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郦岚的病拖了好久才痊愈。夏秋之交天气转凉,郦岚的身体眼看就要好了,又受了凉不停地咳嗽。
温时雨让以前的同学给郦岚开了几副温和的中药,郦岚嫌苦闹着不肯喝。江月远每次都把中药含在嘴里强渡给郦岚喝。有时候欲望冒头了,就逮着郦岚操一顿,操的郦岚筋骨酥软神志不清后,再把药喂给他。
郦岚发现自己开始咳嗽的时候,也不告诉江月远。他怕江月远又给他熬一些苦苦的黑乎乎的中药。咳嗽的时候都躲着江月远,但也有躲不过的时候就强憋着,弄的小脸通红。被江月远发现是在晚上,郦岚忘记了即使睡着了也是会咳嗽的。
第二天江月远没给他抓中药,而是熬了冰糖雪梨汤。甜丝丝的,喝下去感觉胸肺都舒畅了清凉极了。郦岚含着一口雪梨汤去吻江月远,清甜的汤汁在两人嘴里流淌拉出甜腻的丝。
江月远揉着郦岚软团团的臀,发狠的说道:“以后身体不舒服,不许憋着不说。”
郦岚还在回味着那股甜,敷衍道:“知道啦。”
“那我还可以出去玩吗?”
“可以,不过你要快点好起来。”
————————————
“慕阳,你说的是真的吗?江月远身边的那个男孩子真的是狐妖?”程妧激动的眼泪流了出来,连声线都变得不稳。
“妈,千真万确。”江慕阳反抓住母亲的手。
“那太好了,不过我们怎么样才能让抓到那只狐妖了。”
江慕阳眉眼都掩不住笑,“那只狐狸蠢得很,留在江月远的身边也不过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一个容身之处。只要我们许诺给他更好的生活,抓到他轻而易举。”
“我马上让你爸找个由头,让江月远回来,他肯定不放心让那蠢狐狸一个人在家。你借机会就去找那个郦岚谈谈。”
“先别让爸知道这件事,事成之后给爸一个惊喜。”
——————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会准时到的。”江月远挂了电话。
闭着眼睛倚靠在床头,浓重的喘息从嘴里溢了出来。郦岚埋在江月远的胯间给男人口交,这几天咳嗽好了郦岚也无所顾忌的让江月远舒服。
狐狸学什么都快,口交也是。吮得砸巴砸巴响,柱体被舔的发亮,水光潋滟。像是再吃什么美味的零食,手揉着江月远的阴囊,刺激着敏感点。舌头抵着马眼舔舐,想逼出那股精。江月远要射了,阴茎胀大了一圈,郦岚忍着酸痛做了几个深喉,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冲刷着郦岚的口腔粘膜。
江月远哄骗着:“岚岚乖,吞下去。”
郦岚乖乖的,喉结一动,咸涩的精液流进了胃里。
秋雨还在下着,落在窗上滴滴答答的。郦岚偎在江月远怀里和他讲着小话。
“后天江东明生日,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里,你和我一起去。那天人很多,你不可以跟陌生人走。”江月远抚着他的头发。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等我办完事就回来。”江月远沉沉的说。
——————
郦岚的造型是温时雨负责的。江月远看见他的装扮时着实被惊艳到了,郦岚生的本来就好,一身小西装更衬的他动人夺目,像是谁家的小少爷。
“岚岚,今天很好看。”江月远炽热的呼吸喷在郦岚的耳廓边,修长的手不安分地扯着郦岚胸前的两颗茱萸,逼的郦岚发出娇吟。
“江总,时间要到了。”温时雨在门外提醒着。
江月远终于停止了对那两颗奶头的蹂躏,啄了啄郦岚的嘴,“晚上再好好肏岚岚。”
江东明今年的生日宴会排场格外的大,这里面当然也有江月远的提议。江东明的好友亲戚以及公司里面的股东悉数到场。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人声鼎沸。让郦岚晃了眼,像个误入纸醉金迷世界的穷孩子。即好奇又害怕,畏畏缩缩地跟在江月远身边。
程妧穿了件浅蓝色印花双襟旗袍,带着钻石耳坠,娇笑地挽着江东明的手臂。
