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第一次的暗恋结束的如此痛苦,让他平常根本不会想起那个人,像是脑袋在和他说忘去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但一但触及到了相关的人事物,记忆又像是给他找不痛快般,拚命在重复播放当初的景象。
刚刚才讲到被误会,他的眼眶一如当年迅速红了,就算低头佯装在喝水也是逃不过南暮寒一直看着他的眼。
"怎麽了?如果愿意和我说的话,我很乐意当你的听众。"南暮寒拿了一块糖递给他,希望他能开心点,怎麽突然眉头就皱起来了,是想起什麽事了吗?
林霁雪摇头,温声说道:"只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谢谢你的糖。"
他拆开糖纸,试图想用吃糖这个能增加多巴胺的事来驱散内心蓦然涌上的不安,南暮寒见他这样也没再多问,静静地陪在他身边。
"你吃完药,症状有缓解些吗?"林霁雪口中还含着糖,含浑不清地问了句。
南暮寒趁此机会,坐的凑近他了点,抓住他的手,一边说:"本来就是轻微过敏,吃药一下子就能消了,我自己有分寸的。"
"我没你想的那麽笨,只是刚才那是你,是一个能让我忍受过敏的难受都想亲一口的人,所以我才照我自己的心意做了。"他将林霁雪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蹭,林霁雪顺势抬眼望去他之前过敏起红疹的几个地方,在药效作用之下确实如他所言消了。
就只剩嘴角还是泛着红,也不知道那是因为亲的还是过敏,过了这麽久了都没有消下去。
林霁雪另一支空出的手抚了上去,悄声询问:"你还有对什麽过敏吗?"
南暮寒想了下,给出答案:"尘螨、芒果,不过後者也算轻微过敏,只吃一点点不会出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林霁雪露出一个可惜的表情,"可我夏天时几乎是一天一颗芒果在吃的,那这样......"就不能亲了吗?
南暮寒自然懂他的意思,现在林霁雪两只手都在他的脸上,直愣愣地看过来,实在难以压下想对他g什麽的心思,他声音微哑地开口:"刷过牙以後应该就可以了。"
"那你这边有多的牙刷吗?我糖吃完了。"林霁雪调皮地伸出舌头给他检查,刚才的难过被迅速收敛回去,彷佛不存在般。
"别再招我了!你早上不还说腿疼吗?"南暮寒眼神晦涩难明,想离这个无意识诱惑人的妖JiNg远一点。
林霁雪歪头,了然般地笑了下:"我只是''''''''单纯''''''''吃完糖了想刷个牙而已,你在想什麽?到底有没有多的牙刷?没有的话看你好的也差不多了,我要先走罗!"
听到他说要走,南暮寒一急就站了起来,下腹的鼓鼓一大包很难忽视:"有,有新的牙刷,我......我去拿给你!"说完话便急匆匆地去平常放日用品的柜子中找东西去了。
才说几句话,怎麽就y了?年轻就是好啊!"林霁雪一样坐在沙发上,只是对着南暮寒的方向调戏他几句,流氓气质和本人形象极其不搭。
他就是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人,今天早上出门前不知道抱怨多少句昨晚南暮寒的过份行径,现在还在人家地盘就敢出言戏弄,不知道该说他是心大还是胆子大。
南暮寒听到这句调戏,咬着牙在忍耐些什麽,终於找到被压在箱子最底下的牙刷,别别扭扭地走走向林霁雪将牙刷递给他。
"还没消啊!"林霁雪接过牙刷,杏眼向下瞟了下,继续欺负人。
说完抬脚就要走到浴室,不管不顾地吊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拆开牙刷的包装,放在水龙头下细细冲洗一番,之後又瞄了眼浴室放东西的架子上,顺利找到牙膏。
低头挤上牙膏,慢吞吞地继续找着漱口杯,但遍寻不到,无奈之下只好向外喊人了。
"南。"话还没说完,南暮寒便出现在门口了,手上还拿着一个杯子。
林霁雪道声谢後,接了过来,却没想到有人赖在门口不走了,甚至有想要一起进来的架势。
"我就刷个牙,你怎麽也要跟进来?"林霁雪拿起牙刷,望向镜子中自己身後已悄然进来的人。
镜子中的人面sE白皙红润,刚刚被吻过的唇上还残留些稍许的YAn红,显得气sE很好。
南暮寒眼神牢牢地盯着他,从林霁雪的视角来看自己像极了被猛兽盯住的猎物无所遁形,南暮寒的浴室b他的还小一点,少了浴缸,不过乾Sh分离做的很好,淋浴的范围是有门围起来的,圈成了一个应该能容纳两个人站着洗澡的位置。
"到底怎麽了?你就这样站在後面看我刷牙?"林霁雪小嘴吧吧的,正常人早就不理人自顾自刷牙了,他偏要一直追根究柢地问。
南暮寒被他这麽追问,眼神不自然地撇开,只是站的离他更近了点,下身杵着林霁雪的K子,一言不发。
西装K很薄,大冬天的不太保暖,但胜在好看、显腿直,一向是林霁雪装正经时最好的利器。
但这样南暮寒随便一动,林霁雪就能感觉到身後的那根火热,昨晚也是那物用的他连连求饶,早上也是因为它自己的腿根处都磨破皮了,哪还经的起玩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吧!把人撩上火了,但又不想直接躺下任他c,林霁雪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了口:"你手还有伤,我们别Ga0那些大动静了。帮你是可以,不过只能用手,不能用嘴!"
