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纬怎么会不懂容清雪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帮不上忙,他又不是什么重欲的,就算是,现在两个人也够他消受了,所以总是含蓄拒绝,却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听不懂话,还是总缠着他,偶尔在李业面前又装柔弱,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
那些莫名其妙的伤好像真的和他有关,至于这个人莫名其妙摔倒,也被容清雪的话术引得像彭纬做的一样,甚至于路过湖边莫名其妙落入水中,要不是看四下有人,彭纬才不会去救他,淹死他才好!谁知道就算自己一身狼狈地把他推上去,自己瑟瑟发抖地爬到岸上,他还在匆忙赶来的李业面前说,不关彭纬的事,是他不慎,不是彭纬推他。
彭纬就是舌灿莲花,李业不信他,只觉得清楚好友为人,彭纬又能怎么办呢。好像自己多么对不起他,反而让李业越来越讨厌他了。
其实他们两个都误会了,李业确实对容清雪很有好感,但以为彭纬很喜欢自己,不过他看不上这种大体格的男的,也看不上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他和张瑞安相处中觉得那家伙除了有点倔,其他也没什么不好,容貌品德都挑不出错,就这样这个人也不识好歹。
容清雪也以为彭纬很喜欢李业,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他第一眼就对彭纬很喜欢,觉得他浑身散发一种很蛊惑人的气质,他也是冰雪聪明,一眼能看出来他见李业的意思,他也知道李业对他有点意思,但还是能保持现在的朋友关系。
至于张瑞安,容清雪也没接触过,不过对他的消传言没有什么坏话,为人应该还可以,但是同居之人不喜欢,也不知道私底下到底如何,又误以为彭纬是有些饥渴的,所以总是凑上去,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彭纬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到最后他甚至直接和容清雪说明白,但他没想到容清雪并不气馁,反而报复起来,更经常用一些低级的伎俩在李业面前演戏,似乎他多么仗势欺人看不惯他,导致推进李业好感的进度不升反降。
最后彭纬忍无可忍,问他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容清雪还是一副下一刻就要病死的样子,但是眼神放在彭纬身上,却并不那么脆弱。
“让我干一次,让我干一次,我就不会再妨碍你。”容清雪认真地说,彭纬看着这个人,有些无言以对,就像一个小矮子硬要去够高处的东西,也不怕被摔死,反正彭纬已经被干那么多次,确实也不差这点,他就是真的担心容清雪做完了,会不会直接死在他的身上。
不过彭纬也不想替他考虑,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只能气愤地问他在哪里做,他没那么多时间,待在这里太久,张瑞安又要起疑了。
这简单,因为容清雪和李业关系亲密,甚至有些时候彻夜长谈,容清雪回去不便,常常就在这里歇息,在这王府有一僻静处,那里是专属于容清雪的小院,就是他平时不住,也依旧有着下人会打扫。
如果不是彭纬赶时间,容清雪更希望彭纬能和他去自己家里呢,这里毕竟还是别人的地盘,但是机会难得,他没有过多挑剔,就带着彭纬去了那个小院。
没有什么下人,一到榻上,容清雪就开始脱彭纬的衣服,彭纬打掉他的手,自己不情不愿慢慢解起来,但是身上留了亵衣,裤子倒是脱了,容清雪就先解自己的衣服,等他准备好,彭纬往下一看,惊呼一声,同时感慨为什么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瘦小,那东西却个个那么大。
容清雪看到他瞠目结舌,难得害羞红了脸,面上欲说还休,问他喜不喜欢,是不是比他丈夫要大一点。
彭纬却说喜欢个屁,一个两个都长的狰狞丑陋,比丑大赛吗,在一堆丑鸡巴里面偏偏要选一个好看的,彭纬觉得就自己的最好看。
容清雪一下冷了脸,想要硬来,彭纬冷笑一声,一下推倒了他,起码在力量方面,他不觉得自己会输,虽然他答应做了,但是他要自己做主导,他留着衣服也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体的秘密,不一定能瞒住,但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故意伏在容清雪身上,吻他的脸,舔他的唇,又叼着他的耳朵,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很熟练地调情,容清雪也很诚实,硕大的性器就顶着他的下体了,兴致勃勃地想要往里面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彭纬皱起了眉,只能自己先揉弄那个花蒂,让自己先出一点水润滑一下,紧接着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坐下,容清雪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任何相接,偏偏彭纬故意用衣服挡住,最后只能感受温软湿润的内里死死绞着他,似乎催促他快一点泄精。
事实也是这样,一开始彭纬就大开大合,希望用过于激烈的性事让这个小处男早点泄身,自己好脱身,于是容清雪就看到他劲韧的腰部有力地扭动,连续起伏,大腿紧绷展现其力量,让他面红耳赤,心道果然没看错人,这家伙是个尤物。
再说这边彭纬骑乘好一会儿,容清雪都没有射精的样子,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玩弄自己,加上那被汗液打湿贴在身上的轻薄睡衣,勾勒他身体曲线,半遮不掩的样子,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不像一开始那么碍眼,他什么也没做,就享受彭纬的服务。
再说这边,除了一开始是泄愤地动作,后面受不住,双腿打颤,彭纬就按照自己喜欢的频率去做了,这也导致他的动作不温不火,除了他自己爽快,容清雪倒没那么刺激,他更大的兴趣是看彭纬的反应,看他因为自己没有快点射而恼火,故意绞紧却反而自己哆嗦着爽出一滩淫水。