“月远,这位是?不跟我们介绍一下吗?”程妧压抑住心里的狂喜笑着问。她从郦岚进来的那一刻心里就都明白了。
“爸,寿礼我已经准备好了。宴会开始的时候再给您。”江月远没有搭理程妧。
程妧脸色一沉,念着今天寿宴人多没有发作,免得失了仪态,扯起嘴角朝江月远笑了笑。
宴会难免少不了应酬。郦岚跟着江月远见了不少人,时间长了郦岚犯起了困,江月远带着他去了休息室,人少了郦岚放松下来倚在江月远怀里打着哈欠。
“困了?”江月远从桌子上端来了一块蛋糕,在郦岚打哈欠的时候喂进他的嘴里。
郦岚被突然塞进嘴里的蛋糕弄得开不了口,含糊的点了点头。
“江总,宴会要开始了。”温时雨颇有些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两人的情趣。
江月远放下蛋糕,掐着郦岚的脸颊,“乖乖在休息室等我。”
', ' ')('郦岚挣脱江月远的手,不满地说:“知道了。”
郦岚睡了会儿再醒来的时候,江月远还是没来休息室找他。肚子又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郦岚拿起江月远刚刚用来捉弄他的蛋糕,大口吃了起来。江东明喜欢吃甜食,甜点师傅自然也是请的最好的。郦岚沉浸在蛋糕的美味之中,鼻尖和嘴角都沾上了奶油。
“郦岚我们又见面了。”含着笑意的声音把郦岚从甜腻中拉了出来。
郦岚抬起头看到了给自己打招呼的男人,那张脸他记得清楚,郦岚吓得往沙发里面缩,手里的蛋糕在慌乱中跌到了地毯上。
江慕阳走得更近了,“郦岚在怪我吗?里面的狼都是假的,我消失也是去找隧道里面的开关了啊。我再来的时候你就不见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语气中夹些委屈。
郦岚知道是假的,回来后江月远跟他讲了VR是什么。但他还是惧怕眼前的这个男人,“我,我,我不怪你的。”
江慕阳看着郦岚那张糊着奶油的小脸,觉得格外色气,像是在勾引,能在治好自己之前尝一尝这副身子的味道也不错,啧啧啧就是被江月远玩过。江慕阳声音变得喑哑,“那郦岚以后跟着我吧,江月远有什么好的?他不过就是一个没妈的野种。他生下来就是错的,谁都不爱他,注定孤独一生。他能给你的我能给你更多。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江月远最好,他妈妈很爱他我也喜欢他。你这个坏人,我不许你这么说江月远。”郦岚气的小脸通红,单薄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狠狠地推了江慕阳一把。
江慕阳来不及防备,撞到了桌角。温和的假面瞬间破碎,他直起身子反手揪起郦岚的头发,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郦岚被扯的眼泪都涌了出来,他和江慕阳对视着:“我喜欢江月远,我要和他一直在一起。你就是个大坏蛋。”
心里的不平衡感裹挟着江慕阳的内心,化成熊熊妒火刺激着大脑神经。他冷笑着捧起郦岚的脸亲下去,手扒着郦岚的裤子,“我倒要看看,今天把你的小逼玩烂了江月远还要不要你。”
郦岚发了疯似的挣扎,撕咬着江慕阳的唇,血腥味混着泪水在口腔里弥漫。
江月远怎么还不来。
“砰”门被人踢开了,江月远冲了进来一把拽开江慕阳,卯足了劲往江慕阳腹部踹了一脚,江慕阳脸色“唰”的白了。
温时雨快步走到郦岚身边,给郦岚穿好衣服。郦岚颤抖着,唇上几道细微的小口冒着血珠。江月远给温时雨递了个眼色,温时雨抱起郦岚朝外面走去,把空间留给这两兄弟。
“我劝你还是少对我的人动歪心思。”江月远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慕阳。
“江月远你就是个杂种,没有江家你什么都不是。”江慕阳恶狠狠的反击着。
江月远笑了下,蹲下身拍了拍江慕阳惨白的脸“我的好哥哥,与其纠结我是不是个杂种,你还不如出去看看现在的江家是跟江东明姓还是跟我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