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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远听清了郦岚的梦呓,“春山”虽然建在山林,但总归是在城市里。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狼呢?江月远俯下身给他掖好被角,给温时雨打电话。
“嘟、嘟、嘟”电话响了良久,才接通。
电话那头吵得很。
“你干什么?把手机还给我。”温时雨愠怒地吼道。
“那你跟我回家。”一个男人轻笑地答着温时雨的话。
江月远听完,挂掉了电话。温时雨性子温和能把他气成这样的,估计只有宋家的那个小祖宗了,躲着终究不是办法,总有一天要把心结打开。
郦岚睡觉的时候样子乖巧,江月远看的心动,把他搂在怀里。“这么怕见不到我了吗?”小狐狸睡着了听不见。
江月远今天收购了公司最后一些散股,虽然股份不多但是持股人难缠的很。整场谈判下来感觉被人卸掉了筋骨,再加上被郦岚闹着,更是疲惫。上床没多久江月远也睡了过去。
“水,水。”郦岚在江月远怀里扭着,嘴里一直在要着水。
江月远被他弄醒了,打开床头灯,发现郦岚还没醒。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有些干裂,尾巴和耳朵也无精打采地垂着。江月远伸手去碰他的额头,一片滚烫,发烧了。
江月远让郦岚倚在自己怀里,小口小口地给郦岚喂水。又把屋内的温度调高了一些,想让郦岚出点汗,快点退烧。
原本以为这样捂着会起点效果,然而到了后半夜郦岚烧的更厉害,嘴巴周围都燎起了小泡,无意识的呻吟着。
郦岚这副样子去不了医院,江月远只好去找温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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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大半夜不睡觉?”宋一川被扰了清梦,松开怀里的软香温玉,不耐烦地去开门。
“我找温时雨有事。”江月远面无表情的看着宋一川。
“江总,难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宋一川挑了挑眉。
郦岚还烧着,江月远不愿意在这里跟宋一川浪费时间,准备绕开他去卧室里找温时雨。
宋一川不动声色的把江月远挡了回去,恶狠狠的说:“江月远,你想干什么?”
两人正僵持着,温时雨走了出来,脖颈上都是遮不住的绯红吻痕声音沙哑,难掩疲惫:“江总,这么晚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郦岚突然发了高烧,想请你过去看看。”
宋一川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又听到江月远使唤自己的心肝儿半夜去给一个小情儿看病。转身提起江月远的领子:“那你带他去医院啊!让我的人给一个情人看病?”
温时雨给了宋一川一记眼刀,“宋少爷搞错了,我和您已经没有关系了。”说完向江月远
笑了笑,“江总,那我们走吧。”
宋一川听到温时雨的话,向个泄了气的皮球,强挤出笑拽着温时雨的袖子:“时雨,那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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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雨大学学的是医,离开宋家以后就改了行。现在郦岚已经显出了妖态,去医院绝对不可能,江月远能信任的人只有温时雨。
温时雨刚走到床边,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好半天才试探的出声:“江总,这是您的特殊癖好吗?”
“时雨,你心里不是早已经有了答案吗?刚开始郦岚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也不信。可他就是一只狐狸,现在他已经露出了妖态,让其他的人来给他治病我不放心。”江月远平静的说道,就好似这种神怪志异的事稀疏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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