这打着我杨氏印记的骚屄!”

尽管这个姿势呼吸困难,东方不败依然配合地大张着双腿,会阴上鲜红的“杨”字印早就被淫水浸透,在晨曦与烛火的辉映下泛着淫糜的光。

这个姿势不舒服又如何,那厚厚的蒲团不还被垫在她头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莲亭让人自己分开双头腿,双手捧着眼前雪白的大屁股,在他自己的姓氏上又亲又舔。

东方被舔得瑟瑟发抖,生怕自己维持不住这个姿势。

这还不够,杨莲亭松开握在他臀瓣上的手,改用两个食指勾着东方不败的肛门。

紧缩的小洞被相反的两个力拉扯着,不得不打开了一扇通往爱人身体的大门。

东方不败被人勾着屁眼舔,火热的内壁被舔得啧啧有声,肠道每次触碰到那火热的舌尖她都觉得自己骚到灵魂都在战栗。

杨莲亭的指尖用力,把那肛口扯得更加变形,他顺着那幽深的洞口往里吐了一口口水:“让老祖宗们都看看这口杨家的骚屄。”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快被骂到高潮了,不尊重的背面就是亲昵,她爱惨了这样侮辱。

杨莲亭把人放下,顺手在那丰腴的臀肉上扇出层层肉浪:“趴好!”

东方不败连忙从供桌上爬下来,背对着杨莲亭双手撑桌,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满墙的牌位随着他的动作又晃了几晃,杨莲亭揪着东方不败的头发逼迫他抬头:“母狗!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勾引我,就不怕祖先显灵惩治你这荡妇?”

东方不败眼中没有祖先,他哀求道:“夫君,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莲亭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转而去揉他的后颈,刚用那种姿势舔他的屁眼,他必定脖子不舒服了。

东方不败对前戏兴致缺缺,全身都叫嚣着想被爱人填满。

他难耐地再次哼道:“夫君,进来。”

杨莲亭本意是等他流点水,如今看来竟像不近人情似的,二话不说掐着东方不败的腰窝进入了他。

腰窝一直是东方的敏感点,被按住的一瞬间他就两腿发软,然后抖着嗓子叫起来:“夫君,夫君肏我……”

杨莲亭被叫得满意,从前要他叫夫君多半得又哄又逼。再后来夫君两个字更像奖品,只有东方撒娇时才能听到。

如今既已明媒正娶,也不由得他不叫了。

杨莲亭揉着东方支棱出来的蝴蝶骨,命令道:“叫点好听的。”

东方的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丝乱发被香汗黏在他额上,他闭着眼睛:“夫君好大,好烫,肏得我好舒服……啊!夫君好会肏……夫君肏死我,大鸡巴肏死我。”

身体似乎不受意识控制挣扎着想从这无边的快感里逃出来,杨莲亭掐着人的腰把人固定住:“别骚了。”

东方只管顺着话乱叫:“我好骚的……夫君,夫君喜欢骚的。夫君打我……要夫君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莲亭从善如流,左右开弓去打眼前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祠堂里,不一会那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就突起了交错的指痕。

可怜东方不败好好一个骚屁股,又要挨肏又要挨打,臀肉可怜兮兮地不停地哆嗦着。

东方闭着眼哼哼:“要被夫君肏烂了,被夫君肏死了……我被肏死了之后来生……来生还给夫君肏。”

杨莲亭揪着东方不败的头发,把他上半身提起来。两人脸贴着脸,他也管不了地方了,胡乱侧过头在那艳如桃李的面孔上粗暴地亲了一下:“前世我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生生世世同我在一起。”

这话问得奇怪,东方又不是从前世轮回而来,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前世的想法。

东方不败被吻得哆嗦了一下,根本没听清自己被问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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