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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韵文到御水湾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她好久没有来过这里了,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这片区应该会发展许多,但好像更冷清了。她走向熟悉的那座院子------御水湾115号。推开被树藤缠绕着的铁门,刺耳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惊悚,走过门前的那片小园子,不难看出这些花草树木是一直在打理的。

唐韵文深呼一口气,周围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莫名地心慌,按下密码,滴地一声门开了,此刻就算唐韵文有离开的心思也走不得了,屋内一只强有力的手把她拉了进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熟悉的气息围绕着她,唐韵文背靠在门上,腰被男人紧紧地搂着,屋内没有开灯,黑暗与寂静融为一体,两人的呼吸声格外的清晰,埋在她颈窝的头蹭了蹭,呼吸时不时喷洒在她的颈上,她觉得有些痒,成祖宁开始不断地吻着她的脸,耳朵,脖子,声音沙哑:我等了你一下午,真就到晚上才来?

唐韵文被他抱在怀里,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像勾魂一样钻进了她的鼻腔里,直达五脏肺腑,霎时她脑海中曾经旖旎的画面如走马灯般闪现而过。他们无数次这样亲昵过的,还有更甚,唐韵文冷笑,暗骂自己没骨气,对于他,还真是深入骨髓的魂牵梦萦。

成祖宁,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来跟你再续前缘的吧? 唐韵文冷了声音,任他抱着自己,也不必挣扎。

成祖宁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抵在门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张脸,这双眼,也曾对他笑靥如花,含情脉脉的。他忽地笑了,俯身搂住她的腰贴近自己,嘴唇在她的耳边摩擦,轻轻说到:当然不是啊,妹妹。

我们只是来偷情的。

闻言唐韵文转过头闭上眼睛,真是无耻,他就会用夕日的话来堵她的嘴。

我们是来偷情的,不是谈恋爱啊,哥哥。 这句话还是当年唐韵文对他说的。

思及此,唐韵文一怒之下推开了他,滚开! 她理了理被拉扯到肩上的外套,如果你只是叫我来看你怎么演神经病的,那我劝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说着就要开门而出。

成祖宁毫无防备被他推了一个踉跄,眼见她又要走,他只得上前死死抱住她,不许走!

不许你走,唐韵文。

唐韵文被他从背后一把抱住,双手也被迫抵在门上,整个人又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十分恼怒,成祖宁!你到底要干什么!

呵,我想干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从前判若两人,我还能干什么? 成祖宁把脸贴在她侧脸上,略带嘲弄地说着,心想算了,人才回来,也不着急逼她,慢慢来吧。说罢放开了她,转身开了灯,屋内霎时灯火通明,唐韵文只觉好似天光大亮,她的所有惶恐不安都在这灯火通明中消失不少。

成祖宁坐在沙发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闭上了眼手揉了揉眉心,淡淡道:你自己说,当年为什么非要走?

唐韵文心中突如其来的一种荒凉感,当年,发生了太多事情。

我以为当初说得够清楚了,你还要再问吗?更何况,都过去了,如今这样,还不好吗?

成祖宁突然大笑起来,眼中却满是苦涩,摇了摇头,看着她说:韵文,你真是愚蠢。

你不会真的以为当年的事就这样过去了吧?

唐韵文不言,一时不清楚他在卖什么关子,皱眉看着他。

那我问你,余欢的死真的与他人无关吗?录像是谁录的?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他要录像究竟想干什么? 成祖宁一边慢悠悠地说着,一边看着唐韵文的神情。

唐韵文很久没有直观面对当年的事情了,那么多年了,她依旧不知道是谁一手谋划这一切。说着话声音都有些颤,余欢的事,是你说的,只是一场意外,更何况当年警察什么也没查到,这个案子也是这么定的。

至于录像,它只在你手里,当年也是你发现的,说不准,是你在自导自演。

成祖宁笑着摇了摇头,上前站在她身侧,都这样揣测我了,那你今天还敢过来?,为什么?

