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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作就不会死,宋止总算是切身实地感宋止到了这句话。大早上天刚亮,他就已经在城里转了好几圈,给骆省之找药店。终于快要把腿走断了,才找到一家开门的药店去买了退烧药。
“好苦——我不想吃”骆省之看着宋止拿的那一堆。胶囊他乖乖吞下去了,有几个药片却死活不愿意吃“我吃了胶囊就可以的,我能退下去烧的”
宋止叹着气,拒绝了骆省之的错误认知,“胶囊只是消炎药,药片才是退烧药”
“没关系的,发烧也是因为有炎症,消下去了烧自然也就退了——好苦!”
宋止趁着骆省之说话的时候,用手钳住了他的下巴,眼疾手快放了药片到嘴里,在骆省之没有吐出来之前,把水送到他嘴边。“赶快喝水”
因为药片的缘故,骆省之很快便挣扎着沉沉睡去,宋止搬了椅子在他身边坐着,看着骆省之紧紧闭着的双眼,他托着腮反思自己昨日的行为。
昨天他们在湖边吹了风,骆省之回来的时候便开始打喷嚏,本该让他睡一觉第二天就能平安无事,但是宋止晚上却来了性致,让骆省之在卫生间上自己,酒店卫生间的淋浴头不够大,他自己倒是一直淋着热水,但是骆省之却光着身体,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干自己。
大早上起来发现骆省之发烧,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宋止看了好一会骆省之的睡颜,等到额头的毛巾温度降下来,再用热水烫了帮他敷上去,百无聊赖的时候想到了好玩的东西,打开社交账号发了条好友圈信息“从前有个小朋友,他什么都能吃,只是不能吃苦”
不能吃苦的小朋友恢复很快,睡了一上午发了点汗温度就彻底降下去了。只是理智好像没有完全上线。骆省之起床后先是站在酒店的玻璃窗前站了一会,然后火速得到一个结论“这个地方风水不好,克我”
再之后就是两人定了机票,连夜飞回B市。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骆省之到底是年轻,底子好。回家第二日便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宋止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拿了份文件在看。听到卧室开门的声音,转头对他说道“你去洗漱下,等下就能吃饭”
骆省之在看的文件好像很重要,宋止去厨房把粥称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喊他过来吃饭,骆省之却摆着宋止对他说,等下马上就看完,结果直到宋止把自己的碗刷了他才从资料堆里把头抬起来。
“粥马上就要凉了”宋止把粥端到他面前,催促着他
“对不起”骆省之突然这么说着,“这两天不能在家里陪你了,公司新上了一个项目,我今天可能就要回去上班。”他是真心实意地对宋止道歉,自己让宋止请假陪自己,结果却提前回去上班,把宋止一个人扔在了家里。
宋止也不是刚从象牙塔里走出来的小青年,他当然直到打工的苦,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没关系的,你去吧,只不过我以为研究生通知书下来就会辞职呢”毕竟骆省之并不缺钱,即使自己身家不如他殷实,通知书下来之后,他也是好好休息了一段时间,算是对自己大学跟数学斗争的补偿。
“辞不掉的”看到宋止是真的没有在生气,他心里也舒了尤其,对宋止说道“这辈子都不可能辞职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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