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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眠雨指着办公桌下面对黎姜说:“你进去吧,跪好。“
这句话说得极其解气,想起走廊上那些女员工看黎姜的眼神路眠雨就恨不得赶紧把黎姜藏起来,还得藏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桌子底下,自己裤裆中,当然是个最棒的选择。
黎姜也没怎么犹豫就执行了路眠雨的指令。今天路眠雨在黎姜这里一直都没碰什么钉子,黎姜心情不错。按理讲路眠雨也应该开心,但一想到黎姜心情不错的原因是宋琪,路眠雨又恨得牙痒痒。
路眠雨觉得黎姜快要把他撕扯得精神分裂了。
办公桌非常宽大,几乎占了小半间屋子。全封闭的,对面坐着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路眠雨的身下跪着个人。
“我解你解?“黎姜拽着路眠雨的裤腰问得很直接。
“你。“路眠雨咬着后槽牙说。这话听上去特别像路眠雨在挨操,躺在床上被人问是自己脱还是被扒光。
黎姜扒路眠雨裤子的手法也让路眠雨觉得怪怪的。不像是跪在胯间准备给别人口的人,倒像是要拽了裤子上了人家。
其实路眠雨的直觉很对,黎姜骨子里那二三十年纯1的气质不是被强操几次就能抹去的。
“别有啥期待,我也不会。“黎姜握着路眠雨那根粗大的已经半硬了的性器很冷静地说。
路眠雨的心里惊喜了一下,操,黎姜没有给别人口过?自己抢了个头香?
他很想问问黎姜,但又觉得问出来特别像变态,窥探人家隐私似的。
算了无所谓是不是第一次都没关系,是黎姜就行。
“黎姜,你能温柔点儿吗?“路眠雨没啥期待,黎姜别再像被强奸那样冰冷僵硬就行。
黎姜摇头。“做不到。但我能保证不弄伤。“
路眠雨很想抓着他头发使劲儿撞桌子撞到他能做到为止。
但问出来的却是另外一番模样。
“有味儿吗?“路眠雨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儿又怕呛到黎姜。
不得不承认,路眠雨在他嘴里尿的那一泡此刻起到了很大的铺垫作用。黎姜凑近了龟头,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异味。
“没啥味儿。“黎姜觉得还行,不会给自己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
其实作为男同,黎姜对于同性的阴茎并不反感,不像路眠雨,看到另一个雄性的性器官就极其排斥。只不过黎姜喜欢的是玩捏那块肉,就像是操进0的屁眼,要让一切为自己主动的爽服务。
但为了宋琪,忍过最后的这十几个小时。
黎姜心一横往嘴里塞了塞试了试,路眠雨一个激灵浑身都抖了一下,瞬间就彻底勃起了。
“靠你这么敏感?你放松点要不我塞不进去啊。”黎姜捉着路眠雨的阴茎根晃了晃,试图把血液再甩回去点儿。
敏个屁感……这他妈的还不是因为是黎姜,要是换个别的女人,路眠雨是对技巧非常挑剔的。
“能进多少就多少,没事儿。”路眠雨板着脸控制着表情也控制着全身的肌肉不要让自己一把按倒黎姜往他嗓子眼儿里操。
“不许吐出来,吐出来我就立刻抓宋琪。”路眠雨提醒他。
“我要是没吐出来你敢碰宋琪,我就立刻咬断。”黎姜也提醒路眠雨。
“你也最好安静一些,别想趁机鼓捣什么幺蛾子。”路眠雨握着自己的阴茎打了打黎姜的脸。也不算是惩罚他顶嘴吧,路眠雨只是单纯地想让自己的龟头也感受一下黎姜那张好看的脸。
“不会的。我不傻,这样得不偿失。还剩十几个小时,安安稳稳过去咱们按约定一别两宽,否则还不知道你……“黎姜没说下去。他想说不知道你这条疯狗得追着我们咬多久。
不得不承认,路眠雨太难缠了。脑子有病,下手又狠。这种人只要他不想放手就能一直追着你咬,除非弄死他。可以路眠雨的身手和势力弄死他一则是有难度,二则是万一被查出来为个狗命偿条人命不划算。所以最好能楚河汉界划清楚。
