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后来傅平安也拉着傅彦做了几次,每次时间都比较长,但是次数不多,因为傅平安平时劳累,身体又虚,做两三次都感到头晕眼花,无法支持,因此只能把一次的时间尽量延长,虽然进行性事很磨人精气,然而那是他一直以来都深爱着的哥哥,就算最后死在他身上,也是最美好的归宿了。
次数多了,岳朦自然也发现了。
至于岳朦怎么和傅彦重逢的嘛,傅府的人受了吩咐,不论岳朦在外面是求情还是骂人,一概不理,要是有人收了贿赂,他就要重罚,而如果岳朦一天没有进来傅府,侍卫当天就会有奖金。
岳朦连续十几天吃了闭门羹,好话坏话都说尽了,弄得口干舌燥,也没有人理会他,看门的就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动于衷,从来没有人搭理他,让他恨的牙痒痒,既然如此,他也只能使阴招了。
他在傅府周围转悠,想要知道里面的布局,又买通几个里面的工人,大概推测出来主屋的位置,他断定傻子的房间离主屋不远,因此在一个良好的时机,他辛辛苦苦翻进去那个比他还高上不少的院墙,里面是一个小花园,当然现在不是,只是有一些绿草,放了几块假山,又有几乎干涸的人造小河罢了。
不得不说岳朦运气是真不错,因为那假山下面百无聊赖,数着蚂蚁的,就是傅彦本人了。
岳朦一时间因为兴奋,从墙头上摔了下来,傅彦吃了一惊,扶起来看到是岳朦,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他几乎是囚于这弹丸之地,整个人都要没有了生气,看到岳朦,就像故友重逢,心情是非常不错了。
两个人都紧紧搂在一起,岳朦迫不及待对傅彦又亲又抱,似乎想要把这么久的都补回来,也就因此发现了傅彦身上少而克制,却依然不可否认的痕迹。
他登时感觉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应付,在傅府里面,在傅平安那个疯子眼皮子底下,难道还有人敢欺负傻子?他甚至想要去兴师问罪,又追问了傅彦,才知道那个奸人,就是傅平安本人。
这个贱人,不让自己碰,自己倒是吃上了,而且傅彦本来就是他的,他还是傻子的亲弟弟!同父同母亲的不能更亲的亲兄弟啊!
岳朦一边恨的牙痒痒,一边又感到头晕目眩,他们两个,岂不是亲兄弟吗!他也顾不上和傅彦重逢的喜悦,也不顾他的阻拦,走到傅平安面上就骂他猪狗不如,当世禽兽,连亲兄弟也不放过,死后必然下地狱,从一层受难到十八层,活着也要受诅咒,一辈子厄运连连永世不得翻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平安不知道这个小子怎么混进来的,听他指着自己鼻子骂,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这本来也是他本人都最忌讳的事实,最后岳朦的下场,当然是被打一顿扔了出去,此后就有人不间断在围墙附近巡逻。
当然,岳朦也消停了好几天,倒不是他怕了,而是甚至走不动路,被打的可不轻,好几天只能躺在床上哀嚎,幸好有他姐夫无微不至照顾着他。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禽兽!呜呜……疼死我了,傻子跟着他没有好结果的……”岳朦姐夫给他上药,又要听他抱怨,岳朦的伤多数集中在腿上,看得出来,傅平安想告诉他,再来就把他腿打折,让他真的走不了路。
那个温和的男人从岳朦嘴里知道了那两兄弟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只能沉默不语,默默听岳朦抱怨。
后来岳朦伤好了一些,心思又活络了,他的姐夫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和他说他姐姐快回来了,到时候可以带着他去拜访傅府。
然而,岳朦连那几天也等不及,他去到傅彦的的时候,看到了巡逻的人,他只能徘徊很久,等到换班的一个契机,快速翻了过去,可惜因为很急,又摔到了地上,在空中的时候只能勉强调整姿势护住头部,等他抬头,看到的就是蹲在地上,咧嘴笑着看他的傅彦。
“唔……”岳朦想他想的要疯了,虽然还想要和傅平安对峙,但是一定会被打出去的,应该先和傻子温存一下,再去见他。
“想死我了!”岳朦起来死死抱住他,真是苦了他了,也不顾身上的泥土,捧住傅彦的脸就急吼吼先亲上一口,再细细打量他的脸,想要把这张脸铭刻在心底。
然而,等他笑着要把傅彦拉起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一双精致的盘云白锦履,还不及往上看,那漂亮的鞋子就往他身上踩。
