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板子比手掌更具威慑,也更加疼痛。
她站不住,摔在男人腿上。又抹一把眼泪,赶紧站好。
宋喆被她逗笑了,伸手揉了揉滚烫的臀肉。
“乖乖。”
沈清抬头看他,眼里带着惧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了,不罚了。”
他把人抱起放到榻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若再犯,便不只是今日这样罚了,记住了吗?”
沈清抽泣着点头。
男人出去拿药的间隙,方才被抛在脑后的羞耻一股脑涌上来,沈清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被褥里。
宋喆坐在床沿,解开她的衣带。沈清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
宋喆气笑,“我是你夫君。”
“我还没沐浴…上药就不能沐浴了。”
男人知道她爱干净,吩咐下人去烧水。又伸手帮她揉着伤处。
臀肿得发烫,他的确罚得狠了。
另一边,宁府沉香阁的气压却低得吓人。宁礼坐在案前,冷眼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
“你可知谋害太子妃该当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这一桩婚是御赐,首辅嫡次子与前太傅之女,也算门当户对,才子佳人。但这太傅之女是当朝贵妃任氏的表妹,也是贵妃一派安插在宁府的眼线。此次太子妃犯上,少不了此女挑拨。
跪在地上的女子腰背挺直,垂着眸子,清冷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宁礼想起京中人说她与贵妃是玉面罗刹,的确如此。
宁礼掂了掂手里的戒尺,指着一旁的木椅。“跪上去。”
安若依言照做,一双狐狸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啪!”
夏日炎热,衣裳轻薄,男人虽不专武,但使力不小。出身名门,自小娇养的贵女自然从未受过这种责罚,头上钗环叮当作响。
门窗未关,全府上下不久便都会得知消息,这大概是宁礼的意思。想到这,安若紧握住椅背,克制着不出声。
“啪!啪!”
她从未这样挨过罚,竟不知戒尺抽在身上这般疼痛。
二十下过去,臀肉上的疼愈发难熬,膝盖也跪得发麻酸痛。宁礼却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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