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应该勾引弟弟……不应该违抗弟弟的要求……我是弟弟的小母狗……天生就是要为弟弟配种……是弟弟的尿壶……弟弟随时可以找我发泄……”我哥断断续续地说完了。
我脸色一沉,拿起戒尺就往我哥的阴蒂上抽,我哥阴蒂早就被我揪出来打上环,又肿又大,只要我一掐我哥便立马能尖叫着喷出水来。
我哥哭喊着,但双手早已被我绑起来拉开,可怜这么壮硕的身体却一点实际的自保手段都没有,只能任由我玩弄。
我寒着脸一边骂道一边不断挥舞着戒尺抽着“不要脸的贱货!用廉价的身体勾引还年纪小的弟弟!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欠肏的骚货儿子!”
我哥被抽到高潮,然后崩溃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儿子错了!别打了!骚逼要被抽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我哥被抽得失禁了,他的脸上全是如出生儿般的迷茫,呼吸还未平稳,胸口大幅度起伏,腿被疼痛逼到痉挛,对上我平静的眼神颤抖了一下,这种眼神每次都会提醒他只有他被玩弄到丑态百出,而我一直高高在上的冷漠的观察着,让他感到难堪。
我如往常一般将鸡巴插入属于我的女穴里,然后一如既往的接受着服务,中出后又在穴里酝酿了会,然后尿在已经失神的我哥身上,就和自然界任何标记区域的雄性一样。
这种调教游戏不仅我哥沉迷其中,我也感到颇为有趣,但好景不长,我俩的奸情还是被父亲撞破了。
父亲勃然大怒,作为一个思想陈旧的封建大家长,自然对这种有违伦理的事深恶痛绝,认为败坏家族名声。
一边是自己亲手以继承人标准培养的极具天赋的小儿子,一边是平平无奇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大儿子。
选择的结果不言而喻。
我哥被父亲赶出家门。
而我依旧是那个未来无限光明的明家继承人。
父亲怒斥我继承明家后什么货色找不到,让我收收心。
从此以后我便真如父亲所言,一心铺在家族产业上,誓要将家族发扬光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我完全掌握家族企业后,父亲也顺理成章的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我看着父亲遗体,父亲死之前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像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小儿子般死盯着我。
我不甚在意,心想是时候找回我的老婊子了。
老婊子上一次见我还是十多年前,被赶出家门时。
听说老婊子一开始尝试着找过不少工作,但都因为莫明其妙的不可名状的力量下岗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为了要口饭吃,老婊子决定去卖。
虽然他长得很壮,不符合大部分人的胃口,但好在他还有个批,卖的也比别人便宜,还耐肏,强壮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并不矫情,所以很多人都对他十分粗暴,常常把人不管不顾按在小巷子地上就干,结束后也不关心人能不能站起来,把钱塞到糊满精液的逼里就走,更甚者为了占便宜会把他眼睛蒙住,然后几个人来一轮,还哄骗他,最后只付一个人的钱,有时还会给他下药,等人被肏得迷迷糊糊后再几个人一起,可怜的老婊子前后穴都被填满,像是块香喷喷的卤肉被几人分食。
老婊子也怀过孕,但他知道这样的孩子生下来即是对他的折磨,也是对孩子的折磨,所以总是花钱去流产。可老婊子靠卖屁股挣来的实在不多,花钱流产了就吃不上饭了,于是老婊子只能刚做完流产就又去用后穴拉客。
时间长了老婊子也有了几位常客,都是家境不错的,偶尔会叫老婊子去他们家上门服务。
老婊子的腿就是有次去常客家里废的。
那次他们做的很过分,把老婊子绑在电椅上,在大腿内侧也贴上金属贴片。老婊子被电得脑子都坏了,所以他到现在对那天的记忆还是模糊的,只记得自己被电到失禁,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被放下来后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那些人给他套上狗绳,让他跪在地上,他浑身没力气实在支撑不住,那些人就拽着狗绳把他往前顶,叫嚷着让他学母狗一样爬,他被勒到一度窒息,舌头都掉了出来。实在受不住这种程度,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往门口爬。实际上他的挣扎很微软,但还是被这群从小到大没被忤逆过的人发现了,他们自然怒不可遏,给了老婊子几个掌掴,把人打到遍体鳞伤后,其中一人拿起棒球棍,打断了老婊子一条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那以后老婊子再也不愿意接近那几个常客。赔了老婊子点钱后眼见老婊子还是不愿意接客,几个常客不禁心里骂道:明明就是个婊子,服务结束后自己还晕了过去,还是他们送到医院的,还赔了点钱,现在还敢在这拿乔,让他们碰一下都不肯,真是贱货一个。
老婊子的傲气没持续多久,有天又为了吃口饭敲响一位常客的家门,送上批赶着挨肏,常客心眼很坏,肏完了还没给钱,老婊子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被白嫖完又拖着废腿回去了。
此后常客们对老婊子更加轻蔑,这时候又觉得老婊子为了点钱连自己腿都可以不要,上杆子讨好施暴者,实在贱得可怕。
就在老婊子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要这么浑浑噩噩下去时,他弟弟出现了。
那天晚上街上的客人并不多,所以老婊子使出全身解数挽留面前这位客人。
晚上的小巷更加阴冷黑暗,老婊子看不清客人的脸,也用不着看到脸,软着声音道“老板,老板我很便宜的,肏起来也很舒服的。”
眼见客人不为所动,老婊子开始急了“真的很舒服!老板你别看我长的这样,其实我有个批。”
客人终于有所反应,有些疑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批?你是个怪胎?还是个变态?”