傅平安一只手把傅彦拉起来,牵在身后,一边把刚刚踩在岳朦肩膀的脚变成了踩在头顶,让岳朦的脸和泥土亲密接触。
刚刚他摔下来发出的声音惊动了外面巡逻的人,因此急急忙忙通知了傅平安,他当然也是带着人火急火燎地过来抓岳朦,可怜他还没有和傅彦亲密多久,已经要被打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平安固然病弱,岳朦也并不强健,傅平安眉毛倒竖,用力往下踩的时候,岳朦也是挣扎不起来,虽然两只手抓住了傅平安的脚想要往上抬,但他力气小,这个姿势又本来不好发力,因此半天没有抬起来,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和怨恨。
“啊……弟……”傅彦想要过来救岳朦,不停扯着傅平安的袖子,他叹一口气,把脚抬起来了,还要说哥哥总是心软,这种男人不应该来往,做了翻墙这种坏事,也不值得怜惜。
岳朦从地上挣扎起来,红着眼睛,满心都是怒火,就朝傅平安脸上打去,然而傅平安轻松躲开,在他眼里岳朦本人很蠢,动作也笨拙,百无一用,也不用他吩咐,周围的下人已经把他押住了,岳朦挣扎许久挣扎不开,只能瞪着傅平安。
“哦哦,我说是谁,原来是岳小公子,我还以为是哪个胆大毛贼,只是没想到堂堂岳朦,居然做这种事,想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真是失礼。”傅平安语气温和,嘴上带着冷酷的笑容,傅彦上前,替他拂去脸上的泥土。
“小人!”岳朦怒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狼心狗肺、丧心病狂的贱人,你悖逆人伦、秽乱纲常、败德乱行!枉做了人!”
岳朦一次性说出那么多成语,虽然隐晦,又暗有所指,那些下人在傅彦和傅平安身上扫视,又装作没看见,眼神乱瞟。
傅平安冷了脸,两个人针锋相对,适时傅彦出来,站在他们二人中间,他背对岳朦,面对傅平安,略微皱眉,显然是希望傅平安停手了。
傅平安张嘴欲说什么,傅彦先开口:“不。”他没有多说,就这一个字,也就没有停顿和磕磕绊绊,听上去不容置喙,傅平安愣了愣,父母死后,傅彦一直很听他的话,主要是傅彦对那些东西都不太上心,现在他是真的觉得弟弟做的过分了。
“好吧。”哥哥强硬要求,傅平安是无法拒绝的,只能冷眼看岳朦一眼,压下想把他打出去的心,然后说:“带回我房里。”
“呸!我才不要去你那里!”然而岳朦哪里有拒绝的权利,直接被押送到傅平安屋子里,他辞退所有人,只剩下两个人对峙,他直接开口:“岳朦,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岳朦抬高音量,怒气冲冲地说,“应该是你干什么?你在做什么?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欺负他无知,你又做了人事?!兄弟乱伦,亏你做得出来,幸好他是一个傻的,不然你以为你能得手?他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口口声声说那么多,不也是因为我不让你见哥哥,好似你真是为了他说我。”两个人都看着对方来气,心里都有些亏,但是也认为对方更罪孽一些。
“那又如何?我是真不知道你怎么想,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你哥哥吗,你们一起长大,这你还能下手,真让我恶心。”岳朦冷笑,无论傅平安怎么说,岳朦都可以在那上面,再加一个“乱伦”的名头,岳朦是否真心尚且不论,傅平安是真的乱伦。
几句话,两个人成功闹僵,根本谈不下去。
尽管如此,两个人也知道,在不能彻底消灭对方的前提下,他们不得不要商量出对傅彦的方案,谁才能完全占用他,或者说,谁在什么时候占有他。
两个人重新开始谈判,一开始傅平安说每七天五天归他,剩下两天是岳朦的,理由是这里本来也是傅彦的家,当然,那两天傅彦也要回家过夜,而且傅平安比岳朦这个游手好闲的人可忙多了,那五天傅彦在身边的时间,恐怕是和岳朦差不多的。
岳朦当然不同意,说这里是傅彦的家也就算了,还说他忙,虽然岳朦同意这一点,不过想要凭借这个,多那么多时间,他不可能同意。五天时间,不能见傅彦,他哪里受得了。
经过两人讨价还价,最后定为,傅平安四天,岳朦三天,又是一番唇枪舌战,今天变成了傅平安的第一天。
“请吧。”傅平安这么说,却是自己先站起来,拂袖而去,岳朦也是站起来跟着他往外,紧接着就被扭送出去,一身狼狈。
