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自己异常的举动已经x1引了办公室同仁目光的林霁雪回到了他的位置。
说实话,南暮寒撒娇说从助理室看不见他根本就是在说笑。
只见里面特别装的百叶窗他也没拉上,林霁雪一抬头便能直接看到里面的人认真工作的身影。
感觉他只要不说话,专心做着某件事的时候还是挺有魅力的,林霁雪看着助理室、撑着脸,默默心想。
原本想用来写ToDoList的便条纸被他随手画了只大狗,狗牌上空空的,他灵机一动便写了南暮寒名字上去。
画完正好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林霁雪马上恢复成正常工作状态,不再去管那张便条纸了。
一下午南暮寒都待在助理室中没有出来,因为不断有人递给他资料,需要他审核後再交给林霁雪,被厚厚的文件山包围,工作量直线上升,到了快下班时才处理完。
喀!助理室的门被推开,他将整理好的决议文件交给了林霁雪,并且跟他确认明後天的行程。
"明天宇问集团的王总和您有个午餐会,要讨论下个季度的投资方案。下午则是您一星期一次要去见董事长的时候,之後......"他滔滔不决地禀报着,低头看着手中的记事本,余光却不自觉被旁边的一张便条纸给x1引了。
画的一只狗,上面狗牌为什麽写的是他的名字啊?南暮寒疑惑,报告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嗯?"林霁雪原先正低头做着其他事,听到他迟疑了下,抬头看了一下人怎麽了,却发现南暮寒的目光直直盯着自己桌上的某个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南暮寒想说重要的事也都报告完了,又到可以逗猫的时间了,便撕下那张便条纸摆在林霁雪的眼前,桃花眼微弯地看向他,开口询问。
林霁雪一见到那张他画的图,表面淡定但心里却在懊恼自己怎麽忘了把它丢掉了,让本尊看见了好尴尬......云云。
"随便画的而已,别太在意。"轻飘飘一句话带过,说完便想起身赶人走,"好了,下班!你回去收拾东西,早点回家吧!"
南暮寒不太满意这个回复,看了眼手表,离公车来还有段时间,还可以再待一下。
"为什麽狗牌上是我的名字啊?暗指我是狗吗?呜呜呜,没想到我在你心中竟是这样的......"越说还越可怜了,掩面低头假装拭泪,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做起这动作来竟然如此熟练让林霁雪看了不知说什麽好。
"你最近的行为都让我不断在後悔为什麽当初在酒吧会看上你还有为什麽我会录用你进荣宁。"他叹了口大气,把他从早上开始想的话说了出来,其中的无奈是旁人无法知晓一二的。
"南暮寒,你ooc了好吗?给我恢复正常!"看人还在那边拭那根本没掉出来的泪,林霁雪白了他一眼,解释道:"那只是我早上无心画的,没有要暗指什麽,写你的名字也真的是无心之举,如果有冒犯,我跟你说对不起。"
看着人真的要认真跟他道歉了,南暮寒赶紧打断:"没有啦!我开玩笑逗逗你而已。"怎麽还当真了呢?
他又开口:"你说的ooc是什麽意思?人设崩了?"
林霁雪缓缓点头,他又问:"那我在你心中是什麽人设啊?"
是什麽人设?林霁雪想了下,第一眼见到的孤单、冷傲,愿意陪他玩游戏时的矜持、宠溺,在床上的霸道却又带了点温柔,事後的T贴,在公事上的专业、认真......这些加起来都是他却也不完全是他,只是他愿意展现出来的一部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只对你ooc。"南暮寒微微笑了下,"你是唯一能让我做出这麽多幼稚举动却让我甘之如饴的人了。"
"所以不论我在你面前多违背你印象中的我”他绕过了林霁雪的办公桌,拉了林霁雪的椅子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蹲到和他平视的高度,大手缓缓拉住林霁雪的手,"那都是我,是喜欢你的我。"
林霁雪心脏快的像要跳出来似的,怎麽原本好好的报告、讲明天行程变成告白、说情话的环节了?这画风太突变了吧!
他这人就是典型的高攻低防,在酒吧里撩人撩的有一手,但真正有人要和他表白时却又纯情的要Si,只会摆摆手,说声不好意思,谢谢你的喜欢,但目前没打算谈恋Ai......,屡试不爽。
他敏感的耳朵又红了,缓缓cH0U出被大手包住的手,不再去看南暮寒看他的眼睛,神sE慌乱地转移话题,"快六点半了,晚上冷,快回去吧。"
好吧!南暮寒明白逗猫不能太心急,要徐徐图之才能让猫接受。
他点点头,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助理室,但过没多久便手上拿着自己的包和另一个纸袋又走了出来。
林霁雪正收拾着自己的包,看他还在等自己,开口道:"我等等直接去地下室就好,不用等我。"
南暮寒拎起手上的纸袋放在桌上:"我没等你,是要送你东西。"
"什麽啊?"林霁雪停下手边动作,好奇问道。
南暮寒将纸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条浅蓝和纯白相交的围巾,相交的重叠处还嵌着金丝,长长一条的看起来就很保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天和家人逛街时看到的,感觉挺适合你的,所以就买了。"他腼腆地笑了下,递给林霁雪。
"啊?怎麽这麽突然?"林霁雪有点无措,想推拒却又怕伤到南暮寒的心。
南暮寒解释道:"每次看你穿的都感觉不够保暖,尤其是穿大衣时,你的脖子空落落的,风都直接灌进去了,难怪手总那麽冷。"
有吗?他常年T寒,手脚冰凉本就是常态了,没想到他会特别惦记这个。
林霁雪内心有些被触动到了,他不作声,拿起那条围巾细细摩娑,一时之间整间办公室安静至极,只有墙上的时钟秒针滴答走着。
南暮寒低头又瞥一眼手表,他真的差不多得走了,虽然舍不得现在这种气氛被打破,"我帮你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