还有那么一点儿原因,是黎姜也不忍下死手了。时过境迁,黎姜也不是四年前那个愣头青了,路眠雨也不再是个陌生人。亲眼看到路眠雨从监狱带回的一身伤病,以及家道中落的无奈叹息,黎姜心里多少也不好过。
电话响了,是秘书,说宋先生到了。
“叫他进来。“路眠雨一边冷冰冰地回答一边死死地把黎姜按在了自己身下。他感觉到黎姜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热乎乎的火一般燃烧着期待,这气息打在自己龟头上,差点惹得精液井喷一样射出来。
秘书为宋琪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黎姜刚刚好把一整颗又大又圆的龟头全部含进了嘴里,正在舌头和口腔内壁的包裹中咕叽咕叽地调整着位置。
除了大口干饭,他嘴里还没有塞过这么大一块儿实物。多少有些不适。
然而这不适在听到宋琪声音的一瞬间烟消云散。黎姜的一整颗心全都跟着耳朵中传来的那夹杂着清秀南方口音的蹩脚普通话在剧烈跳动着。跳
', ' ')('得路眠雨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跟着震。
“路总您好。”宋琪站在门口笑了笑。
不得不承认,宋琪看起来是很年轻。无怪乎当年黎姜第一次和他约炮的时候以为他比自己小。从路眠雨在法庭上见到宋琪到如今再见已是四年多过去了,可宋琪看上去还像是个文弱的趴在课桌上的高中男生。
靠还跟四年前长得一样……路眠雨的感慨被龟头上一阵收缩感打断了。黎姜一听到宋琪的声音跟他妈的狗听到主人了似的下意识地全身上下都打起了精神,嘴唇都绷紧了。
……长得一样招人烦。路眠雨抬脚踩在了黎姜膝盖上提醒他专心一点儿。专心一点对待他老公的龟头。
当然这称呼也只能是路眠雨愤怒嫉妒之下内心的意淫。
秘书礼节性地欠了欠身递上个笑脸,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宋琪却并没有马上进来,他用身子抵住门,向身后望去。
靠就你那小身板跟个实木门较啥劲呢.......路眠雨也不明所以地随着他一起向外望。迎着路眠雨的目光,几乎是贴着宋琪瘦弱的胸膛,走进来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久违的香水味儿一下子又飘满了整间办公室。路眠雨想起了自己半个多月前的滥交时光,以及只因为黎姜闻不惯香水味就洗净了所有衣服断了和女人所有联系的一腔热忱。
路眠雨下意识地按住黎姜的后脑勺往自己胯间又压了压。这么冲的香水味儿会呛到黎姜的。
“路总,久闻大名了,一直没机会见面,这次好了,有宋琪引荐,咱们今后合作起来方便了。“女人笑吟吟地走上前,隔着宽大的办公桌伸出手来。”我是LiyaLnn。“
路眠雨的龟头上传来喉咙吞咽的感觉。LiyaLnn,这个名字一定刺激到黎姜了。路眠雨并了并双腿,想把黎姜的耳朵遮起来。或许如果早能知道这女人也会一并跟着来,自己就不会让黎姜在场受刺激。
路眠雨也伸手,但只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摸了盒烟。
“李女士好,您坐吧。我刚从厂子里回来摸过模具手上有机油洗不干净,就不握手了。”路眠雨在生意场上混得时间几乎和他的学龄一样长,应付起来得心应手。
他后仰靠在了椅子靠背上,点了跟烟,也没抽,就那么在指间夹着,想压一压屋子里的香水味。
烟雾缭绕中,他打量着这个女人。
可女人脸上的妆容比那烟雾还要重。路眠雨看不出女人的五官,看不出她的表情,看不出她的一言一行。只能看出她连黎姜的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
女人也不是小角色,并没有觉得被驳了面子,而是很大方地收回了手,从精致的小包里摸了张名片放在了路眠雨的桌子上。
“姓林,不姓李。路总说笑了。”
路眠雨面儿上不动声色,心里冷笑,想用林氏的身份压他。
女人只是略略回身,宋琪马上就在后面为她有条不紊地脱下了大衣外套,又整整齐齐叠好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接过了女人手中那闪亮的鳄鱼皮小包。