老婊子被客人问的有些不好意思,拉着客人的手就往自己下面摸“不是……不是,老板你摸摸就知道了。”
客人的手伸入老婊子内裤,碰到一个湿湿软软的地方。客人的手像好奇般继续往里探,插进软肉里扣了扣,里面变得更加滑腻“这是什么?”客人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婊子的声音已经发虚,开始喘气“这是……这是我的批,插进去就会喷水……老板,老板别扣了……”
客人的声音听起来在思考“不行啊,你长的太壮了,不喜欢啊……你要是帮我舔一会我可以考虑。”
“可以的,可以的!”老婊子见有机会赶紧说“你还能不带套内射……”
“我想乳交……”
“好的,好!”
“我想尿你嘴里……”
“……好。”
不知道答应了多少个过分的要求,那位客人才纡尊降贵般掏出鸡巴终于如老婊子所愿后入。
客人突然觉得上当了,猛抽了下老婊子屁股“贱货!我当为什么那么便宜,原来是个松货,鸡巴都夹不住!还敢要钱!给钱让人肏你都没人愿意!”然后又像不解气般狂抽老婊子大屁股,抽得青紫才停下。
老婊子十分惶恐,生怕伺候不好这好不容易揽的客,把屁股夹紧,然后又主动迎合客人的动作,嘴上又尽力去呻吟,这才把客人安抚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客人把老婊子翻来覆去弄了个遍。老婊子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也不敢怠慢三分,自己都被搞到乱七八糟了也要对施暴者笑脸相迎。
客人终于结束了,抽出鸡巴,拽起老婊子的头发迫使对方后仰,在对方耳边轻轻说“哥哥当婊子已经很熟练了啊”
老婊子身体一僵,转头这才看清客人的脸。
那是一张好看精致的,他到现在还会梦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忘的脸。
老婊子认为他一开始确实是恨我的,恨我像一个嫖客一样拍拍屁股走人,那点给予他的爱意就是我的嫖资,我依旧是那个明家继承人,而他却变成街边最低廉的妓女,后来又开始忍不住想我,在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下开始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我,最后在天边泛白时又被惊醒,心中被空虚填满,会一遍遍复盘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时间一长老婊子都觉得在明家做少爷的那段日子好像是上辈子的事,而他天生就生在泥泞中该做这些腌臜事。直到看到我的那一刻往事如流水般重新冲入了他的脑海,他也不禁悲伤的,绝望的,颤抖起来。
后来我也成了我哥的常客。
他似乎很怕我,对待我总比对待他人多几分小心翼翼,也不会叫我弟弟,或许弟弟是总裁哥哥是妓女这种事太过谎缪,他总是叫我明总。
每次抚摸着他残缺的腿时他总是抖得厉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伤疤被赤裸裸地摆在别人面前而感到难堪。每当这时我就会侧过头去亲他,温柔地抚慰着他,安抚着他。看着他身体逐渐放松,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我却兴奋到不行。
要是老婊子知道这条腿是被自己亲弟弟打断的,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当然不会放任老婊子脱离掌控十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事实上,老婊子沦落到现在的处境是我一手促成的。
我让他被迫去卖批,然后把消息告诉发小,发小急不可迫,带着当时一起轮奸老婊子的几个又去当了常客,我自然也会参与其中。把老婊子骗来,然后拿出棒球棒打断了他的腿。
再次与他相认,我开始想玩一些救赎的,温柔抚慰的戏码,可老婊子不知道是因为这么多年麻木了还是我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他太怕我了,亲我时总是抖个不停,不敢看我。
我对此感到厌烦。真正的上位者不需要考虑下位的感受,而是下位要学会主动迎合上位者。
所以最近我开始减少去老婊子那的频率,冷落起老婊子。
那几个常客也是见风使舵的好手,见我都没去也自然不再施舍老婊子。
老婊子自然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但也无计可施,被逼着讨好我,舔着我的鸡巴。
可怜的男人,一生都被亲弟弟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哥跪在我腿间,我爱怜地摸着我哥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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