唐韵文闻言霎时怒火中烧,也就没有好脸色,质问道:既然你说录像的事不是你做的,那你为什么不把录像销毁了?

其实唐韵文今夜前来无非就是为了那份录像,录像的内容是当年唐韵文与成祖宁乱伦之事,当年成祖宁告诉她的时候唐韵文十分震惊,想不出是谁如此阴险,能在这个地方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且一直都没有找到真正的始作俑者,本以为成祖宁发现后早就把录像彻底毁了,今天才知道这个狗男人居然还把它留着。对她而言这份录像就像一颗火种埋在那儿,指不定哪一天风一吹它就爆发起来了,让她如何能安心。

在我手里又如何,我有十足的把握,谁也不会看到, 成祖宁忽而又凑近她,手指抚摸着她的耳朵,你离开这几年我又很想你,思念无法疏解时,也就只能

他话还没说完唐韵文手握成拳用力一下捶砸在他腹部,她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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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

唐韵文发觉跟他再纠缠下去也是毫无意义,转身便走,谁知身后的成祖宁又一把抱住她,唐韵文那句你又要干嘛还未张口,大脑就是一阵晃晕,转眼间便被强制抱起趟在了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成祖宁就欺身而上,不知什么时候松下的领带捆住了她的双手举过了头顶。

唐韵文感觉得到这一次成祖宁不再是故意挑逗她,他是真的想跟她 她突然慌了,不,她不要再重蹈覆辙了,不该是这样的,她挣扎起来:不要!你放开我!我不会再跟你做这种事了!成祖宁你放开我!

成祖宁恍若未闻,眼神微暗,一手紧扣住她试图挣脱的双手,一手撕开她的衣服,俯身狠狠地吻住她,在她的唇舌之间攻城掠地,唐韵文几乎喘不过气,他吻得太深,吮吸着她的舌,手滑过她的腰间,他动情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唐韵文此刻也恍惚了,恍然间似乎回到了与他情意正浓时,她隐约想起了当初那疯狂的念头--逃离母亲的控制,奔向亲哥哥的怀里沉溺于情爱之事,往日的荒唐事像是在重新上演,她不想跌进情欲的漩涡,不想做性爱的囚徒,却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快慰,她湿了,一塌糊涂。

身上的男人也察觉到这一点,轻笑了一声,那双修长的手此时正蹂躏着她的敏感处,看着她被情欲渲染成潮红色的脸颊,双眼氤氲,他动情地吻着她的脸颊,脖子,韵文,我好想你啊,绵密又湿热的气息落在唐韵文身上,他温柔的声音蛊惑着她,唐韵文看着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地陷了进去,回吻住他,她终是像以往那样抛弃了仅存的理智。沉迷爱欲之前的那一秒想的是,唐韵文,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成祖宁早已硬得发疼,面对她的主动,他再也按捺不住,重重地沉下腰身,与她结合。两人几乎同时喘息着呻吟,成祖宁头皮发麻,极致的愉悦使他放纵自己的欲望,大开大合之间唐韵文大脑一片空白,跟随生理反应死死地缠住他,成祖宁却突然退了出去,只一瞬间,空虚感布满全身,唐韵文带着哭腔骂道:你有病啊,做一半?你上了年纪就早泄啊?!

成祖宁被她气笑了,下身磨蹭着她,吻着她的脸说: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死鸭子嘴硬换来的是男人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地吮吸着,唐韵文又疼又爽,不禁说道:有有有!你快放开! 成祖宁得寸进尺,捞起她的腰就冲进去,不断地用力顶弄,贴在她的耳边问:想我这样操你吗?嗯?想不想? 唐韵文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成祖宁是发了狠地要操死她,动作越来越猛,唐韵文大脑一片空白,下体痉挛地收缩着,抱着他颤抖着,成祖宁被这紧致绞得厉害,吻住她加速捣弄得越来越快进得也越来越深,寂静的深夜里混杂着的淫靡之声愈演愈烈,难以将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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