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分钟的样子,陈安安从后院回来。
她穿着浅灰的薄呢大衣,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都是家里花房里采摘的十分娇艳,早有佣人拿了碗口粗的花瓶过来。
“下班了?”
陈安安如同新婚妻子一般,同丈夫说话。
她的语气温和客气,但在乔津帆的耳朵里未免太客气了,他望着她侧身而立,在那里侍弄她摘过来的鲜花,她整个气质很好,很温润的那种。
乔津帆不由得想起昨夜。
昨晚是新婚夜,
他虽是醉了,但没有醉死掉,他跟新婚妻子发生情事他是记得全过程的,她是第一次完全没有经验,在他占有的那一刻她紧紧地咬在他的肩胛上。
那一刻,他有片刻的失神。
但是身子在躁动,他没有怜香惜玉,他没有给她分毫的时间就那么地开始了,她一直很疼,一直咬着他的肩胛不放,一直地揽抱着他的脖子。
疼得厉害了,她才呜咽着唤了一声。
“乔津帆。”
......
乔津帆回过神来。
面前的妻子温婉柔和,跟他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他不禁亦微微一笑:“才回来!把花插好后洗个手,吃饭了。”
陈安安唔了一声。
他们的谈话实在泛泛可陈,不像新婚夫妻,倒像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激情不在,只是勉强生活在一个屋子里罢了。
乔津帆目光变淡。
陈安安有画画和刺绣的基础,她的审美极好,插的几束花十分漂亮,家里的佣人们赞不绝口,于是陈安安叫她们拿小一些的花瓶过来,给她们每人插了一小束放在她们的卧室床头。
佣人说道:“太太的手真巧!这样放在床头睡觉也睡得香一些。”
陈安安浅笑:“喜欢的话,下回再给你们。”
佣人高兴极了。
陈安安又叫佣人拿了最好看的两束花,分别摆放在主卧室的起居室和房间里,她自己在楼下洗手间洗手,等出来的时候乔津帆已经坐在餐桌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