直到最后彭纬实在没有力气,就这样直直坐下了,他发出类似悲鸣的声音,双手撑在容清雪胸膛,却是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两腿无力,刚刚那一下撞在宫口,让他直接小高潮了一次。
容清雪看他实在不行了,便推开他,反而压上去,彭纬挣扎起来,却因为刚刚高潮,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容清雪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在两侧,而他还认认真真握住彭纬两只手,十指相扣,摁在彭纬头两侧,紧接着彭纬听到这家伙深吸一口气,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唔嗯……!”突然这么激烈,彭纬有些承受不住,他没想到在这种事上容清雪可以爆发那么大的力气,几乎每一次都是抽出去一半然后用力顶进去,容清雪一边干,一边疑惑,怎么这家伙的穴这么浅,轻轻松松就到顶了,无法寸进,虽然想要更进一步,但是又怕真伤了他,只能遗憾,更加用力操干起来。
“慢……慢一点,哈啊……”彭纬双手被他制住,呻吟又被你撞碎,只能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可以放慢一点,但是他只能看到容清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变慢,反而又涨大些许。
等到他泄精,彭纬已经又去了两三次,抽搐着缓不过来,肚子些许涨起,容清雪把东西抽出来,那可怜的烂花就淌出白花花的精液,与他蜜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等彭纬回过神来,就想要骂他,做的这么烂,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简直就是最差的床伴了,却发现对方做过一次了还没有离开,反而带着莫测的笑容,让彭纬有些担心,实际上这也是对的,因为容清雪把手指往他下面探,塞进去用手指搅了搅,说:“原来你还藏着这样的宝贝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彭纬最喜欢的姿势就是骑乘,不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总是喜欢看他自己做,而他也可以借此机会就偷偷懒,用自己喜欢的频率慢慢磨,而不是被大开大合干到崩溃。
所以有一段时间彭纬都是把张瑞安压在身下,旨在给自己放放假,张瑞安是很喜欢他自己动,所以他总是安安静静地任彭纬动作,更别说彭纬还会时不时低下来亲他的嘴,给他安抚,这确实也够痛快了。
唯独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彭纬太过于悠闲了,他总是慢慢碾着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在疲倦的性事中更多体验乐趣,而每次感觉快感要承受不住了,就毫不犹豫脱身,直接连根拔出,张瑞安当然不乐意,而每次这个时候彭纬就会马上扑过去投怀送抱,好一顿安抚,让张瑞安无处撒气。
因为尝到了好处,所以彭纬好几天都这样磨洋工,张瑞安被憋了好久才能射一次,而一次过后自己的妻子又看上去确实疲惫,毕竟彭纬确实奉陪了很久,所以他也不好再压着他索取,只能独自闷闷不乐。
不过,彭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做的毕竟过分一点,又是只顾着自己,没想着别人,他也不想想和以前相比太过于轻松的性事,一定是有人吃亏的,一次两次这轻飘飘的当做调情还好,张瑞安发觉彭纬想要一直这么糊弄他了,怎么可能乐意,于是当彭纬又一次忘我地骑在他身上,累积太多快感想要像之前一样抽出的时候,他的腰被人摁住了。
彭纬低头,看到张瑞安阴沉的目光,他是眼睛有了一点毛病,但不至于连妻子的脸都看不清,彭纬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缓了缓,就想要开口哄他,谁知道张瑞安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让他的甜言蜜语无处可发泄,张瑞安另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腰,眼前一花,已经攻守易位,张瑞安又压在了他的身上。
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张瑞安看着妻子的脸,轻声说:“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我不生气,但是你似乎要一直这么敷衍我了……每次你不管不顾就拔出去,如此随心所欲,却不知道我的煎熬。”他一边说,一边用力耸动,彭纬已经很久没有进地这么深,强烈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就高潮了。
那一天彭纬把之前耍小聪明欠下的都给补偿回去,一整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而张瑞安每次在他求饶的时候就捂住他的嘴,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一样,让彭纬无计可施,只有默默流泪。
从此以后,他再不敢轻易骑乘了,其实张瑞安确实不算故意磋磨他,只是他太过火,一次两次还是可爱,但是每一次都如此,确实折磨人。
这边彭纬被容清雪折磨好一阵,才克制身体不适,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去了,但是这容清雪并没有履行承诺,好吧,一半,他确实不会故意栽赃陷害彭纬了,但是他拿着他们做过的事情做威胁,让彭纬三番两次和他做爱,那样子和李端如出一辙,只不过李端逼急了可能才会破罐子破摔,容清雪不一样,他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彭纬相信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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