南暮寒疑惑了下,满脸都是为什麽?你明明第一次做就可以直接给我口......
"我怕以现在这个状态刷完牙,可能还不是很乾净,万一......口的话,会不会连你下面也都.......那就真的要去医院了。"林霁雪脸上全是那种夹杂暧昧及诱惑的那种笑,认认真真地说了他担心的事。
虽然南暮寒不太认同这个理由,但万一事情真的发生的话,他这辈子怕是看到花生就会萎掉吧!反正只要对象是林霁雪就好,用嘴用手的好像也没什麽差。
他点了点头,像只大狗般蹭了蹭林霁雪的脖颈。
昨晚因为林霁雪的千叮咛万交代,他才忍住没在脖颈处留下专属於他的记号,明天还是放假阶段,这应该表示他可以不用顾忌什麽了吧?
林霁雪抬眼从镜子中看见相贴的两人,举止亲密无间,只差开口承认他们的关系、T0Ng破那层窗户纸了,他寻思着毕竟是第一次谈恋Ai,感觉还是得要点仪式感,再等几天好了。
他默默拿起刚刚被放下的牙刷,打开水龙头接水,南暮寒就像个大型挂件般挂在他身後,时不时在他敏感的耳後和细颈吐气流连着,让他撑着洗手台的手都有些颤,撑不稳,而拿着牙刷的那只手也是,在刺激下连个牙都刷不好。
匆匆忙忙地刷过牙,南暮寒心急地将他转了个身,俯身接了一个充满薄荷味的吻,骤然的呼x1剥夺惊了林霁雪一跳,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迎合回去。
薄荷凉凉的清新气息萦绕在双方口中,明明是提神醒脑的味道,在亲密的吻中却成了让人迷醉的上瘾物,只想要从对方身上索求更多。
?南暮寒家的洗手台有些高,应该是有特别设计过的,林霁雪被轻轻一抱就坐上了台上,南暮寒双手撑在上面,将他牢牢圈住在狭小的空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真的很喜欢在浴室里吗?跟你做了几次怎麽都在浴室?”林霁雪含含糊糊地咬着南暮寒的唇,眼角已默默生出了点泪,搭着泪痣在灯光下盈盈闪烁,现在的他因为坐在台上,位置b南暮寒稍高一点,低头下来像极了只垂怜於他的神明。
南暮寒正细细密密地啄吻着他,听到他这麽问,忍不住笑了出声,承认道:"是,我是挺喜欢浴室py的,在这里可以看到镜子中的反S,cHa0Sh的空间能有那种窒息、浑沌的感觉,是我一直觉得享受za最好的地方,不过只要是你我怎样都可以。"
"甜言蜜语。"林霁雪晃了晃脚,洗手台太高让他的脚都碰不到地上,南暮寒自动地站在他双腿中央,轻轻地靠在林霁雪肩上,寻思着在哪处好好琢磨,企图让人洁白的颈子留下点点红梅。
"要咬就咬下面点,过两天就要回去上班了,我身上多容易留痕迹你又不是不知道!"林霁雪总感觉脖颈冷热交加,冷是外面的冷空气,热则是那人呼x1的热气频频打在耳朵处,让他敏感的也起了反应。
今天他穿的是白sE衬衫再配一件格纹背心,正经之余再带了点休闲,挺符合要去公司但不是做正事的日子。
背心早在亲吻中被稀里糊涂地抬手脱了,衬衫扣子也从上往下被解开三颗,正好开到x口下缘处,南暮寒一个低头就能直接将x前的茱萸hAnzHU。
"嗯~"忍不住溢出的SHeNY1N回荡在狭小的浴室内,林霁雪轻轻地抚m0着南暮寒埋在他x前的头似是鼓励,随着他的舌头在r首打转,微微的快感刺激着神经,虽然只是前戏,但林霁雪很受用。
南暮寒嘬着那敏感的点,像个口腔期不满足的孩子,黏黏糊糊地吮啃着,力度不大却随着时间增加把林霁雪的x给嘬大了,盛放的茱萸花美不胜收。
"另……另一边……疼……"他轻嘤出声,南暮寒太过宠幸其中一边了,难免顾此失彼。
南暮寒终於抬起头,不过立刻又遂了他的意,俯身去T1aN舐另一侧,而原先被含着的那点一接触到冷空气,敏感的rT0u峭立着,却又被男人用大手r0Un1E,令林霁雪浑身上下都被刺激到不自觉抖动,手指原本好好搭在头上的,也逐渐施了力,快感的增加让力道只多不少,被人侍候的yu仙yuSi,让他差点忘记x前这位才是最需被满足的。
林霁雪没有推开埋在x口那颗毛茸茸的头,但却将双脚缠在他JiNg实的腰上,纤细的手搭在他脖子後方,稍稍前倾,投怀送抱的将整个重心往南暮寒身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