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纪星谌的头再一次被阮进按进了水里。
这次埋进去的时间长点,直到纪星谌脸色涨红呼吸困难的时候才被人抬起。纪星谌意识都涣散了,眼前一片模糊。水滴顺着发丝滑落,纪星谌只能看见面前一道晃晃悠悠的高大身影。
那人蹲下,盯着纪星谌轻笑了声,然后毫不留情地抽了对方一巴掌。看到纪星谌脸被扇偏过去,嘴角都青紫了,那人这才满意,接过旁边人的烟,吸了口又慢悠悠地喷到纪星谌脸上。
阮进说:“傻逼,平时不傲得很吗?”
阮进很早就注意到纪星谌了。
纪星谌的长相十分符合阮进的审美,又家境贫寒,按理说非常容易被阮进拿捏。要不是性子太傲了死活不从,阮进也不想走到这步。
虽然他在学校里靠着家里的背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对待情人还是很温柔的。
只可惜纪星谌是个威逼利诱都不行的倔驴,正因为如此,阮进在众人前丢了面子,自然对纪星谌恨之入骨,每天对他拳打脚踢也是常事。
不得不说纪星谌确实美若天仙,被埋到水里头发全湿了还如同芙蓉出水艳若桃李……阮进越想越饥渴难耐。
正当阮进想入非非时,纪星谌突然像是被水呛到般咳了几声,然后转过头,看着阮进笑意盈盈道:“真恶心。”
“阮进你最好永远别落在我手上,不然看我怎么玩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这话时纪星谌的脸上明明是笑着的,但眼神却是像条毒蛇般向阮进冲来,仿佛定要在阮进身上咬下块肉般狠辣。
阮进一时也被吓到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纪星谌的样子实在不像放狠话,像在发誓,在预言般肯定。
等阮进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一脚踹了过去,把纪星谌按在地上打。阮进毕竟是大块头,手上也没留力,左右开弓很快就把纪星谌脸打出血。
周围的小弟一看快要闹出人命了,赶忙上去把阮进拉开。
纪星谌被打晕了。而阮进则脸色阴沉地站在那,明明是他打别人,但此刻拳头却不知为何在细细发抖。
……
为什么他要这么害怕?这么激动?
被纪星谌一句大话就吓到了?
纪星谌怎么可能能扳倒他?怎么说他也是如日中天的阮家小少爷,就凭纪星谌那微小的出身,恐怕努力八辈子都达不到他的起点,怎么可能打倒他?
是的,纪星谌不可能打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阮进如此安慰着自己,随意跟小弟说处理好这事,然后就走了。
回到家中,阮进本以为这个时间没人的,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仙姿佚貌的阮斯年。
阮进知道自己草包一个,继承庞大的阮家的只会是阮斯年,自然也明白要讨好这个哥哥,今天看到阮斯年在家也是一如既往般谄媚地蹭了过去,抱着阮斯年的胳膊,软软地叫了声“哥哥”。
阮斯年没反应,习惯了阮进这幅态度,任由对方抱着,但一想到今天看的那份资料,难得仔细打量了阮进一番。
阮进这些年确实被阮家养得很好,个头都快窜到一米九,看起来凶神恶煞,站在那就让别人不敢随意靠近。壮壮的,胸脯肉也鼓鼓囊囊的,此时乳肉正旁若无人毫不知情般紧贴着阮斯年的手臂。从阮斯年这个角度,只要低下头就能顺着对方的领口看到饱满的巧克力色雄乳甚至是腹部。
偏偏阮进还对此一无所知,满心满意只想跟阮斯年拉近关系,连身子都给人看光了也不晓得。
阮斯年只觉得对方这幅蠢笨至极的样子实在烂泥扶不上墙,过去可能还会因为家族的名誉对其恨铁不成钢,但现在看来,这也算是事出有因。
“阮进。”
阮进突然就听见自家哥哥叫了他一声,下意识紧张了起来。
毕竟这是阮斯年,就算长得再好看身上也依旧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而且阮斯年一向对他冷淡得很,所以在阮进心里对阮斯年一直都有些害怕。
阮进还在惴惴不安地等着阮斯年的圣旨呢,然后就等来哥哥轻飘飘的一句话“怪不得怎么教你都不会,原来你根本就不是阮家的血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一刻阮进犹如晴天霹雳,世界在这一刻停止,只听见自己又傻傻地问道:“……哥,怎,怎么可能呢,我不是阮家的血脉……那,那谁是呢……”
“唔,这个也顺便查了一下,好像叫……纪星谌。”
纪星谌感觉这阵子的日子过得宛如梦境。
突然就被人告知自己才是阮家少爷,突然就被接到了富丽堂皇的阮家,突然周围人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纪星谌反应过了时,已经过了不少日子,他这才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
如果他才是真正的阮家少爷,那原来……那人呢?
突然纪星谌选在一次早餐上向阮斯年问出这个问题,问的时候还有些犹豫,毕竟他这个血缘上的哥哥实在让人看不透,带着种威压感。
“赶出去了呗,”阮斯年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咖啡,眼神这才饶有兴趣地落在纪星谌身上“阮家怎么会接纳这么一个腌臢的存在?我知道那人和你之前的恩怨,放心好了,那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会给你个交代,你也不必担心。”
听着这话,纪星谌心里也有了个底,但还是有种遗憾,可惜那人没落在他手上,否则他定要将那人扒层皮下来。
一朝失势,那人脸上的表情会怎么样?肯定又惊又怕,却还是要硬装出蛮横的样子,这时候对他又踢又打,肯定惧到眼泪鼻涕糊一脸……
这么想着,纪星谌却感到越来越兴奋,扭曲的欲望几乎遮都遮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来纪星谌再上学时,阮进就跟消失了一样。
学校也不来了,纪星谌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到了。阮进仿佛人间蒸发般。
再后来,纪星谌都快要淡忘这人了。
直到有一天,阮斯年突然说要给他看个东西,于是纪星谌就被带到了郊外一间别墅里。
阮斯年熟练地走进别墅,似乎已经来了上千遍,把地下室打开,邀请纪星谌去看。
纪星谌一进去就看到了一生难忘的场景。
地下室陈设简单,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墙上挂满了狰狞的性玩具和一根粗壮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慢慢延伸到角落处蜷缩着的身影。那人脖子上拴着铁链,像牲畜般,身上什么都没穿,裸露在外的巧克力色皮肤上布满青淤和咬痕,此时还在细细发抖。
听到门响的瞬间,那人立刻连滚带爬过来,还摔了跤,只好爬过来。纪星谌这才注意到那人的右脚踝处弯曲得吓人,一看就知道那人的脚已经被扭断了。那人的奶子也是红肿得吓人,上面布满了各种痕迹,就那么垂着,感觉都要落地上。等那人抬头,纪星谌默然了。
是阮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