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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啊……老爷……老爷好棒……唔啊……小奴要被操翻了……哈啊……老爷……啊……”
书房里,一名清秀的小厮浑身光溜溜的被压在桌案上,上半身贴着冰凉的桌面,两只手让粗绳绑缚在后腰,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掐着屁股侵犯。男人黝黑粗长的大肉棒在小厮红肿不堪的蜜穴里抽插,将艳红的媚肉带出来又塞进去,那小厮爽的直翻白眼,涎水流的满桌子都是,阴茎射不出一点东西来,也不知被操弄多久了。淫荡的叫声飘出了书房,院子里外都听得清清楚楚,而这声音已经响了半日有余,不用想也知道处于上位之人是多么的勇武持久,让外面听着声音的人脸红心跳,恨不能自己亲自去感受感受。
“哈啊~……”听得这最后一声绵长的吟哦,便知道方才婉转承欢的人又在极度欢愉里到达了高潮,房里渐渐没了声音,不一会儿,只听一个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来人。”
门口的两个小厮对视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渴望和跃跃欲试。二人打开了紧闭的房门,走进去一看,书房里狼藉一片,桌案上的书都被扫落到了地上,小厮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和老爷的衣服一起散落满地,房里弥漫着一股雄性极具侵略性的麝香味,让两个小厮熏红了脸。再近看,那名先前承欢的小厮已经爽晕在了桌案上,身上满是青紫痕迹,半日没合拢过的腿依然大大分开着,从过度使用的蜜穴里流出的白浊正顺着大腿缓缓滑落。而刚刚发泄了一次的老爷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腿自然岔开,半靠着椅背,虽是一派餍足的模样,可腿间的雄伟却是分毫不减。
那两个小厮面上带着讨好的笑,各自自觉的褪尽了衣服,四肢并用的来到林老爷面前,抬高自己圆润的臀,两只手掰着臀瓣,露出其中红艳的菊穴,等待男人享用。
老爷像是挑选货物一般,指尖划过饱满的臀肉和收缩的穴口,饥渴的穴肉迫不及待的蠕动勾引,手指却没有进去的意思。在后庭转了会儿,手指才恩赐一般的探入了一个指节,两个小厮同时发出了隐忍的呻吟。手指很快增加到了四根,老爷两手并用,模仿性器在两张饥渴的蜜穴里抽插,翻搅,两个小厮都爽的满脸通红,头几乎埋到了手臂里,呻吟声伴随着咕滋水声此起彼伏,没一会儿就双双泄了身。老爷满手粘稠的淫液,眼睛忽然瞟到了书架上的棋盒,绕有兴味的命令到:“云儿,去把棋盒取来。”
左边那名小厮立刻便爬行着取来了棋盒,随后又回到了原位。
林老爷拿出一颗棋子,黑色的棋子在他的指尖泛着冷光。
“唔……”云儿只觉菊口泛起凉意,下一秒那圆润冰冷的小东西就进入了他的体内,随后一旁的雨儿也轻哼一声,想来也是被塞入了棋子。一颗一颗的棋子从棋盒里转移到两人的菊穴里,内壁被逐渐撑大,云儿最先软了腰,随着颤抖的哭腔软软的趴在了地上,穴里还不停有棋子进入。另一边的雨儿也已经到了高潮边缘,见云儿趴下去了,一时也没忍住,痉挛着射了,待到两个棋盒都空了,二人的菊穴也满的不能再满了。
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老爷接着对外面吩咐了一句:“来人,把大少爷请来,就说我要和他下棋。”
“父亲。”
没一会儿,大少爷来了,老爷抬头看向门口,只见自己的大儿子正款款走来。刘大少爷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一双桃花眼微微上翘,随便一眼就像要把人魂魄勾走似的,身为男儿,皮肉却比女子更白净细嫩,身形也纤细可人,为着这点,刘老爷常常让长子穿着女装,打扮的像个娇俏的少女一般,然后抱着害羞不肯见人的“女儿”在廊下颠鸾倒凤。而此时,大少爷走动间不着寸缕的下半身在衣衫下面若隐若现,那白皙修长的大腿在眼前晃动着,看得林老爷胯下的巨物又肿了几分。
大少爷走到对面落座了,饱满的臀触到软垫的时候那纤细的腰身像是僵了一下,嘴里控制不住溢出一声轻哼。
“轩儿这是又自己玩了?”老爷将对面人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他是哪里不对劲。
“不是……唔……早上在书房……没背出书来……先生罚要含一天……哈啊……还……打了二十戒尺……”
大少爷脸颊微红,低声解释到。
刘老爷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父子二人遂下起了棋,沾满了粘液的棋子布满棋盘,时不时还伴有几句柔弱的呻吟。棋局终了,大少爷输了。早就被后庭里那根东西折磨得受不了的大少爷迫不及待的撩起了衣衫下摆,用着和云儿雨儿一样的姿势,求到:“爹爹,救救轩儿吧……呜……轩儿想要……”那白嫩挺翘的臀瓣上布满了戒尺鞭笞过后的红痕,中间的蜜花红肿不堪,翕动间隐约可以看见一根粗壮的玉势。
刘老爷探进去一根手指,轻易便碰到了那玉势,使坏的把它往里推了推。
“啊~……不可以……不能再进去了……要坏掉了……爹爹饶了轩儿……”
那玉势精巧无比,柱身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样式,顶端更是雕刻出无数细小的颗粒,
', ' ')('紧紧抵住菊穴内的敏感点,此时被轻轻一推,险些让大少爷直接射出来,忙不迭开始求饶。
“轩儿这就开始求饶了,一会儿可不是要哭晕了过去?”刘老爷调笑到。
大少爷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爹爹在床事上有多勇猛的,也不是一回两回的被做晕过去了,但仍旧被这话吓得颤了颤,几乎瞬间就泄了身子。
刘老爷见状挑了挑眉,又推了推那根玉势,佯怒到:“不经爹爹允许就射了,轩儿说该怎么罚?”
