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人就抱在怀里,贺远心里却紧着难受。好像他拥有了一个非常完美的积木,但是他不小心把积木弄掉了一块,几天不见后,发现整个都碎掉了。
原来他弄坏了关键位置,需要重新一点一点再拼凑起来。
“我就是你的。”
脸颊下的掌心温热,沉矜翻了身,手指戳他心脏。
“你这里。”
“装了很多东西。”
装了他十几年的天高海阔,沿途的形形sEsE,停不下的脚步和依旧满腔热血的沸腾。
小小的一颗心脏,留给她的位置,沉矜不知道有多少。心口的指甲挠痒痒似的抓他,贺远低头。
“可是你最特别。”
沉矜睫毛煽动,手被男人抓住贴到心口。
“那天你说我对你的喜欢没有你的多,大抵是表现方式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远解释:“三岁起我就做了留守儿童,和父母一年就见除夕那几天。除去睡觉的日子,十几二十个小时是讲不完思念的,然后他们教会我要说Ai。”
“贺方现在打视频总把Ai和想念挂在嘴边,我小时候也这样。后来读不进去书,就去走了万里路,吃过剩饭见过离别,在海拔最高的地方思考人生的意义……走得越多,越发觉得不管什么事表达和行动都是最好的方式。”
他低头:“感情也是。”
“人生从来没觉得下午两点到晚上八点的时间有多长,那天被关进小黑屋,满心的期盼无处发泄,抢了阿姨的活把酒店的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后来坐上车,一个人对着车窗傻笑一路,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
沉矜反驳:“不喜欢我也会心跳。”
啪。
PGU挨了一下。
Tr0U在掌心颤动,贺远r0Un1E着。
“有目标和没目标怎么能一样。”
她仰头:“现在分手就不跳了吗?”
“还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会没感觉。”
平时和他打嘴皮子打惯了,贺远这么正经一回,沉矜忽然有种心里被填满的感觉,有点甜,又泛着酸。
俯身把他按到枕头上,沉矜下巴抵着他的下巴:“长了嘴之后,好像有点帅了。”
“夸我还是骂我?”
“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