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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止确实很快又再来了,他拉着骆省之一起过来的,事件的起因堪称灵异。
骆省之生日的时候两人并未出去吃饭,那日宋止正好是上午班,他宋止把精致的小蛋糕拎到家里,并且亲自准备了好菜准备给骆省之一个惊喜。等到七点多见骆省之仍然没回来的意思便打电话去催。好在电话是及时接通的。
“我临时要出差,要过几日才回去,事件太过紧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骆省之那边的声音不太清楚,像是用手捂着传声筒,来隔绝周围嘈杂的声音
“这样啊”宋止看着一桌子的菜和礼物,有点闷闷的说道“那你自己注意点”
骆省之应和着宋止的话,就要挂了电话。其实事情本来就该这么结束的,但是却有护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这位病人,你不能这样举着手机,你还在输液,血液会回流的”
宋止在骆省之挂断前敏捷地捕捉到了这样的声音,但是刚想问怎么回事骆省之却挂掉了。
他又打回去,骆省之才认命地说道“一点小伤,伤了皮,输液消炎就好。”
“这是一点小伤?”
宋止跑过去医院的时候骆省之坐在床上点着头打瞌睡了,应该还是困极了,宋止推门进来他都没有睁眼。他的脑袋被一圈纱布包起来,像是戴了个贴头皮的帽子一样,宋止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把带来的东西放在一边,去浴室里用热水弄湿了帮他擦脸。
骆省之睁开眼睛,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宋止的质问。
“只是看着严重,没有什么大碍的”他拉着宋止的手让他坐在了旁边,“走出公司的时候楼上掉下来的手机磕了下后脑勺。还好楼层不是特别高只是伤了一层皮,手机壳又弹到手上,蹭伤了一块。好在一同出来的三个同事都没问题,不然公司下周要集体加班了”
脑袋上抱着纱布,宋止看不清伤势如何,但是看着骆省之的手,确实让他更加心疼又后悔。骆省之的手本来极其漂亮,除了手上练习弓箭流下的茧子几乎没有任何缺点,但是却被这从天而降的无妄之灾留下了一道3cm左右的伤口,好在医院有备减张胶布,以后多加护理应该可以不会留下疤痕。
也许提前把手串给他,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了,宋止下心里这样想着,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他们所在的医院是区人民医院的新址,去年才搬过来,所以设施很现代化,如同一个宾馆标准间——两张单人床,一间独立卫浴。输完液他给帮着骆省之洗了澡,自己也简单冲洗了一下。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是准备在隔壁的空病床上睡的,骆省之却拍了拍他身边“上来吧,到这边过来睡,那位病人明早要过来采血”
“可是,没关系么?”两个人睡在一起,这是医院。
骆省之把帘子一拉,隔绝了同外间的视线,“看不到什么的”
第二日他们便出了院,骆省之的伤势确实不严重,只要输液消炎定期换纱布即可。只是第一日过去的有些晚,他也不想让宋止知道,刚好以忻在医院又有熟人,自己就这么半推半就住下了。
去办出院的时候还被护士开玩笑“哇,我们医院就是好,看——昨天来的病人今天就出院了”
然后笑哈哈地送他们走。
到了医院门口,宋止还是觉得不安,索性直接拉了骆省之来到这家小店。
“哟,这就来啦”圆圆脸的店老板看到他们便打招呼,“这就是那位八字极好的小帅哥了吧”
“老板快帮他看看吧,八字极好的小帅哥都快破相了”宋止指着骆省之的后脑勺说道,“所以这就是您说的血光之灾么?”
他们方才站在老板的对面,如今骆省之扭着头,老板看到了他贴着纱布的地方,突然惊呼道“嚯——,比我想象的还要凶”
听了这话,换个其他火气大点的小年轻,可能就要指着老板骂装神弄鬼了,但两人却被他这云里雾里的话弄的不知如何是好。
虽说骆省之也是二十二岁不到小年轻,还是个工科的,可碍不住他家里都是商人,对这种事情抱的从来是宁可信其有的态度,于是只能坐在椅子上,等着老板去请里面的大老板来看。
大老板不多时出来了,是个相貌极其英俊的年轻人,打眼一看像是游戏CG中的武神,只不过眉眼中全是疲惫的神色,好像已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准备随时奔赴西天极乐一样。
“没事了”
“回去吧”
“灾破了”
大老板不愧是大老板,说话都简洁有力,送完他们这九字真言,帘子一撩,又进里间去了。
“糟了,昨天忘了同你说生日快乐!”
回到家看到一桌子的东西,宋止才想起来自己忘掉重要的事情
“不过礼物已经买好了,那就再补个仪式吧”
骆省之顺着他的意思,坐在餐桌旁边,看着手煞有介事地点了蜡烛,又把窗帘拉上造出现在仍是昨夜的假象
“好了你可以许愿
', ' ')('了”
骆省之闭着眼睛许了个愿,吹灭蜡烛。就着窗帘偷出来的光,他看见递了个盒子过来,对他说“生日快乐,二十二岁的大朋友”
骆省之接过礼盒,拆开后拿出手链戴在自己腕上“二十二岁的大朋友只有一串手链呀”
“啊?这串手链还不能让你满意么?大朋友可别太贪得无厌了”宋止假装生气抱着胳膊说道。
“可是我还想要一个礼物”
“还想要什么?”骆省之走到宋止的身边,俯身亲吻在他的额头“想你以后喊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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