“啊~……爹……爹爹……求爹爹……唔……别……罚轩儿……”大少爷下意识求饶到。
刘老爷却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两只手将长子抱起,像给小儿把尿一般,同时对规规矩矩跪在面前的两个小厮说到:“云儿,去拿根布条来,雨儿,来伺候大少爷。”
云儿起身去拿布条了,雨儿则听命站到姿势羞耻的大少爷面前,询问到:“老爷,雨儿要从哪里开始服侍少爷呢?”
刘老爷颠了颠怀里柔软的身子,说到:“自己问问大少爷。”
大少爷正因着这样的姿态而羞得满脸通红,几乎不敢面对雨儿看向自己的目光,只挺了挺胸膛,支支吾吾的吩咐了句:“这,这里。”
他示意的很明显,但刘老爷却想看长子更羞怯,羞得眼眶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的模样,于是故意为难到:“等等,轩儿可要讲清楚了,不然他怎么懂呢,要雨儿伺候哪里,再说一遍,嗯?”
“呜……”大少爷许是真的受不了了,身体里的玉势存在感极强的挑逗着他的欲望,此时又被摆弄成这幅情状,羞耻喊和渴望一起涌上来,让他也顾不得最后的一点儿羞耻之心了,“要……雨儿……含……含一含……轩儿的……骚乳头……呜……”说完便细细哭泣起来,纤弱的身子在刘老爷怀里微微颤抖,正巧这时,云儿拿着一根红色的布条回来了,鲜红的布料缠绕着粉红的柱身,一圈又一圈,最后在马眼处打了个结,硬挺的乳头被云儿雨儿两人一左一右含进嘴里,仔细的舔,按,揉,戳,吸,哭声渐渐变成呻吟,体内的玉势也随着姿势的原因一点点排出体内,最终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低的听不见的闷响。
下一刻,刘老爷的庞然大物畅通无阻的闯入了长子体内,代替了玉势的位置。大了几圈的东西尽根没入,瞬间就将穴口撑到了最大,大少爷被这猝不及防的进入撞出了一声尖叫,内壁紧紧包裹着柱身,将上面凸起的青筋都描绘得一清二楚。
“哈啊~……爹爹好大……好厉害……唔……嗯~……太深了……啊啊……”
大少爷淫荡的叫声响起,刘老爷没有停顿,刚进入儿子紧致的穴道就迫不及待的抽插了起来,饱经情事的蜜穴知道该怎样取悦狰狞的侵略者,柔软的媚肉包裹吸吮着粗长的肉根,在进入时热烈欢迎,退出时不舍挽留,大少爷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一声甜似一声,多少次濒临高潮,却苦于紧缚的布条而不得释放,最后难受的不得不求饶,哭着请求爹爹让他射一次。
大儿子的身子美妙极了,刘老爷怎么也尝不够似的,一直做到了后半夜,挥退了两个小厮,将大少爷按倒在榻榻米上,重复着狠而快的抽插。
“爹爹……啊啊……救……救命……呜……慢些……哈啊……轩儿要死了……要被爹爹操坏了……呜呜……不要了……啊……要去了……受不了了……哈啊~~~”
滚烫的精液又一次灌满后庭,大少爷已经疲累到射不出任何东西的玉柱可怜的挤出了几滴清液。
眼看着刘老爷的巨根又一次蓄势待发,被做怕了的大少爷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嘴里不住求饶:“爹爹去找二弟好不好,呜……轩儿要被操坏了……”
刘老爷状似遗憾的摇摇头,同时一步步逼近,嘴里说到:“轩儿忘了,承儿前些日子便去你王世伯府上小住了。”
“那、那三弟呢?三弟在家呢爹爹……”大少爷终于被逼至墙角,退无可退,嘴里还在试图解救自己。
“昨日你去参加诗会,锦儿一个人在府里,累坏了。”
“呜……”红肿的穴口被撑开,巨根再次不容拒绝的闯入最深处,房里重又响起了水液摩擦声和婉转呻吟声……
翌日一大早,到世交伯父家中小住了半个月的刘二少爷刚回家,走进书房打算给刘老爷请安,便看到自家大哥被爹爹压在窗棂上,二人下身相交,黏腻水声连绵不绝,刘大少爷嗓子早已叫哑了,两只手紧紧抓着窗沿,腿没有力气,全靠腰间那一双大手支撑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刘二少爷转身便想走,奈何已经被窗边那二人发现了,作为哥哥的大少爷沙哑着嗓子,哭求到:“呜呜呜……爹爹……二弟回来了……唔……放过轩儿吧……轩儿要坏了……”
“爹爹,承儿一路从王世伯府中赶回,身上乏累,先回房休息了。”刘二少爷一向性子冷淡,此时又舟车劳顿,受不住刘老爷日夜不休的索取,见状自然躲避不及。
刘老爷竟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像是体谅他路途劳累,说了句:“去吧,好好休息。”便
