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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记忆停留在自己下班之后。
那天她加班到十二点,公司里几乎已经没人了,放眼望去只有自己所在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
凌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昏暗的灯光令她觉得有些不安,困倦之意不断袭来,这个时间的公交车和地铁早就停运了,路上更是连出租车的影子都看不到,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索性放弃了打车,她害怕自己在车上睡着之后被带到不知名的地方,倒不如去路上找辆自行车骑,至少冷风吹来自己还能清醒些。
然而,这一路上不知为何,竟是连辆自行车都找不到。
时不时地假借看路上是否有出租的名头环顾四周,看看周围是否有奇怪的人影跟随自己,然后再不自觉地加快脚步。
幸好这个时间出来的人不多。
她一面抵挡着困意努力跟自己说话。
幸好项目做完了,明天一定要好好睡一觉。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好困啊。
她迷迷糊糊地望着前面的路,突然感觉有些晕眩,身后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她下意识转头,两盏明晃晃的车灯从后方射来。
刺眼。她眯了眯眼,转回头。许是用力过猛,突然涌上了一阵更强烈的眩晕感,她眉头紧紧地蹙起。
一定是我太累了……
那是她不自知的,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咚咚”
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有人来了。
她的身体先于大脑进入了应激模式,全身肌肉霎时绷紧,连着呼吸也下意识屏住了,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想要被人发现,想要有人来救她,但是,又怕来人便是将自己囚禁在这里的人,更怕自己现在的样子,会激起他人的,某些别的兴趣。
来人似乎没有要收敛脚步声的意思,每一步踩下发出的声响,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一步,一步,逐渐沉入谷底。
脚步声沉着,无甚变化,仿佛来人对此早有准备。
若非他没有看见自己,那他应该便是将自己抓来这里的人,所以,他才能毫不意外自己的存在。
脚步声停在了自己身前,她甚至感觉到了那人的呼出的气喷在自己的头顶。
他,还是她,到底想干什么?
沉默与安静,那人站定后便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黑暗与不安,将她的时间拉得格外漫长。
“啊?!”
脸上突然传来的触感,令她下意识惊叫出声,整个人狠狠地颤了一下,呼吸瞬间被打乱,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是她才发现,她方才似乎快要把自己憋死了。
耳畔接收到一声不甚分明的轻笑,似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又似是很满意她。
那手指顺着她的脸一路向下,行进到脆弱的脖子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唾沫,女性原本不甚分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是勾引。
突然一阵大力掐上了她的脖子,无视了她所有的恐惧与惊呼,手的主人缓缓收紧五指,淡漠中略带着一丝兴奋的神色与她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缓缓地感受着手下血管的跳动,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人徒劳地挣扎,绳子在她身上磨出红痕,却丝毫没有松动,耳畔充斥地都是她高高低低、断断续续地声音。
若是取下口球,她此刻是会在求饶么?还是咒骂?
他突然有些好奇,但也仅仅只是好奇而已,他并没有摘下口球的打算,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还是更喜欢听这种,无助地呜咽。
分明是被绳子紧紧地绑在柱子上,分明早已知晓自己无法逃离的,可她此刻却依旧是在奋力地挣扎。
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些体力呢?
他一面继续收紧着五指,一面想着。
仿若那掐着她喉咙的手,并不是他自己的一般,仿若他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研究着人这种奇怪的东西罢了。
手下挣扎的力道逐渐减弱,声音也不似刚才急促了,她整个人虽是依旧被绑在柱子上,姿势未变。
这便是,生命的流逝么?
那男人一面想着,一面没有再加大手上的力度,只是突然将她蜜穴里的那枚跳蛋的功率调到了最大。
他并没有把她掐死的打算,更何况,若是掐死了,那自己辛辛苦苦物色了这么久的功夫,岂不是都白费了。
“呜……”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似乎了无生气的她整个人又紧绷了一下。
窒息,连带着从没被人碰过的蜜穴传来的刺激,尽数转化为了情欲。
她只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了,窒息的感觉不断侵袭着她的脑海,渐渐地她再也控制不住思绪,从远在家乡的父母,到昨天还在问她要不要出来聚一聚的朋友,再到……面前的这个人,应该是个男人吧,毕竟手这么大,力气也这么大。
“啊啊……哈啊……”
快速堆积的快感
', ' ')('终于是一下子爆发,她只觉自己眼前炸开了一片白色的烟花。
我要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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