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感冒已经有一周了,本来已经见好,谁知在起秋风的天气里去打了一趟篮球,回来直接转成重感冒了,躺在床上高烧不起。
“哥哥,你难受就去医院打个吊针吧!”小音劝道。
哥哥用厚厚的毛毯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茧,毛茸茸的脑袋藏在毯子下。他几不可闻地嘟囔:“不去……我好讨厌医院的味道……”平时沉稳如父的人,生了病也像小孩子一样耍脾气。
小音看着哥哥裹在厚重毛毯下的躯体,很是无奈,知道哥哥不会听她的。但他已服用过退烧药,也许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呢?
到了半夜小音还是不放心哥哥,悄悄进了哥哥的房间。打开暗黄色的夜灯,迷蒙的光中显现哥哥躺着的轮廓。怎么听不见呼吸?她暗暗心惊,走到哥哥床前跪下,把手指放在他鼻下:气息规律,只是稍微有些绵软。小音放下心来,又去摸他脸颊,软软的,热度还没怎么下去,但已沁出了一层细腻的薄汗。她把手拿开,手指触及哥哥脸颊的地方沾上了滑滑的液体,这是从哥哥身体里流出来的汗……小音盯着哥哥熟睡的脸出神。
“好像要更多啊……”她想着,情不自禁地将手滑进了毛毯下,滑进哥哥的衣襟里。“扑通、扑通……”这是左胸膛,覆着一层薄薄的胸肌,还有黏黏的汗。小音像是被烫着了,赶紧把手缩回来,脸色变得通红。她忐忑地注视着哥哥。
……没反应。本来哥哥的睡眠就比其他人要深,现在发高烧吃了药,更是如昏迷一般,小音这些动作都没能把他惊醒。
小音舒了一口气,想着就这样回房吧。但不知为何,哥哥孩童般的睡颜让她迈不开步子,好想……好想一辈子守在哥哥身边啊……
想做哥哥脚下一只乖乖的小兔子,不说话只是跟着他的脚步跳来跳去;想做哥哥怀里的调皮的小猫咪,被哥哥温柔地抚摸;想做哥哥的聪明小狗,在他的训示下完成各种任务,得到他的夸奖;想做……想做哥哥那天晚上带回来的女孩子,被哥哥压在床上亲吻、爱抚、进入。
小音的心变得酸酸的。哥哥无知无觉、无声无息地躺着,好像永远也不会知道妹妹的小秘密。小音心里说:“哥哥,对不起。”
她把脸缓缓地靠近了哥哥,在他唇上留下一枚浅浅的亲吻。只有亲生兄妹的鼻息交缠在一起,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水乳交融。
“哥哥,对不起。”她离开那美好的唇,又说了一句。然后坐到哥哥的床边,默然三秒,把脸埋进了他胸前,深深得、深深地呼吸。片刻后她起来,眼神好像微醺了。
小音揭开哥哥身上火热的毯子,他脆弱的身体虾米般蜷着呈现在眼前。上半身罩着件单薄的日式睡衣,蓝色条纹,只在腰间系了个结;下半身是光的,不知何故白色的棉质内裤褪到了膝盖以下,两条长腿稍微交叠着,很白、很瘦,腿毛稀疏。
“哥哥从小睡觉就不安分。”小音摸了摸那绞成抹布样的内裤,手心感到温热的湿意,甚至有些发粘。“汗出得这么多吗……”她想到了什么,呼吸急促起来,腿间泅出一大滴液体。
努力克制住自己凌乱的呼吸和过重的心跳,小音颤抖着手解开哥哥腰间的衣带,将衣服敞开。就这样,她像剥熟鸡蛋般,剥出一具赤条条、雪白削瘦的胴体。浅黄的灯光落在那上面。
哥哥仍是毫无知觉躺着,只是身下巨大的阴茎受了凉气,半勃起来。小音想起小时妈妈给她讲的美人鱼的童话,觉得此时哥哥就好像一条被冲到沙滩上、濒临死亡的美人鱼。她将手缓缓抚过哥哥微张的唇、突出的喉结、漂亮的锁骨……胸前那殷红的两粒,比女人的要小,在夜间寒凉空气里硬成两粒小石子。他身体瘦薄,胸膛宽阔,两排肋骨在皮肉下隐隐勒出形状,优美如琴。她改用食指轻点,一路往下,路过细窄的腰身、肚脐,停在下身微鬈的毛发上方,转而去抚摸两侧婉雅、坚实的髋骨线。然后,她目光聚到哥哥翘起的阴茎上。
“果然,哥哥这地方长得都得比别人漂亮呢。”小音叹道,将手覆上那物件,揉弄了一把,深觉要比其他部位烫手多了。只见这深粉的小东西颤巍巍立起、胀大,好似一朵雨后的蘑菇,探头探脑的,煞是可爱。“像个小和尚……”她小声嘟囔,转眼看见肉柱底下两颗皱巴巴的小丸,傻气好玩,又是一阵揉捏,引得哥哥在梦中呻吟出声。她吓得回头去看他皱眉纠结的脸,好半天没动静,才又放肆起来,将脸凑近了,小狗般乱嗅一通;又伸出小舌在其上轻轻一舔,这东西硬极了也烫极了,她尝到咸咸的腥臊味,却并不感到作呕,只是忽然觉得很感动,从心灵深处涌出的落泪的冲动——她情难自禁地将那小东西放在手心里攥住了,嘴唇靠着它小声啜泣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