“哥哥。”傅平安去到傅彦屋子里,他不在床上,而是缩在一个角落里面,看着傅平安,也没有笑,就是偏过头去。
“你生气了吗?”傅平安问,心里有些惶恐,傅彦没有回答,这就是生气了,他去看傅彦的脸,但是傅平安看哪里,傅彦就把脸转向另一边,傅平安只能放低声音慢慢哄着,知道傅彦是因为他打了岳朦才这样,他不喜欢暴力,何况岳朦算他的朋友。
“你,你……”傅彦想要说什么,紧拧着眉,看上去还挺有魄力,可惜结结巴巴的,一眼看得出来是不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弟,你变了。”傅彦说,看上去想出来这句话都很艰难,紧接着又皱着眉说:“岳……朦是我的,朋友。他……”傅彦又卡住了,傅平安静静等待他接下来的话,然后傅彦就说:“你,太忙了,岳朦……陪我玩。”
傅平安哑然,对着这样痴傻天真的兄长,纵他有千般甜言蜜语,也是无用的,他能听进去的,只有那赤忱真实的。
他长大了,他们都长大了,然而哥哥还在小时候,并且会一直停留在小时候,因此容易受伤,为了哥哥平安喜乐,他当然要做一个合格的大人,甚至合格都不够,他还要非常优秀,优秀到让哥哥一生快乐,没有烦恼,无人敢置疑。
因此,他也变成了小时候忙碌的父母,他长大了,他也不能陪哥哥玩了,甚至他们也没有了父母,只能靠自己生活,不会有其他人来照顾他们了。
所以,所以……既然哥哥喜欢岳朦,就算满嘴谎言也好,手脚不干净也罢,总是对他还算不错,可惜往来的人太多,他倒不敢让哥哥四处活动,就闷在这么一个小院子里,除去吃饭睡觉,又能做什么呢。
“别生我的气了,哥哥。”傅平安捧起傅彦的脸,略略皱眉,并不显得厌烦或者愤怒,只是无奈和痛苦:“我知道你无聊,也是我没用罢了,确实不该如此。以后岳朦找你玩,我再不把他赶走了。”
听了这个,傅彦反应两秒,才化去脸上的不快,露出笑容,他双手环住弟弟的脖子,在他面上亲上一口。可惜他先天有缺,对于这两个他最在意的人,他们为了他的明争暗斗,暗自神伤以及愁思,他是无论如何不能想到也不能理解的,因为哪里有那么复杂,不就是喜欢,然后在一起玩就好了嘛!
傅平安偶尔会失眠,其实小时候更严重,一开始是他和傅彦一起睡,到了五六岁,父母就给了他单独房间分开睡,其实不准确,他一直都有单独房间,只是不愿意离开傅彦,而他恋床,因此到了新床,先是因为父母的决定哭了一番,随后睁着眼睛到天亮,看上去已经恹恹的了,本来也多病,当时就像一只僵尸似的,似乎下一刻就会死去。
谁知道见了哥哥,一下子哭了出来,哭的好大声,彰显他的健康,接下来哭着哭着,就在他哥哥怀里睡着了。
虽然后来傅平安仍然被要求单独睡床,但是如果失眠,父母默许他可以半夜爬到傅彦床上去睡。
最后也不是失眠了,虽然有这方面关系,不过更多的是傅平安想要和哥哥一起睡,他现在也想要继续和哥哥睡,就算他没有捅破那层关系。更关键的是,虽然随着年龄增长,失眠基本没有了,不过小时候有的病,长大依然还有,就是不那么严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比如今天,他明明很累,但眯了好久也睡不着,于是出了门,又有着朗月清辉,空气微凉,他又累头又痛,加上睡衣也是白色,映衬得他皮肤更加苍白,又是身形瘦弱,就像心有不甘留在这世上的游魂。
傅平安踏着碎光,就摸到傅彦屋子里去了,他和以往一样,虽然傅平安已经很久没有突然来和他睡在一起,他依然没有锁门,只是虚虚挡着,傅平安把门关好,上了傅彦床上,他的体温很冷,把傅彦惊醒了。
“唔……”傅彦扭头看来人,傅平安长发光滑,垂在床上,显得他的脸格外小巧精致,“是我,哥哥,睡罢。”说着,他也躺下,钻到被子里去,从后面抱住了傅彦,贪婪地汲取他的温暖。
傅彦翻了个身,摸了摸弟弟,觉得他浑身都冰凉,就像在站在风中吹了好久,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傅平安也不客气,整个人缩起来,减小体积,让自己可以最大化地到哥哥怀里,如此温暖的环境,加上哥哥的味道,他的身体都知道这里是完全安全的,基本上是一下就睡了,一点梦也没做,醒来,就像一闭眼一睁眼。
等他醒来,傅彦已经不在了,唯独桌子上放着一碗热粥,蒸着白雾,他端着碗出去了,靠在门上小口饮着,似乎也没有很晚,太阳刚刚出头,这粥味道清淡,很符合他的胃口,吃了一碗,还觉得意犹未尽,他猜就是哥哥早早给他煮的,喝了以后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待了一会儿,他看到傅彦回来了,一只手抓着一个小瓶,一只手抓着一个木枝,看到了傅平安,远远就笑了,傅平安脸上也带着笑意,然后说:“哥哥?还有吗?”
