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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知道他帮我洗了澡然后和我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他平时很少同我睡在一起。
大抵是被欺负完心里有些不平衡,我总是想往他怀里钻,要他抱紧我才能抚平我的情绪。
萧问让我睡在他的臂弯里,将我圈在怀里,吻我的额头,我心里暖洋洋的。
不长记性说的就是我了吧。
可有什么办法呢,我早就被萧问成功蛊惑了,连逃跑被他抓到都是种扭曲的享受。
我一直睡到太阳照到身上才醒,萧问正眼尾带笑地看着我,恍惚间,我以为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他的手却突然从我的后腰摸到腿间,在穴口碰了碰,我往前挺了挺腰,脸红道:“已经知道错了,不要了……”
萧问掀开被子,没忍住笑了一声,“不做,刚刚你还没醒的时候给你上了药。”说着他起身穿衣服,留给我一个背影。
被子下是我光溜溜的身体,每次和我睡在一起萧问都不让我穿衣服。我也下了床,光裸着走到萧问面前,伸手环住他的腰,说我饿了。
他把我抱起,我顺势用腿环住他,听他温声说:“怎么了?这么热情。”
我撇撇嘴,嘟哝道:“下次……不要喝那个了。”
萧问不满地掐了一下我的肉,“那要看你乖不乖了。”
“不要……”我再也不想回想起被下药的感觉,当即逼着自己挤出了两滴眼泪,极其可怜地嘀咕,“我不喜欢,你不能这样。”
萧问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还挺会耍小聪明。”
哪有。
我不服气地偏过头。
“穿好衣服下去吃饭。”他把我放到床上,拍拍我的头,先行出了房门。
接下来的整个暑假,我都乖乖的,怕开学时萧问不让我去上学,我才刚上完大一呢。
好在萧问也时常在忙,大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家里,看书,看花。
他回来时也只是偶尔和我做爱,晚上也不和我睡一起,我很好奇他怎么想的。
开学时他送我去的学校,已经毕业的他开了辆豪车载着我,我虽不愿,却也没有拒绝的机会,他看着我气恼的脸色,只是捏了捏我的后颈,意味深长地说:“乖点,我看着你的。”
他把我的手机还给了我,意有所指地掂了掂手机,明摆着告诉我手机被做过手脚了。
好在萧问把车停在了人比较少的地方,我不情不愿地下了车,没走几步别突然被人扯着手臂撞了一下,我踉跄了几步,皱着眉头看了看人。
是江景,我爸和他出轨对象的儿子。
“江雨,你他妈死哪儿去了?”他那张脸气得皱在一起,我觉得好笑,有必要吗。
他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拽向他时,我的目光却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远处的萧问,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甚至碰到我的眼神时还朝我挑了下眉。
我突然很烦躁,甩开江景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他说:“关你什么事?”
江景不爽于我对他这副态度,恼怒地推了我一下,“钱呢?”
他习惯了隔三差五地找我要钱,一个暑假没找我要到钱,都急到来学校堵我了。
“没有。”我厌烦地说,转身就走,想赶紧摆脱他。
他自然不会让我这么容易就走了,跟上来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墙上,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忘了是我让你上的学,没有我,你早他妈不知道上哪自生自灭去了。”
我无法抑制地笑了,“是啊,还真忘了呢,谢谢你啊,江景。”
江景不出意外地皱起了眉,骂了句“神经病”,嫌恶地放开我,“我刚刚看你从那车上下来的,关系不简单吧,恶心,别他妈装穷。”
“关你屁事。”我轻轻吐出这么句话,转身想走。
江景拉住我的手臂,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过几天给我转钱,如果你不想在学校出名的话。”
我站在原地发了会儿愣,看着江景走远了才摸了摸嘴角,准备回学校。
一转身,看到了萧问正向我走过来,停在我面前,伸出手在我唇角摸了一下,弯了弯腰,在我耳边说:“回来再跟你算账。”他在我耳根亲了一下,走了。
傍晚,我接到电话,江景出了车祸。
我有些恍惚,说不上什么感觉,心里竟然很平静,打了个车去了医院。
他妈妈在我爸怀里哭个不停,我站得离他们很远,相顾无言。
站在安静的医院走廊上,我却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慢慢的,萧问的脸浮现在我脑海里。
思及此,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摇了摇头。
江景受的伤不算严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他妈妈这才放下心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只好说:“医药费我会转给我爸。”
说完我悄声下了楼,把我剩下的所有钱转给了我爸,那是我做家教攒下来的。
看到萧问时,我愣了一下,
', ' ')('他怎么知道我在医院。随即想到应该是在我手机里装了东西。
他示意我上车。
“死不了的。”他突然说。
我倒吸了口凉气,没答话,突然觉得背后很凉。
他饶有趣味地撇了我一眼,问我:“怕?”
我摇摇头,把书包带子攥在手心里把玩,玩到手心里都是汗。
“我看到了几张照片,你猜是什么?”他突然问。
我从沉默中抬起眼看着前面,车快开到家了,在静默的空气里又摇了摇头。
“照片上是你在给别人边哭边舔,看起来还挺可怜。”萧问平静地说着,我听不出他的情绪,突然很痛,思想在痛。
指甲嵌进手心的肉里时我才从窒息的感觉中回神,本来以为已经没什么了,现在才发现,可能还是有点痛的。
我大概知道萧问为什么撞江景了,江景可能以为我跟萧问有关系,竟然妄想拿照片挑拨我们。
萧问爱干净,江景可能真的达到目的了。
那又怎么样,我不过是萧问一时兴起圈养的床伴罢了。
我本来都快忘了,可那些照片还是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江景跟他妈一样恶心,他妈不让我爸给我上大学的学费,而江景却假惺惺地说可以帮我,说他妈妈最听他的话了。
刚高考完的那个假期,我像条狗一样跪在江景的脚边,任他把性器插进我的嘴里,他向来不喜欢我,更别说怜悯我,动作粗暴而不顾我的感受,弄得我咳出血沫,而他正拿着手机对着我的脸拍,笑着骂我贱。
他说我哭得他都想上我了,但是嫌我脏。
想起医院里江景带血的脸时,我惊觉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竟然一瞬间有一个希望江景再也不要睁开眼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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