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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爷前日买了个哥儿回去。
说是买,临到头叫人拿轿子抬了,送的也不是自家的床,一扭头去了徐还的府。
徐还原先对他这个便宜妈没甚的想法——无非是老不死的好这一口,他瞧不惯搬出来也就是了,免得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嫌那个晦气。可碍不住老头子自己胡思乱想——权当是自己横刀夺了长子所爱,今儿这一出也说不准是场自导自演,搁这儿下台阶讨好他呢。
也就借这个势,他打心底瞧不起这个过了门的小妈,老爷子爱怎么作怎么作,徐还不管,一是不想再掺和徐家的腌臜事,二是叫人这般揣测,心里闷着口气。
他在外头冷笑了一声,刚喊人叫他们从哪儿送来的就再搬哪儿去,那轿子里就伸出只手,里头的人像是哭了,细声细气地求他,说老爷您别把我送回去。
人都伺候不清,就别来丢人现眼了。
徐还没心情同他周转,挥手催那几个小厮动作麻利点,轿里的那个就颤着身子跪出来了。身量看着年纪不大,可惜一张脸上汗液泪水都混在一起,脂粉全糊了一片,乱七八糟的几乎看不清。
少爷,老管家提着灯笼往后退了一步,这是叫人给下了药了。
那同我有什么关系?徐还皱着眉,他就是死外边,也得是自己受着。
终归是让人看了不好。
那我收了他,就能堵了旁人的舌头?笑话。
老爷买他回来,那也是徐家的家事,是自个儿留着还是给您,别人哪儿讲得准。
徐还半天没再说话。
明日你收拾好就走罢,他上前把地上的人扯起来,朝管家看了一眼,回去也告诉他,少给我身边安排眼线,我见了恶心。
说罢就拉着人走了。
那哥儿是彻底软了骨头,徐还先前还能扯人站着,到后来拖也不动。他刚搬出徐府不久,身边就一个管家候着,小厮丫鬟还没来得及找,府上只留了几位短工——此时也全在自个儿家里睡着。
他是想把人扔地上不管、但都进了府,这举动未免多此一举,徐还只得叹了口气,屈尊把这位大佛抱起来扛着。
兔儿身上是香的,腰藏在繁冗的衣裙下,徐还一只手便能圈住。肩上的人似乎在紧张,手绕过去揽在徐还脖颈上,男人眉头锁了锁,终究还是随着去了。
他屋里还有热水,扛着人走到门口时颇为嘲讽地笑了一声,就察觉怀里的人小幅度地抖了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微微用了点力。
老爷,他听那兔儿说,您别赶我走,我听话。
我什么都能做,您别把我卖出去。
不论他再讲什么,那小东西就哭着闹着,认定了自己一转头就要把他送出去。徐还被嚷得头疼,正要发火,人就凑了过来,讨好地吻上他的唇。
他本身站的就不够稳当,这会儿压在身上的一动,猝不及防间摔了个结实。
哥儿吻得忘我,徐还摁着他的下巴把人推开,没成想那小东西含了他的手指,舌头插进指缝间慢悠悠地舔起来。
徐还头大了一圈。
对方倒是一点都没停下的意思,寻摸着攥了他另一只手,就着坐的姿势带着他摸向自己腿间。
那里湿透了,徐还甚至摸到了某些异样的凸起,黏腻的液体顺着底端落到男人掌心。他低声骂了一句,起身把人翻了个个儿,兔儿光着腿,单薄的里衣下摆濡湿地粘在皮肤上,后穴里撑得发涨——叫人插了只玉势进去。
老爷,您睡我吧,我先前……弄好了的。
徐还被气得牙根痒痒,捏着那东西抽了出来,他下手没轻没重,惹得人低低地叫了一声。
你别搁我这儿发骚。
那人挣扎着还要解他的腰带,被他攥了手困在一边,
要骚回去跟他骚,少在这寻乐子。
哦,忘了你也是个贱种,这不叫乐子,是本性难移啊。
是,老爷,我贱,您嫌脏、可是求求您,我快死了。
气音从他喉咙里溢出来,徐还无端想到了早间瞧见的、那只濒死的雀,涣散着眼,搭在树上没声响地冲他张了张口。
是挺惨的,他想。
不如就让他死在这儿——有一刻他着实心动了,可闹到如今,他这差不多败坏的名声也不值得再背上一条人命。
全都是你害的啊,他捏着那哥儿的脸,随意打量了一番,那老不死的相中你什么了?
他没再等回应,只将人按得跪在地上,捡着那支角先生操了进去,穴里早让淫水浸透了,玉势没费多大力就插进了深处。兔儿身子已是去了几回,这会儿更是失了力,再泄不出阳精来,单立着腿打颤,被徐还扯着分开,将那片光景彻底露在人眼里。
玉势足够粗大,徐还拧着底端上下抽动,那哥儿张着口,抖着舌艰难吞咽,音都哑进胸里,膝硌在沙土地上,来回挪蹭着擦破了皮,血珠沾了灰,不多时便黏了好些斑块。小东西捂着嘴不敢喊疼,撑着力往后倚在徐还怀里,后庭亦是泥泞不堪
', ' ')(',化了的软脂同淫液一齐滴在地上,麝香混着腥臊,熏得人发醉。
麻烦。
话刚出了口,跪着的那位就乖顺地爬了过来,脸上异样的红倒是褪了些,只眼神还雾蒙蒙的,撩起他早先凌乱的外袍,低头埋了过去。
要说没起甚的反应属实虚伪,徐还下身只是硬着,这当口叫个熟练的含了,跳动着颇有泄身的意思。他低声咒骂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兔儿是没了大动作,可被弄得狠时自个儿打起颤来,舌便抵着他那根东西自发地摩挲。软和的器物就舔弄一两寸皮肉,顶端勾着人家上颚,就着每次动作粗略地蹭几下。
徐还终究是泄了身,顶在人家嘴里,阳精全挂在舌上、被吞的仔细。他说不上是气还是恼,把人推了个个头,自己先站起来了。
他想骂,可这会儿他俩已成了对奸夫淫妇,人家淫贱,那他就是放浪,都是一丘之貉。
兔儿也趴在地上看他,叫不准清醒糊涂,亦说不清看他与否。
唯独那夜,是凉风入骨,月下花前,只有寒鸦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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