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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轮顶撞,我在萧问身上没羞没躁的叫唤,他笑我平日里不说话,全都憋在做爱的时候叫出来了。
听到这话而脸红时,我发誓,我开始讨厌萧问了。
自此,我总是刻意不发出声音,压抑的闷哼反而更显得载满情绪了,我自己听了都脸热。
他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然后亲得我喘不上气,舔湿我的唇瓣,咬着我湿滑的舌尖舔弄,我陷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几乎忘了身下被插软了的肉穴。
亲得愈发动情时,他掐着我的肉狠狠地操了起来,我一时分不清是掐得我痛,还是操得我痛,哭吟道:
“疼,疼……骗子嗯呜……”
萧问咬了一下我的下唇,与我分开一小段距离,坏笑着说:“骗你什么了?”
我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含糊不清地说:“你说……轻轻的。”
他笑得我又开始脸红了,索性扑到他怀里装死。
他动作果然轻了些,只是仍旧进得深,我在他肩上停不下喘息,腿都麻了,热得额上都是汗珠。
硕大的性器一往上顶,我就受不了地直颤,肚子里都开始痉挛了,舒服得整个人都软绵绵了,我从未想过,还有这种令人沉沦的感受。
我沙哑着声音哼叫时,萧问捏着我的耳垂说我真乖。我抱着他的脖子蹭,哭出了声,却没有眼泪。
哭是因为身体里的感觉太刺激了,他越来越快的顶撞弄得我几乎要喘不上气。
尽管被填得很满,我仍旧觉得缺了什么,不安分地扭着腰胡乱地蹭,在他粗大硬挺的性器上起伏,顶开层层媚肉塞满我的身体,小穴不知疲累地收缩着把肉棒往里吞。
我哭叫着摇头,心里空空的,不知道想要什么,被操重了就一个激灵,声音都拐了个弯。
在这种折磨里,我听见了萧问的笑声,他恶趣味地问:“要到了?”
我微微睁大眼睛,思虑他话里的内容。
对于这种事,我的经验是一片空白,我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只隐约明白他能让我解脱,于是我讨好地向他索吻,一声声哭腔我自己听了都觉得娇气。
他躲开我送上去的吻,咬着我的耳垂低沉着声音说:“想要吗?”
我快要死了,身体里叫嚣着解脱,窒息的空虚感逼出了我的眼泪,我神志不清地半张着嘴点头,“要……求,求求你……”
回答我的是他暴风雨般的操干,操得我抖得不成样子,绷紧了身体在他身上挨操。
“啊啊啊!嗯哼哼……”
脱口而出的叫声已经控制不住了,我被他顶得轻轻抽搐,舒服得脚趾蜷缩在一起,小腿在他身上蹭动。
全身酥麻的感觉好一会儿才散去,我放松下来,才发觉热出了一层薄汗,归于平静,在静寂的夏夜里竟有些凉意。
萧问留在里面的东西很深,他没退出去,温热的液体也就停留在了深处,感觉很奇怪。
我撑着他的肩膀缓缓起身,那依旧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往外退,全部出去时穴里吞吞吐吐地像是不舍,被撑得不舒服。
从他身上下来刚站到地上我就挪不开步子了,粘腻的精液顺着我的腿根流了出来,我无措地站在原地,耳尖很烫。
愣了一会儿,我硬着头皮向浴室走去,两腿发软,背上像粘了一道摆脱不掉的视线,让我愈发抬不起头。
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被剪得参差不齐的头发发呆,其实也不算难看,挺可爱的。
我如是想,竟然一点都不气愤。
视线往下移,脖子上隐约能看见青紫的痕迹,还有嚣张的牙印,宣告主权似的。我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有些疼。
沉入浴缸的水里,我舒服地闭上了眼,任由水波在我身旁荡漾。
一直到皮肤快要没有温度了我才起身擦干,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打开门,客厅里没人,留了灯。
楼上的书房亮着灯,我打消了上楼的念头,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漆黑的夜,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像是突然断了线的风筝,无去无从了。
被萧问从后面搂腰抱住时,我飘渺的深思才被拉了回来,他低下头轻咬着我的耳尖,我闻到一股甜甜的沐浴露味儿。他半干的的头发随着他亲咬的动作蹭在我的脸上,有些凉。
略带凉意的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我吸了口凉气,畏畏缩缩地往后躲,在他怀里又能躲哪里?
我的呼吸声凌乱,抓着他作乱的手侧过头靠在他的怀里,他在拨弄我的皮肤,寻到我的胸前捏玩。
我从未想过我的身体还会因为这种触碰而兴奋起来,他捏着两颗东西揉弄时,我险些哼出声,胸口起伏着像是迎合他的动作。
而当我软在他怀里,神思飘忽时,他又忽然停下了,整理好我乱糟糟的衣服,甚至一丝不苟地将我胸前的纽扣扣上。
然后他将我打横抱起,上了楼。
我脸上的潮红慢慢褪下去,却依旧烫,我几乎以为我的脸在冒热气。
', ' ')('闭上眼前,我的目光飘向半掩着门的书房,里面还亮着灯,我突然想进去看看,却抵不住沉重的眼皮,看着书房离我越来越远,卧室的门在我眼前关上,我合上了眼。
我一整夜都没睡好,时冷时热,出了一身的虚汗,脑袋沉重,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醒来了很多次,我好像看见了萧问,每次想听清楚他说什么却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盛夏的夜晚果然热气腾腾,我翻来覆去地寻找冰凉的东西降温,焦躁到眼泪都要流出来时终于抓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似乎是一只冰凉的手,我留恋地抱着它入睡。
我睡了很久,久到分不清是什么时辰,窗外昏暗一片,不知道是下过雨还是快天黑了,嗓子痛得说不出话。
右手插了输液管,我看着手背出神。
昨晚的冷水澡没起作用。
萧问推门进来时,肉眼可见地沉下了脸色,抢过我手里的针扔到地上,推了我一把,我没什么力气,一推就倒。
他拿起我的手臂,看着我刚刚扎的几个针眼冷笑,不轻不重地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低声说:“真是个疯子。”
我扭过头,因嗓子疼而难受得皱起眉。
他掐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阴沉地开了口:“演这一出想让我带你出去?我是不是应该夸你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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