路眠雨顺手拿起那张名片放在自己眼前遮挡住这恶心人的一幕。
大概黎姜当年看到的也是这张名片吧。双木集团的Logo非常醒目。
宋琪拿着满手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路眠雨抬手指了指门后的小衣帽间示意他可以挂进去。
“宋先生真是照顾女朋友啊。“
路眠雨边说边用双腿死死夹住了身下的黎姜。但他还是感觉到黎姜在自己双腿之间闹别扭努力传达着不满。黎姜没看到宋琪这殷勤的样子,自然以为路眠雨是故意夸大故意损人。
好在宋琪不打自招了。
“照顾未婚妻不是我该做的吗?何况有Liya这么好的一位准夫人。“
然后两口子像表演节目似的深情对望。
身下的黎姜忽然就不挣扎了。非常安静。
路眠雨心有不舍,指着茶桌换了个话题。
“那儿有热水,有今年新的碧螺春,也有咖啡,您二位自便。“
没想到宋琪每句话都不离开这女人。
“路总有其他茶吗?Liya胃不好,绿茶性寒,她喝不了。“
“咖啡。“路眠雨有些不耐烦地说。
“她正在备孕,怕也喝不了咖啡。”宋琪宠溺地望向LiyaLnn。而女人也有几分娇羞地看了看宋琪。
“讨厌,给外人也说这些,哪有那么娇气啊。喝温水就行了。”
是不该在这里说这些,路眠雨笑得有些凄凉。他感觉到双腿之间的黎姜像是被人点了穴施了法,僵硬得像是一块没有知觉的石头。路眠雨的手在桌子下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随时使用放弃宋琪的权利。
而黎姜虽然僵硬着,却并没有吐出口中路眠雨的阴茎。
好,还不死心,你就忍着,看你忍多久。路眠雨替黎姜看着宋琪为LiyaLnn倒了温水,又扶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您二位
', ' ')('可真够快的,还赶了个时髦。这算是闪婚?“路眠雨不咸不淡地打趣。
“我们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学那些小年轻闪婚呢?“宋琪边说还边望着LiyaLnn。”我们都交往一年多了。“
操一年多?黎姜被抓住才一个月啊……路眠雨都笑不出来了。
“那之前,我之前看……听说……你不是……“路眠雨吞吞吐吐几次没问出来。他又想为黎姜问个真相,又怕黎姜知道些更坏的消息。
宋琪还以为路眠雨是碍于LiyaLnn在场。
“路总想问黎姜吧?没关系的,我和Liya之间没有任何秘密,您想问什么都可以当着她的面。”
路眠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的确没料到宋琪能自己把这名字说出来,一时间倒有些被反客为主的慌乱。一旦牵扯到黎姜,路眠雨总有些自乱阵脚。
可当他感觉到自己的裤脚被黎姜下意识地攥得很紧很紧时,路眠雨马上恢复了镇定。他不能慌,黎姜还需要他。
“是,当年我以为……呃,我看你和他走得挺近。”路眠雨回避了黎姜这个名字,他不想把这个干净的名字和宋琪扯到一切。
宋琪笑得很坦荡。“是的,我们走得很近,我一直都把他当最好的兄弟最铁的哥们儿看,他在学校还没毕业那会儿,我还经常接济他,觉得他是个人材,将来说不定能在我们公司做个管理。Liya也是知道他的,我经常提起,不是吗?“
宋琪非常温柔地拍了拍LiyaLnn的手。女人往宋琪身边靠了靠,点头附和。
“是的啊,当年的事情宋琪总是给我提起的。宋琪是个爱才的领导,对他非常够意思的,真心把他当朋友当弟弟对待,没想到这个人还是存有异心,借着宋琪对他的信任在背后挑拨,散播一些不实的消息,让您二位之间有了误会,后来他非要把事情闹大,让您二位对簿公堂,自己好从中渔利,牟取更多的财富和权力。这也是我们夫妻俩今天为什么来拜访您主动解开误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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