傅彦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带着碗走了,回来又端着一碗热粥,等到他吃完,那些手下也来了,他要工作了。
但是这样清闲的一天,又多么珍贵,傅平安多希望他和兄长的生活就像那样,没有任何琐事烦人。
很快到了岳朦的时间,他一早就过来找人,因为傅平安的吩咐,门卫给他放进去了,他马上就到了傅彦的屋子里,拉着他往外走,然而一扭头傅平安就靠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干什么?!”岳朦凶狠地问,整个人都很警惕,怕傅平安出尔反尔,他要是出尔反尔,岳朦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都沉默良久,傅平安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哥哥晚上要回来,不能出去过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紧接着就走了,似乎不想看岳朦小人得志的样子,岳朦愣了愣,嘴脸确实变得很欠,幸好傅平安走的快,不然可能忍不住要揍他一顿。
岳朦当然把傅彦带回了二姐家里,一进门就和他姐夫打了个照面,他一看像小山一样健壮的傅彦,整个人被吓到后退几步,才看到前面的岳朦,心里松了一口气,转为柔和的笑意:“这是傅彦吗?”
“对啊,今天、明天、后天!都和我在一块儿!”岳朦拉着傅彦头也不回地走,傅彦回头,对他招了招手,他愣在原地,也摆手算是打了招呼。
“傻子,你可想死我了!”岳朦把他拉到床上,急吼吼就开始脱衣服,然后又手忙脚乱去扯傅彦的腰带,傅彦知道他想要脱自己衣服,于是自己慢慢地开始脱了,结果岳朦自己脱完了,傅彦还没有完事,几乎是去撕他的衣服。
等到两个人坦诚相见,岳朦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上去,在他脸上又亲又啃,一路往下,在他身上留下大量痕迹,就像在宣示主权,紧接着把腿挤入他双腿之间,轻轻摩擦着。
“嗯……”傅彦有些颤抖,双手都撑着岳朦的肩膀,看着他埋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眼神迷蒙,岳朦已经很久没有和傅彦亲近了,他日思夜想都是傅彦,再不能思考更多。
就这一天,岳朦把之前的所有都想要补偿回来,等他扶着傅彦回傅府的时候,傅平安无比庆幸自己让傅彦带哥哥回家了,不然这个人,也不知道会把哥哥折磨成什么样子,会是什么样淫靡的生活。
果然是弱智。傅平安和岳朦擦肩而过,傅平安眼里的不屑要溢了出来,究竟为什么他要和这个男人共享哥哥呢?是啊,因为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可是岳朦,他为什么还能是一个小孩呢。
岳朦也无语,不过不太敢表现出来,而是在傅平安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翻了个白眼。
事实说明岳朦也不是满脑子想着那种事,后来两天他都是带着傅彦在城里玩,傅彦很少出来,如果没有亲人陪同,就算是下人在也不敢让他出去,因为他太过单纯,而外面显然不会像家里一样,即使他愚钝也包容他。
一起游玩了很多地方,又买了一堆小玩意,因为这两天傅彦回来的时候看上去虽然很累,不过心情不错,不像之前那么消沉,所以傅平安也没有再给臭脸,等到了傅平安的时间,他几乎都在睡觉,看来和岳朦在一起花了很多精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时候傅平安基本解决了之前去见傅彦空下来的那些时间,虽然积压的工作差点给他逼疯了,不过这都是值得的,如果哥哥居然死了,那么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现在他可以解决一些之前给他排到后面的事情,比如更大力度找回那个老管家,他是傅彦的救命恩人,还有就是他的科举考试,之前和老师学习,他就已经考完童试,是一个秀才,乡试在后年,他要在乡试以后马上考取会试,然而……如果他乡试都没有成功,老师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