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猛然惊醒的隐弦仿佛做了一个漫长而恐怖的梦,神识被y生生的撕扯出宿T让她头疼yu裂。她知道自己惹祸了,自己在人间擅自杀人,改变历史轨迹,天界既然能cH0U回她的神识,就一定知道她做的。
她在dy的公寓窝了十多天,等着月老对她的传唤,可月老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隐弦为此还特意咨询溪云,“溪云,打扰了,我想问下,神职人员改变历史,处罚是什么?”
“那得看改变到什么程度了。”
“就是……最近发生的那个。”隐弦试探说。
“你说最近那个,我的天,隐弦这么绝密的情报你是怎么获得的?我四处打听也才知道个大概。听说那个神官杀了好几个民国时期的日本人,还差点杀了日本甲级战犯松井石根,差点把天道逆转。我听到这个消息时震惊的下巴都掉了!这是谁啊,这么有勇气,这么愚蠢!按照神律这可是处以极刑,要流放到日不落荒原的酷刑之地,承受神识撕裂之苦。啧啧啧……”溪云说到这里吓得打了个寒噤,“这种极刑,别说你这个级别的神职人员,就算我这种神官,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那……最后……”隐弦被溪云的话吓得声音越来越弱。
“最后就是神识飘随,魂飞魄散。虽然神是不Si之身,但也不一定真的不会Si。”溪云叹息一声又好奇问,“隐弦,你知道是谁么,谁这么不要命要逆天道。”
溪云还想再问,神讯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
隐弦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自己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天律司为什么还不抓自己?而且听溪云的语气,这个人好像已经定下来,就是不知道是谁而已,难道天律司抓错了人?
隐弦不惜消耗大量法力,瞬间移到月老办公室。
月老看到隐弦一愣问,“隐弦,你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隐弦打断,隐弦双手啪的一声排在月老办公桌上,“梁总,那个试图改变天道的人是我,天律司怎么不抓我?难道他们抓错了人?”
月老长长叹了口气,眉头深深拧在一起,本来也就是中年人的容貌,现在活脱脱世人想象中的老态龙钟,“隐弦,我还特意下凡劝你一次,你就是不听,任意妄为。历史就是历史,就算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我们谁都不可以去改变,若是每个神官都凭借自己的喜好改变历史,那天下岂不是大乱了!”
“梁总,你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根本没有身临其境。对于天界的神官来说,Si亡,只是个数字,再多也只不过是数字后面多几个零而已。尸横遍野只是想象,你们根本没有融入到那个时代!你们根本T会不到,满目苍痍,到处都是生与Si的挣扎,处处都是化不开的血与泪!那个在街上笑得慈祥的老人,也许明天就Si在刺刀之下;从你身边嬉笑打闹的幼儿,第二天就躺在Pa0火之中!那个新婚之夜掀起盖头的新郎,也许转瞬就会战Si沙场!我始终不认为自己想救他们有什么错,错就在于……我低估了对后世的影响。现在,你就和天律司说,我才是那个违背天道的人,天律司抓错人了。”
“你……你怎么知道天律司抓错人?”月老大惊问。
“听溪云语气像是。”
“溪云这个大嘴巴!”月老心里埋怨道。
“隐弦,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这么过去了。从明天开始,你回来上班吧!薪水我给你涨50%。”
“什么叫到此为止!梁总,到底是谁在替我受刑,溪云说这是极刑!”隐弦激动的喊。
月老低下头,双手放在桌上用力搓着签字的钢笔,手背青筋微凸,似乎是在做极艰难的挣扎。
许久,他才低声开口,“你最近,去见过悠铭吗?”
“悠铭?这和悠铭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月老紧搓钢笔的手一松,“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隐弦有种极不好的预感和猜测,她瞬间来到悠铭府邸门口。上次的离开那么决绝,她从没想过会再回来。
她在拨凡伽的神讯号码时,手一直在抖,根本控制不住。在嘟嘟嘟的等在中,她听到自己x膛心脏咕咚咕咚慌乱的跳动。
隐弦呼出好久,凡伽都没有接,当她以为凡伽不会接时,那边接通了。
凡伽接通后也没有说话。
隐弦细声细语说,“凡伽,我是隐弦。”
神讯那边凡伽声音毫无感情,“我知道。你有事?”
隐弦紧张的全身脱力,靠在大门旁的树上说,“没什么事,想问问悠铭最近怎么样。”
“你还欠他愿心?”
“不……不欠了。”
“不欠了那就和你没关系。”凡伽挂掉神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