', ' ')('对身下的长子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书房里很快又响起了大少爷带着哭腔的喘息和呻吟。
然而躲避只是一时的,很快刘二少爷便尝到了离家半个月,没有好好“孝顺”爹爹的苦果。
向来表情淡漠,清冷出尘的刘二少爷此时正赤裸着身体,面色潮红的在主院卧房的大床上不住扭动,两只手紧紧攥着枕头的两个角,被情欲逼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床单上,晕湿了一块又一块浅色的布料,细长的双腿无意识的互相磨蹭,腿间一片黏腻,显然是动了情,菊穴里不断涌上来难以忍受的瘙痒,急切的需要什么滚烫而坚硬的巨物贯穿,逼得他紧闭的牙关微微松懈,泄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刘老爷冷眼旁观,直到二儿子终于忍不住,崩溃哭求:“爹爹,帮帮我,呜……好痒……求爹爹……”
罪魁祸首并没有被他可怜的模样打动,反而一只手在自己二儿子光滑的身子上缓缓游移挑逗,平时就比别人要敏感许多的身子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强烈的对爹爹的触碰产生反应,青年身躯微微颤抖,开口便是呻吟,甚至差点射精。
终于,二少爷被淫药影响而不甚清醒的脑袋忽然意识到,就在床上等着爹爹帮他解除药效是不可能的,爹爹总是爱在床上欺负他,等着他不得不自己主动求欢。强劲的药力之下,二少爷也没了往日清高孤傲的模样,事实上,在自己爹爹身下的时候,他从来就没有过清高孤傲,只会满面潮红的求欢,哭泣,呻吟,求饶,这一次也一样,更何况还有药物加持。
白皙的手臂环绕住了刘老爷的脖颈,紧接着一具赤裸的,柔软的,滚烫的身体便迫不及待贴了上来,炽热的吐息打在脸上,红润的唇也自发找准了方向,两瓣柔软相触,灵活的舌头在唇齿间翻搅。
“爹爹……给我……”嘴唇擦着嘴唇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刘二少爷的极限了,偏偏上位者并不满足,追问到:“给什么?承儿想要什么?”
“唔……”刘二少爷嗔怒的瞪视着自家爹爹,实在受不住药效了,只好遂了他的意,求到:“承儿……想要爹爹的……大肉棒……”
“哈啊~~~”巨根猝不及防侵入穴口,后穴的瘙痒得到缓解,由于药效而不断分泌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让刘老爷轻而易举的进到了二儿子身体最深处,毫不留情的大肆侵略。
“不……啊啊……太快了……唔……爹……爹爹……慢一点……哈啊~……那里……不要……不嗯……唔……操到骚点了……哈啊……啊……”刘老爷在儿子的身体里大肆侵略,不断刺激身下之人的敏感点,从那张略显薄情的红唇里吐出的每一句呻吟都让他性欲高昂。刘府的三个少爷虽然都是美人,但却是各有各的美法,大少爷男生女相,阴柔可人;二少爷清冷出尘,高不可攀;三少爷伶俐乖巧,平易近人。
刘老爷对三个儿子都是一样的疼爱,但却格外喜欢在床上欺负平时总是一本正经,格外清冷的二儿子,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甚至带点倨傲的脸在自己的顶弄下泛起红潮,红润的嘴唇在自己身下说出淫词浪语,叫着喊着求着自己的操干,极大的满足了刘老爷的控制欲和征服欲。思及此,刘老爷腰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完全忘了疼惜身下已经开始哭叫的人儿。
这一次的性事仿佛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红肿的穴口不断被摩擦进出,淫液都变成了白沫,双腿从最初的酸软到无力再到麻木,两只手渐渐没了力气,软趴趴的攀附在身上人的脖颈上,精致的玉茎最后射出了一次温热的尿液之后就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就这样还一次次挺立起来。呻吟声逐渐变得柔软而绵长,似乎是上位者改变了进攻策略,有断断续续的求饶穿过窗户的缝隙,飘散在夜空里。
药效已经结束,而情事却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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